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宴
不说皇后三人在山庄受苦，在黄金城内的皇宫内，一场盛大的晚宴正在举行。只见一座黑色的大店内，两边排列着两列矮几，矮几后做个一个个的金国勋贵。中间的矮几后，一个头戴皇冠的六旬老人坐在后面，目光昏黄，满脸病容，仿佛正在强撑着身体来参加这个晚会。
下首第一张矮几上坐着一个年约三旬的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相貌很是英俊。此时，正悠闲地欣赏着下面的歌舞，这就是金国的大皇子，如今金国的太子殿下完颜杰。右手的矮几后坐着的就是荡平宋国的完颜亮，此时正在和身旁的一位老将军交谈甚欢。
这时，老皇帝欠身问完颜亮：“亮儿，你平定宋国有功，不知你想要什么赏赐？”
完颜亮先是下意识看了一下完颜杰的方向一眼，见完颜杰仿佛没有在听，心里想：这个时候要什么赏赐呢？如果自己推辞不受，怕大哥以为我所谋者大，不屑于这点赏赐。如果要爵位军权，怕是招致大哥的猜忌。这左右不是，到让他为难了。沉吟良久，才说：“儿臣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都是三军儿郎用命，各位将军用心的结果，孩儿不敢居功。孩儿只有一个要求，我看宋国的旧皇后及皇子女都很美丽，孩儿想请求父皇将她们赏赐给孩儿，以充孩儿下尘。”
老皇帝笑了：“这有何难？我将她们赏赐给你，明日献祭时就有你来给她们上印。”
上印是金国的俗语，就是抓到的俘虏都会被带到祖庙中，举行献祭仪式时临幸俘虏，以告慰金国先皇，以表明自己的武运长久。一般谁上印那个奴隶，这个奴隶就归谁所有。上印也有规矩，一般未婚女子正常临幸，已婚的要用谷道，至于男奴，一般不会进行上印，而是直接烙印上家徽，表明是自己家族的资产。当然，有些看男奴漂亮，也会进行上印。
完颜亮站起来躬身行礼：“多谢父皇隆恩！”
完颜杰也笑着说：“我可听说宋国的皇后、公主、皇子都很美丽，这样，二弟可享尽齐人之福了。不仅有母女花，还有母子，姐弟，这样玩起来肯定很带劲。”
完颜亮大笑着说：“多谢大哥！如果大哥喜欢，先送到东宫给大哥玩。”
完颜杰笑了：“君子不夺人之美，我岂会和二弟抢美人。我王府中已经有了许多的宫奴，个个貌美，也被我调教的及其听话，自然不会和二弟抢了！”
这时，舞女们舞蹈结束，分开爬到勋贵们身边，跪在矮几旁倒酒。那个勋贵们个个丑态百出，有的上下其手，有的拼命向舞女灌酒，大殿内吵吵嚷嚷，更加的烦乱无章。这是金国旧例，这个时候，不分君臣，不分老幼，都可以尽情玩乐。即使在宴会上当场玩弄舞女，也没有人奇怪。
这时，完颜亮身边的一位老者笑着说：“恭喜二皇子，不知二皇子准备什么奴具？”，这位老者叫耶律雄烟，是奈曼部的首领，也是二皇子的母族。二皇子母女耶律飞燕就是出自乃蛮部，算起来老者还是二皇子的远房叔父。
完颜亮奇道：“奴具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老者更笑得不见眉毛，说：“这奴具就是宫奴的用具，就比如这战马，要有缰绳、辔头、马鞍等物，宫奴也一样，也有项圈、链子、铃铛、腰链、塞子等物。不然如何把宫奴牵出去，如何调弄宫奴？所以，这方面的学问可大了。比如，你要将宫奴调弄成那种？是用来当管家？当婢女？当家妓？还是其它的？”
完颜亮更是惊奇，问道：“还有这么多的说法？”
老者笑得更是开心，突然贴近完颜亮，贴着他的耳朵说：“二皇子，如今皇帝病重，现在已经是关键的时候。如今，其他皇子岁数尚小，能够争夺储君的只有大皇子和你了。这个时候二皇子要藏拙，千万不能表现的太出色。不然，会对二皇子不利，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所以，这个时候你要表现的贪财好色一些。我知道二皇子心不在此，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认识一个黄金城的客商，他是调弄宫奴的行家，到时候我会让他去你的府邸，把奴具和调弄的方法交给你。”
完颜亮大喜，忙谢过老者。正在这时，两个舞女见二人说完，忙上来给二人倒酒。老者一边喝酒，一边对那胡女说：“小乖乖，跳舞热了吗？”。胡女不明白，跳舞热了吗是什么意思？
老者见胡女不懂，又说：“你看看你的舞伴，她们都热得很哪！”
两个胡女扫视大殿，只见胡女们有的正在给那些勋贵们斟酒，有的被勋贵们楼在怀里灌酒，有的甚至被掏跨摸裆，就差现场表演那种事情了。虽然胡女们形态各异，但无一例外的是，胡女们跳舞时唯一的衣物，那件缀满亮片的短裙已经不在她们身上。两个胡女大囧，嗔道：“王爷不想让奴婢们穿衣服，奴婢们就脱了，偏说得这样委婉！”，说完，两女将短裙除去，依偎在完颜亮和老者身边。
老者一边对怀里的胡女上下其手，一边贴近二皇子，附耳说：“表现的荡一些，免得不合群，被人针对。行大事者，不应拘泥于小节”
完颜亮见完颜杰正在喝胡女口中渡过来的酒，自己的父皇不知什么已经离开了大殿，也笑着说：“好！”，一把将身边的胡女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一边用手抚弄胡女的全身。那胡女咯咯矫笑，嘴里不停地说：“不嘛，王爷，不要！”，一边用手抓着完颜亮的手向她的下面移去。
于是，酒越喝越多，大殿内也越来越嘈杂。开始的时候只是狎弄灌酒，后来有些年轻勋贵尽然公开打起真军，而其他的勋贵不仅不制止，反到大声叫好。极其荒唐的宴会，午夜方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