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献祭
萧萍此时走到皇后三人跟前说：“你们三个随我到祖庙，到了祖庙自有人押解你们进去，到时一定要听令而行，切记！切记！”
三人随着萧萍向金国祖庙走去，披发铣足，好不悲惨。此时，他们才发现，随着自己的走动，谷道内越来越刺痒，本能地就想用手去扣，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又如何干这不雅之事？所以三人都咬牙强忍。此时，他们才明白，王嬷嬷对他们说的：“还有得熬！”的含义。
一里的路程，仿佛一万里那么长，此时三人已经没有心思注意沿途百姓那些鄙夷的目光，而是专心对抗自己谷道内的刺痒。而看到皇后三人面色潮红的样子，金国百姓更是放声大笑，有的还说：“看看，宋国都是骚娘们！我前天去洗衣院，睡了一个宋国的小姑娘，那模样，那身段，那水多的，那叫声，真的是和草原的姑娘不一样？”
他身旁的一个姑娘调侃道：“怎么不一样了？那个草原姑娘看上你了？说说！怎么去了一趟洗衣院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怕不是宋国小姑娘的水把你冲出来了吧？连城门都没有进去呢！”，众人哄堂大笑。
千里搭长篷，总有散的时候，三人终于进入了祖庙内。
金国祖庙内部没有繁复的装饰，更谈不上金碧辉煌，里面四面墙壁都是用巨石垒砌的，正对门的墙上雕刻着一只大熊喂养一个婴儿的浮雕。传说金国开国皇帝少时被仇家陷害，还是幼儿的他被丢弃到森林里，本来是必死的，不是被饿死，就会被野兽吃掉。万幸的是被一个母熊发现，母熊母性大发，竟然收养了他。以后他卧薪尝胆，靠着军功逐渐崛起，直到打下金国这万里江山。所以，金国百姓奉熊为神灵，金国皇室还将熊的雕像放到祖庙，接受金国的供奉。
浮雕下面是金国历代君王的排位，摆放在一个个巨大石几上，排位前放了三个蒲团。
皇后三人被押到蒲团前，唱礼官高声叫道：“跪！”，三人跪在蒲团上，接着在唱礼官“一叩首”、“二叩首”、“再叩首”的唱礼中，向那些排位前磕了三个头。磕完头，唱礼官喊道：“起”，三人依令起来。三人刚站起来，唱礼官喊道：“去衣”，立刻三个金兵冲上来，将三人按住，又上来三个金兵将三人的衣服脱掉。三人除了外衣，本来就没有穿亵衣，自然很快就去衣了。
唱礼官接着喊道：“上印！”，这时三人才发现完颜亮快步走到他们身前。
一个金兵问：“王爷，先给那个上印？”
完颜亮指着皇后说：“以后你叫白白”，又对公主和皇子说：“你叫红红，你叫乖乖”。皇后等都是诧异，叫什么玛瑙、翡翠、春华、秋月等的很多，这白白、红红、乖乖是什么鬼？但他们现在是宫奴，叫什么，只是看主人的心情，他们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完颜亮指着白白说：“先给白白上印！”
金兵答应一声，两个金兵抬来一个矮桌，让皇后爬上矮桌，面向牌位跪下，等待被上印。
金兵又问：“用哪里？”
完颜亮说：“用谷道吧！”
金兵答应一声，将白白的头按下去，直到白白的头抵在矮桌上，屁股高高撅起。接下来是干什么，红红、乖乖都知道了，红红和乖乖都泪眼婆娑地喊：“母后！”。一个金兵给他们背上一人一鞭子，骂道：“当了宫奴，就要叫主人起的名字。现在只有白白，哪来的母后？”
完颜亮依次临幸了白白、红红、乖乖，白白、乖乖用了谷道，红红是正常临幸，三人都痛哭了。三个粘着鲜血的白方巾被唱礼官收下，笑着说：“恭喜王爷，不仅得到三位美人，还都见红了，十分的喜庆！”
完颜亮也大笑着说：“同喜，同喜，三日后到王府喝酒！”
唱礼官更是受宠若惊，连声道：“一定，一定，我这里提前祝王爷、王妃琴瑟和鸣，百年好合！”，两人相视大笑。
唱礼官接着高声唱道：“戴项圈”，金兵将白白拉到完颜亮身前跪下，完颜亮将一个黄金项圈套在白白的脖子上，白白肤色很白，金黄的项圈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牡丹花纹，印照着白白的皮肤更白。项圈带上后，前面有一个卡扣，用木棍敲紧后，不用锯子再难打开。接着完颜亮又给红红、乖乖戴上项圈，红红的项圈上面是莲花纹，乖乖的是兰花纹。接着又给三人的项圈上连上链子。
