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刺青
第二日管家来找完颜亮，对他说：“王爷，刺印师来找！”，一听这个，完颜亮大喜，说：“前些日子就应该到，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耽搁到今天才到。快请！快请！把他带到书房来见我！”
完颜亮到书房的时候就见一位年约六旬的老者正在喝茶，见完颜亮进来，老者忙起身躬身行礼道：“见过王爷！”。完颜亮也抱拳说：“老人家辛苦啦！把老人家请来是给我的三个宫奴刺印，你看看这里有三张画 ，你看能不能按照画上的给宫奴刺印？刺印是金国对宫奴的一种通常做法，有些抓来的宋国百姓，如相貌丑陋，不能在内宅使用，这样的人一般派他去种地、打铁，自然也不需要刺印 ，一般只是用烙铁在屁股上烫上标志，这就相当于刺印了。而在内宅的宫奴为了不破坏美感，一般要找刺青师将家徽或者奴印刺在宫奴的身上，以表示这个宫奴为某个家族或某人所有。这样就有了刺青师这个行当。
这位老者姓何，人送外号何圣手画的一幅好丹青，更加上会刺青 ，所以在整个金国都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许多部族都会把他请去 ，让他为自己的手下的宫奴、舞女刺青。草原广大，一去一回往往就两三个月。所以这次也是因为其他事情，在路上耽搁了，近日才到了王府。
何圣手展开完颜亮给的三幅画，看了一会儿，说：“这三个画甚妙，将来效果很好。刺这个图案没有问题”，完颜亮又问：“先生觉得需要多长时间？”，何圣手掐指算了一下，说：“画一个宫奴大约需要两天 ，如果要做精致些，一个宫奴可能需要四到五天”。
“这么快吗 ？”，完颜亮问。那老者笑了，说：“王爷，按图上的做法只是在宫奴最私密的部位刺青，周围刺青面积很小 ，所以较快。像草原上有些部族喜欢将舞女的全身都刺满花秀，那个比较长，往往10天半个月的也不一定能完成。”
完颜亮大喜，说：“这就有劳先生了 ，我带先生去见三个宫奴”。到了内院，白白、红红和乖乖已经在院中等待，白白、红红和乖乖鲜先拜见了王爷 ，然后犬坐于地，老者走上前去，用手细细摸着白白的肌肤，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对完颜亮说：“这个宫奴叫什么名字？”，完颜亮指着白白说：“她叫白白”，又指着红红、乖乖说：“她们叫红红、乖乖”。
老者笑了，他也觉得白白、红红和乖乖的三个名字很奇怪，看来这大金皇族有些癖好也挺奇怪的 ，不过这都不是他需要操心的 ，也不是他能管的。他感知着白白身上细腻的纹理，说：“白白肌肤很白，虽然王爷给的图中画的是是三朵牡丹，没有上颜色 ，白白可以配上大红色。大红色的牡丹花衬着肌肤，会更加白皙。胸前可刺上草莓图案，也配上和底下一样的颜料 ，这样会更加协调 ，更加美观。”
完颜亮说：“就依先生所说！”
何圣手又来到红红身边，摸了摸红红的小白兔，对完颜亮说：“按王爷画的画，应该刺上玫瑰花，不如就采用粉红色。这个小姑娘刚刚发育，身量未足，粉色更衬的二八年华，活泼俏丽。胸前也刺上同样的小草莓，也用粉色。”。
何圣手又来到乖乖身前，用手摸了摸乖乖的皮肤，又托起乖乖的秤杆，端详一阵，说：”按 王爷给带下的图来看，这个只是在谷道附近刺一朵太阳花，美则美矣 ，但是略显单调。尤其和这两位宫奴站在一起的时候，显得有些不自然。不若还是在谷道刺一朵大的太阳花，在前面和谷道周围配上夕颜花。夕颜花的茎蔓缠着这个秤杆上去，更加自然。这样，和白白、红红站在一起的时候也更般配。”
完颜亮大喜，笑着说：“不愧是何圣手，考虑的更是绝妙，就以何圣手所言。”
何圣手又说：“白白、红红那两个胸口都刺上小草莓，显得鲜艳欲滴，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这个胸口刺两只小樱桃，也染成粉红色。”
完颜亮点头，说：“就按先生说的办，先生需要王府准备什么 ？”
何圣手笑了，说：“老夫也不需要什么准备，一个胡床，几个枕头就可以。”
完颜亮忙吩咐管家：“管家，按圣手所说，给圣手准备一间房子，一张胡床。”
那管却道：“这个好办！原来乖乖阉割的时候的用的那间房就可以，里面的东西还没变 ，我命人再打扫打扫，做这个是现成的。”
完颜亮大笑，说：“还是管家想得周到 ，就依管家所言。”
