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奴具
于是完颜亮和萧萍领着乖乖到了王嬷嬷那里，见完颜亮和萧萍进来，白白和红红忙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娇声道：“白白、红红参见王爷、王妃”，接着抬起头来，保持着双腿分开，上身挺直，双手握拳，像狗一样将两个爪子举到肩高的姿势 ，这是宫奴基本礼仪中的一个犬坐姿势。在主人面前，除非主人有令 ，宫奴都应该保持犬坐的姿态。
萧萍走到白白和红红跟前，看着白白和红红肚脐眼中的红玛瑙，腰间的金腰链，看着挂在白白和红红小草莓上的金乳铃，被乳链拉着向前挺立的小白兔，戴在白白和红红脖子上的金项圈，配上二女欺霜赛雪的皮肤，点头道：“都说宋国女子娇媚，个个都美若天仙。白白和红红已经是美丽异常，此时再配上这奴具，真的说是赏心悦目！”
完颜亮从怀中掏出一个腰链也递给王嬷嬷说：“这个腰链给乖乖戴上”，王嬷嬷先给乖乖上了腰链，乖乖竟然能忍住没有叫出来，王嬷嬷说“看来，挨过一刀，这忍痛的能力到强了”。
完颜亮取出三个白狐狸尾巴塞子交给王嬷嬷，说：“这三个塞子给白白、红红、乖乖都戴上”，王嬷嬷给白白、红红、乖乖的谷道都塞上白狐狸尾巴塞子后，完颜亮又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包袱，打开后是三个管子一样的东西，前头是金子打造的，后面是一根大雁的尾羽做成，尾羽有一巴掌长，绒毛都去掉了，打磨的很是干净。完颜亮对王嬷嬷说：“这个塞在他们前面的尿尿的洞口里，要注意一下，如果觉得顶了，就把这个塞子前面的尾羽剪短点”。王嬷嬷接过说：“老奴记得，老奴也曾给宫奴带过这玩意。不过那个时候只有这一根管子，却没有这般精致”。
王嬷嬷在管子上涂满马油，又极其小心地慢慢进入了乖乖的尿尿的洞口里，直到黄金部分完全塞入，只留下不到半个小指的长度，被粗大的部分挡住了，王嬷嬷明白这是塞子塞入到位了，没成想竟然十分顺利。塞入以后，一股尿液从塞子头部流出，完颜亮命令道：“乖乖，抓住自己的秤杆儿！”，乖乖初始不懂 ，但见完颜亮目光所看的方向，终于明白过来，忙抓起秤杆儿，完颜亮拿出一把钥匙塞子头的孔中一拧，乖乖的尿就止住了 。
完颜亮说：“向外转就能尿出来，向里转就不能尿出来。”。当然戴上这个自然不如人平常尿尿一般痛快，这个东西的目的也是为了控制宫奴的期望，人尿尿的时候都有一种兴奋感。所以戴上了这个人，就连尿尿的权利都没有了，这才能够最根本上打掉宫奴的自尊心，使他们认识到自自己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物件。
完颜亮说：“拧到底里面就会顶起来，没有钥匙再难取下。白狐狸尾巴塞子也一样，拧到底，没有钥匙也不能拿下。王嬷嬷定个规矩，控制他们的尿尿次数”，王嬷嬷忙点头称是。
完颜亮将一把钥匙交给王嬷嬷，说：“这是钥匙，所有的塞子都用这一把钥匙。从今日起，也一起调弄乖乖规矩”，王嬷嬷说：“这个自然，还有最多三日，日常的礼仪，乖乖就能掌握。毕竟红红、白白可以给他做示范，不用老奴像原来那样费事。三日后，她们就能够服侍王爷、王妃”，王嬷嬷又给白白和红红也戴上前面的塞子，也用钥匙将二人前面的塞子锁紧。
完颜亮点头，带着萧萍离开。王嬷嬷第二日又来请见王爷、王妃，完颜亮将王嬷嬷招入正房，王嬷嬷躬身行礼说：“王爷，乖乖虽然入了两个金球 ，但是隔着肉，声音很闷，也不响亮。我看插在前面的塞子上面有挂铃铛的环，不如也给乖乖前面挂一个。这样才不辜负王爷本意。”
完颜亮想了一下，说：“好！”，取出床前挂着一个金铃铛递给王嬷嬷，这个铃铛比普通的铃铛略大，像一个核桃，王嬷嬷回去以后就给乖乖戴上了。
第三日黄昏，王嬷嬷带着红红、白白和乖乖来到了王府主屋，夫妻二人正对坐吃饭。白白、红红和乖乖三个先是爬进屋来，在二人面前跪倒之后，叫道：“拜见王爷！拜见王妃！”，接着白白先是爬起来，爬到完颜亮脚下用舌头舔了舔完颜亮的脚趾三下，接着又爬到王妃的脚下，也用舌头舔了三下脚趾，接着是红红和乖乖。然后三人爬到墙边，双腿分开，呈犬坐姿势，排成一排，等待王爷和王妃的吩咐。