唱礼官接着高声唱道：“牵羊礼”，一个金兵喝到：“趴地上！”，一鞭子抽在白白的身上，白白三人忙趴下。完颜亮牵着三人绕着屋子走了三圈，一边走，那些金兵还用鞭子轻轻打三人的屁股，仿佛正在赶羊一样。
唱礼官又高声唱道：“礼毕！”，说完，来到完颜亮面前，问道：“请问王爷，这三个宫奴要送到通奴院吗？”。完颜亮说：“我已经找到了管教嬷嬷，就不用送到通奴院了！”。唱礼官说：“那好，我就向皇帝复命了。”
离开祖庙，完颜亮牵着白白三人上了车，车内有一个大的坐塌，完颜亮躺在榻上，三个宫奴跪在身旁。车子慢慢地走，沿途有许多的百姓观看，虽然有车罩，但是毕竟有车帘，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部分情况的。白白三人都低着头，扮鸵鸟，装着看不见。
回到王府，完颜亮下车，管家就上来说：“王爷，刀割匠已经在书房等您”，完颜亮说：“管家，你带这三个到管教嬷嬷哪里，我去见刀割匠”，说完，就举步到书房。
到了书房，只见一个留着鼠尾须的中年人已经等在书房外面，见完颜亮过来，忙躬身行礼说：“见过王爷！”。
完颜亮坐下，拿出一对金球。这对金球和普通的金球不同，只是一个圆球，没有穿链子的环，完颜亮对那中年人说道：“这个可以在阉割后放入里面吗？”
那中年人接过金球端详半天，说：“王爷放心！我干这个十多年了，骟牲口的年头更多，王爷放心，不出大的意外，就不会出问题。”
完颜亮笑了，说：“我会给你准备一个房间，你将我的一个宫奴阉割后放入这对金球，等事情成功后必有奖赏”
中年人躬身说：“那王爷小的这就去准备，小的需要一套自己的家伙事”
完颜亮摆手说：“你自去忙，明日找管家，无须再知会我”
中年人躬身倒退着出了书房。中年人走后，王嬷嬷前来求见，王嬷嬷见行礼后说：“王爷，三个宫奴已经安置妥当了。接下来要调弄，王爷打算怎么办 ？”。完颜亮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按着这个办法来。纹印我找专人去做，剩下的你做就可以了。我不准备打把他们送去通奴院调弄了，没必要受那个苦去！咱们也不需要教那些个奇技淫巧，只要懂规矩，见到外人不丢了王府的体面就可以了。也不要打骂于他们，他们毕竟也算可怜人。本来是皇后、公主、皇子，现在都成了宫奴。当了宫奴本就不幸 ，原来养尊处优，现在会更加的有心理落差。调弄她们的时候要多和他们谈谈，尽量不采用鞭打的手段。”
王嬷嬷忙点头称是，说：“王爷放心 ，我看这三个宫奴都还算懂得大体。没有像其他的宫奴一样寻死觅活。”
完颜亮笑了，说：“我这是拿大梁百姓和他们亲族的性命相要挟，他们当然不敢寻死觅活了”
王嬷嬷点头说：“这就好！这样调弄起来就很顺利。如果王爷不需要他们掌握那些花的技巧，仅仅调调教她们当宫奴的规矩礼仪，这个还是好办的。”
完颜亮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以后里面，里面有四个黄金做的乳铃，每个乳铃上都有一条精巧的小链子，约有巴掌长短。还有二个小金环，两个乳链，两条金腰链，腰链中心一个金子包起来的红玛瑙。完颜亮对王嬷嬷说：“给白白、红红一人挂上两个乳玲，挂上一条腰链，一条乳链，怎么戴，这里有张图，你按着这个图给白白、红红戴上。”，完颜亮说着把那在包盒子底部的一张图递给王嬷嬷。
王嬷嬷展开图一看，躬身道：“老奴记得了！”。接着完颜亮又拿出三个有着狐狸尾巴的塞子。说道：“这个塞子是白白、红红和乖乖日常插在谷道中的，等这个习惯以后，会有一个正式的、更粗大的赛子。”
王嬷嬷俯身称是。
完颜亮又说：“日常该怎么调弄就怎么调弄，你是这方面的老手，我不会干涉。总之规矩不能乱，带出去要给王府张脸，不能让其他人说王府御下无方。调弄时尽量不要硬来，宫奴也是苦命人，尽量让他们过得好些。”
王嬷嬷点头告退，倒退着出了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