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角落里,并排躺着两个肥皂盒。左边是一块洁白的香皂,带着淡淡的玫瑰或薄荷香,在浅绿色的盒子里舒展自如;右边是一块橙黄色的透明皂,总是挤在粉色...
婚后的日子,像串场河的夏水,平静而温润地流淌开来。那些婚礼上的喜庆与羞涩渐渐沉淀,化作了屋檐下实实在在的烟火气。 母亲便成了这个新家里起得最早的...
串场河的水声日日夜夜地流淌,见证着父亲用四年的时光,将"做节“节礼为盟时那份小心翼翼的欢喜,酿成了相守一生的笃定。当新房的最后一扇窗框安装妥帖,...
应儿子一遍遍的央求,我们家的成员名单上,终于添了两个毛茸茸的名字——灰灰与毛团。 起名与初见 儿子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捧进笼子,歪着头观察了好...
霜降后的第一个星期天,秋日微醺。太阳滤过清冽的空气,照在身上,只剩下一派暖洋洋的慵懒。这光,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推着我的后背,促使我出去走走。 ...
接上一篇外公的择婿哲学:草垛堆得高,不如人品好中,外公独具慧眼,相中了梁垛镇那个草垛虽不高、人却格外踏实肯干的青年。三个舅舅纵有万般不舍,终究拗...
历经中秋抢票一役回老家的票,让我又爱又恨,你也是吗?从绝望到狂喜,从“曲线救国”到最终团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如今硝烟散尽,...
在上篇【小脚外婆与她的“梅花”女儿】中,我们看到母亲段玉梅如何用她单薄的肩膀,扛起了生活的重担。她从安时河畔娇宠的“阿珠”,成长为了地里田间样样...
在上一篇中秋为什么要回老家?里,收到亲爱的读者们的共鸣,我也同样沉浸在归家前的温情与期待里,仿佛已见老家院中那株老桂树影。 然而,通往那轮团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