完颜亮大笑，说到：“辛苦王嬷嬷了！”，王嬷嬷了忙说：“这都是老奴的本分，就不打搅王爷、王妃了。待会儿请王爷、王妃让这三个宫奴服侍沐浴，有什么要求都吩咐这三个宫奴去做，如果他们三个敢违抗、敢执拗就告诉老奴，老奴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完颜亮笑了，说：“你且退下”，王嬷嬷退后，二人吃完饭，二人带着完颜亮来到了净房，此时家丁已经在净房准备了热水。白白爬过去试了一下水温，然后对完颜亮说：“请王爷脱衣服！”，然后白白和红红站起来服侍完颜亮脱衣服。乖乖也站起来请萧萍脱衣服，萧萍到闹个大红脸，她和完颜亮正是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阶段，任何私密行为都发生了 ，可是偏偏这一起洗浴却没有做过。她可没有想在三个宫奴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宫奴嘛，就是一个玩意儿，一个物品，比牲畜还要下贱，谁会在乎阿猫、阿狗的看法？
最终，萧萍也在乖乖的服侍下脱衣服。然后白白、红红、乖乖三个又引着完颜亮、萧萍躺到浴桶边的两个胡床上，白白说：“王爷、王妃，接下来，我们会为王爷王妃舔干净身体”。完颜亮听说过有些新贵家族的子弟，特别是一些新贵家族的小姐，每次沐浴前都会让宫奴舔遍全身。他们说人的口水里藏着人的精气，常被宫奴的口水舔有利于吸收精气。自己的大哥完颜杰就特别享受这个过程，他有几个婢女就是专门服侍他洗澡，为他舔身子的。完颜亮也想享受一下这样的事情，就点头说：“好！”。于是，白白、红红一人抱着完颜亮的一只脚，从脚底、脚心、脚趾、脚面一路舔上去，舔到脖子后，白白说：“请王爷翻身！”，完颜亮翻身趴在胡床上后，白白、红红一人又抱着完颜亮的一只脚，从脚底、脚心、脚趾、脚面一路舔上去，舔到脖子后，白白说：“请王爷分开一点腿”，完颜亮闻声分开腿，白白下伸出舌头为完颜亮舔起谷道来。
红红爬道王妃身边，王妃这边只有乖乖一个人，正面还没有舔完。红红、乖乖两人一起开始帮着王妃舔身体，王妃的背面也舔完以后，乖乖跪下说：“王妃，接下来乖乖为你舔谷道，请王妃也把腿分开！”，萧萍分开腿后，就感觉到一个舌头深入自己的谷道附近，舔舐、吮吸起来，虽然有点痒，但是很舒服，她又偏偏喜欢这个味道，让一个皇子给自己舔自己身体最脏的地方，她心理上仿佛有莫大的成就感。于是她就忍着发笑，闭上眼睛感触着乖乖的舌头在自己谷道附近游动。
过了半竹香的时间，乖乖才停下来，跪在床边说：“王嬷嬷教育我们说，草原人不像汉人，吃得多是牛羊肉，常常有宫奴舔舐谷道会对身体有好处。以后王爷、王妃便后，也可以用我们的舌头清洁！”
完颜亮和萧萍在白白、红红和乖乖的搀扶下迈入浴池，泡入浴桶中，三人配合给完颜亮和萧萍洗头发，洗完头发用用干的毛巾将二人的头发拧干。接着白白、红红和乖乖又让二人躺在胡床上，白白和红红将二人全身刷了一遍鲜奶，待鲜奶干后又让二人趴在胡床之上，白白和红红又将二人刷了一遍 ，这次待鲜奶干后，白白、红红和乖乖漱了口，三人又重复了以前的那个动作，将完颜亮话萧萍的身体舔干净。
然后乖乖出去将热水端过来倒入浴桶中，调到合适的温度后，白白和红红搀扶着王妃、王爷再次洗净身体 ，然后又搀扶三人到房中休息。白白说：“要不要白白、红红和乖乖姐妹助兴？”，萧萍不解，问：“助兴是什么意思 ？”。完颜亮却知道这是让宫奴在夫妻活动时或活动前提供口舌服务。考虑到萧萍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项事 ，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她消化的了，就说：“不需要了 ，等下次你们再来助兴”
白白、红红和乖乖磕头后，在铃铛的脆响中倒退着爬出了卧房。到了外屋，王嬷嬷此时却没有走，她已经将剩王爷、王妃的剩饭倒入他随身自带的碟子中，放在地上，招呼白白、红红和乖乖说：“你们三姐妹过来吃饭”。
白白、红红和乖乖马上爬过去低下头用嘴去叼那些盘子中肉吃，王嬷嬷又在一个碟子里倒满牛奶，白白、红红和乖乖轮流过来用嘴喝牛奶，他们已经被训练用这种方式吃饭。白白和红红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只有乖乖 ，有时身上的铃铛还发出脆响，王嬷嬷骂道：“跟你两个姐姐学学，吃饭时铃铛不能响，头低下去，身体不要动，屁股撅起来，腿分开一些”，乖乖忙按嬷嬷的说法摆好姿势，全身不动 ，只有嘴巴在动。大金国宫奴规矩，宫奴只有日落的时候才能吃一顿饭，以主人的剩饭剩菜为主，不够的时候才要补充一些别的。吃完后一晚上也基本消化了 ，然后早晨金国冲洗后才能保持身体内能够清洁一整天。所以，这顿不吃，就会饿一过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