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把土路刷成银色
父亲弯腰的影子
像一把生锈的镰刀
他总在鸡鸣前出门
鞋底沾着昨夜的露水
裤管里藏着麦芒
我数过他手上的裂口
比田垄的沟壑还深
他却笑着说
那是留给种子扎根的地方
月光静静流淌
他的白发越来越亮
像一根燃不完的
蜡烛
月光把土路刷成银色
父亲弯腰的影子
像一把生锈的镰刀
他总在鸡鸣前出门
鞋底沾着昨夜的露水
裤管里藏着麦芒
我数过他手上的裂口
比田垄的沟壑还深
他却笑着说
那是留给种子扎根的地方
月光静静流淌
他的白发越来越亮
像一根燃不完的
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