于是何圣手就先带着乖乖去了奶子房，何圣手根据图中所示和自己的想法，命令给他打下手的后生将乖乖捆成了和上次阉割时一样的姿势，两只脚大开，用绳子固定在屋梁上。乖乖的双手和腰都用绳子绑死在胡床上，使他一动不能动 ，乖乖的嘴里也被塞进一个毛巾。
何圣手对乖乖说：“不要怕，我先给你这儿打上轮廓 ，然后再给你刺青。刺青比针扎还要轻 ，只是时间长些，有些难熬，忍着一点儿。你身上的皮子很好 ，是刺青的好材料。刺上这种妖艳的图案会更让主人更喜欢你，能够在主人身边多服侍几年。你看看那些个宫奴被主人抛弃后，白天放马、养羊、采石、开矿，晚上还要被千人骑、万人跨，朝不保夕、食不果腹，那才叫凄惨。跟在主人身边，虽然是宫奴，也好吃好喝 ，不用干活。除了身不由己，几乎就相当于少爷、小姐的待遇，可千万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完何圣手掏出毛笔，研好墨，用细细的狼毫在乖乖的身上画起来 ，它先是在乖乖的谷道周围一层一层的点出太阳化的花蕊，紧接着又在四周画出太阳花的花瓣的轮廓。然后从谷道为起点画出三只藤蔓，一只从左侧一直弯蜿蜒蜒到肚脐下方，一只直到秤杆的右边，另一只蜿蜒而上穿过秤砣 ，一直到绕着秤杆几圈以后到秤杆上部。何圣手又在这三枝藤蔓的头上画了三只夕颜花。
何圣手笑道：“嗯！这个创意不错，男子谷道化成太阳花，这几只夕颜花也是白天开放，晚上和关闭，到配得上谷道处的太阳花。再画上几片叶子，也显得不单调。”
何圣手喝了一杯茶，才拿出自己的针和颜料来，对乖乖说：“太阳花一般是黄色，按理这个颜色王爷的宫奴也可用 ，但总有一点僭越的嫌疑。这样吧，太阳花给你做成金色，夕颜花就用粉色吧，和你的姐姐一个颜色。”，说着就用金针开始在乖乖谷道的入口处刺起来，乖乖就觉得一阵阵刺痛从自己的谷道附近传来，他想大叫 ，可是却被毛巾捂了嘴 ，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何圣手说比针扎还要轻 ，可是这个地方十分敏感，针扎这里几乎无人能够忍受 ，虽然是刺青的针很细，乖乖也疼出了一身汗。何圣手却镇静如常 ，仿佛见惯了大场面 ，手上不停 ，虽然看着不快但是速度不慢 ，两个时辰后太阳化的花蕊就刺完了。一点点明黄色已经开在了乖乖谷道的周围。
何圣手稍微休息半刻 ，喝口茶，又开始刺太阳化的花瓣。就这样第一天的上午，一朵太阳花完成了。老者笑着说：“看看！这多漂亮，以后老爷使用你的谷道时候，也能够赏心悦目！”
下午，何圣手开始刺夕颜花，夕颜花有许多绿色的叶片，反比太阳花更复杂，这个时候乖乖觉着倒不像原先那么疼了。但是等到在他的秤杆上刺清的时候，比开始还要疼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乖乖两次疼晕，身子像水洗一样。
三天以后，夕颜花终于刺完，三朵夕颜花有的是刺了侧面，有的刺了半开的样子，有的刺了正面，配上鲜艳的绿叶，很是好看。
第四日何圣手在乖乖胸前的小豆上刺了两个小樱桃，小樱桃晶莹透亮，让人不由得产生采摘下来、送入口中的冲动。何圣手又在乖乖的丹田处用金色刺上了奴印，里面的文字是：瑞王私藏，表明这是瑞王的私人物品，其他人不能使用。何圣手又在乖乖的尾骨处刺上了乖乖篆体的名字，这样乖乖的刺印就完成了。
完成后，何圣手对照顾乖乖的家丁说：“让乖乖静养几天，期间身子也要这样绑在床上，不要动 ，不要摩擦，五天之后就可以一切如常了 ”，家丁忙将乖乖送到王麽麽处，绑在床上。
王嬷嬷又带着白白来到了何圣手处，也用了五天的时间，白白死去活来许多次。因为整个牡丹花都在人最私密的部分，那里也是人最敏感地方。接着是红红，也用了五天时间。红红的反应比白白更甚，身上的汗几乎就没有停过，虽然堵的嘴 ，但是乌鲁乌鲁的叫声不停，把嗓子都叫哑了。
当红红结束的时候，乖乖已能下地了。乖乖守着白白和红红，照顾他们的日常起居，三人相对泪流不止。宫奴本就下贱无比，如今又被在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刺上如此鲜艳花朵，自己他们就完全的不能到过去了 ，只能做一个宫奴了。奴具撤掉他们还能做回自己，刺上印以后即使某日宋国得以复国 ，他们也不能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