街角的花店总在清晨七点准时开门。沈幼薇插完最后一束洋桔梗时,玻璃门被推开,带着晨露湿气的风卷进来,吹得悬挂的风铃叮当作响。 “要一束向日葵。”男...
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总亮着盏旧台灯,黄铜灯杆锈出细密的纹路,暖黄的光晕刚好罩住摊开的书页。沈幼薇抱着厚重的专业书走过去时,发现常坐在这里的男生正...
深秋的晚风裹着寒意,刮得站台广告牌哗哗作响。沈幼薇裹紧风衣,盯着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点四十五分,离末班车到站还有三分钟。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美术生的画室总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混合的味道。沈幼薇蹲在画架前调莫奈的睡莲蓝,笔尖刚蘸上钛白,身后突然传来画板倒地的巨响。她回头,看见陆知行正手忙...
老街深处的旧书店总弥漫着纸浆和阳光混合的味道。沈幼薇蹲在书架前翻找一本绝版诗集时,指尖撞到了另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她抬头,看见个穿浅灰色毛衣的男生...
凌晨两点的便利店,荧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沈幼薇把最后一份关东煮倒进垃圾桶,不锈钢桶碰撞的声响在空荡的店里格外清晰。她摘下沾着水汽的橡胶手套,正...
梅雨季的雨总下得没完没了,沈幼薇抱着湿透的画板站在教学楼屋檐下,看雨水顺着排水管织成透明的帘。忽然有片阴影覆过来,她抬头,看见苏哲宇举着伞站在面...
沈幼薇第一次在酒会上见到陆承宇时,他正被一群人围着谈笑。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表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侧脸线条利落得像手术刀刻过...
九月的风卷着梧桐叶掠过篮球场,沈幼薇抱着刚借的画册站在看台阴影里,帆布鞋尖无意识地蹭着台阶缝隙里的草屑。场中央穿白球衣的少年跃起投篮时,阳光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