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灶王爷翘班：腊月二十三的"白卷"
腊月二十三，小年。按规矩，灶王爷要上天汇报一年的"KPI"——谁偷吃了供品，谁藏了私房钱，谁打孩子没轻没重，都得写进"善恶簿"。可今年，杏花村的灶王爷却犯了难：他把自己给喝"断片"了。
一、灶王爷的"忘忧"
事情得从昨夜说起。灶王爷化作一个拄拐老头，偷偷溜进"忘忧茶馆"。阿杏一眼就认了出来，却假装不知，笑眯眯地递上一碗茶："老爷子，半夜三更，喝口茶暖暖。"灶王爷心里有鬼，三口下肚，"善恶簿""噗"地飞出一堆黑字，全化成了花瓣，飘得满屋都是。他愣了愣，打了个酒嗝——茶嗝，然后……就把汇报的事给忘了个精光。
二、土地公的"告状"
此刻，土地公正拖着长胡子，一路小跑冲进灶王庙，胡子梢上还沾着黄牛演唱会的花瓣："老灶！不好了，你那'善恶簿'呢？玉帝派千里眼来催，说再交不上，就扣你年终奖！"灶王爷摸了摸怀里——空的，脸色"唰"地比灶灰还白："我……我好像给喝没了。"
三、灶王爷的"调查"
土地公一听，差点把胡子薅断："喝没？你喝的是杏花妖的'忘忧'吧！那茶专克烦心事，你倒好，把正事给忘了！"灶王爷急得团团转，拐杖一敲地面："走，找那丫头去！她得赔我一本新'善恶簿'！"
四、阿杏的"解决方案"
两人一前一后，"咚咚咚"来到茶馆。阿杏正在擦壶，见两位"神明"驾到，也不慌张，笑眯眯地行了个万福："两位上仙，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吧？"灶王爷把空怀一摊："丫头，你害惨我了！善恶簿化花瓣，玉帝要降罪，你说咋办？"阿杏眨眨眼："简单，再写一本呗。"土地公跳脚："写？用啥写？用你这些杏花？"阿杏"啪"地打了个响指："正解！"
五、杏花瓣的"善恶簿"
她拎起铜壶，"哗"地倒出半碗隔夜茶，手一扬，窗外顿时飞进无数花瓣，在茶汤里"咕噜噜"打转，竟渐渐凝成一本粉色小册子，封面写着四个小楷——"杏花善簿"。阿杏递过去："老爷子，您将就点，把好事写前头，坏事写后头，花瓣自带'美颜'，玉帝看了心情好，说不定给你加薪。"灶王爷半信半疑，却也没别的招，只好接过"杏花善簿"，揣进怀里，拐杖一点，"嗖"地化作青烟，回庙加班去了。
六、玉帝的"召见"
可事情没那么简单。第二天一早，灶王爷前脚刚走，后脚天空"轰隆隆"传来鼓声——玉帝派雷公电母来查账了。乌云压顶，电闪雷鸣，目标直指"忘忧茶馆"。土地公吓得胡子都卷了："完了完了，玉帝发现'善恶簿'造假，要来追责！"阿杏却一点也不慌，她抬头望天，轻声道："雷公？正好，我茶壶缺个盖子。"
七、雷公的"出场"
话音未落，"咔嚓"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劈在茶馆门口的歪匾上，"忘忧"俩字瞬间被劈成"忘X"，焦黑一片。雷公手持巨锤，脚踩乌云，声如洪钟："杏花妖听旨——玉帝有令，即刻封店，拿你问罪！"电母在一旁"噼里啪啦"放电，像给现场打闪光灯。
八、阿杏的"应对"
阿杏却笑了，笑得比杏花还灿烂："雷公大叔，封店可以，但得先让我泡最后一壶茶。"她转身进里屋，拎出那只缺嘴铜壶，"哗"地倒进半碗清水，水面上浮三片杏花，花瓣竟渐渐凝成一张笑脸，冲雷公"嘿嘿"一乐。雷公一愣，巨锤停在半空："这是……"阿杏屈指一弹，"叮"地一声脆响，笑脸花瓣"噗"地炸成漫天花雨，花雨里传来黄牛"哞——"的长叫，喜鹊"叽叽喳喳"的合唱，还有李大福"哈哈哈"的大笑，汇成一股巨大的"笑浪"，直冲雷公面门。
九、雷公的"笑气"
雷公被"笑浪"呛得"阿嚏"一声，乌云"噗"地散了，闪电"噼啪"扭成一串烟花，在空中炸出四个大字——"哈哈雷公"。电母手一抖，闪光灯变成霓虹灯，"噼里啪啦"给雷公脸上镀了一层粉光。雷公恼羞成怒，举锤又要劈，却听"咔嚓"一声脆响——他的腰带被笑浪冲断，雷袍"哗啦"滑落，露出里面印着小碎花的底裤。
十、玉帝的"改口"
现场瞬间安静，随后爆发出更大的笑声。土地公笑得胡子打结，灶王爷躲在云后，"善恶簿"差点掉下去。雷公脸涨成紫茄子，刚想发飙，天边突然传来玉帝的千里传音："雷公，收队！朕忽然想起，今日是凡间'欢笑节'，天庭也要放假一天，善恶簿……明年再交。"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化作一声轻笑，"嘿嘿，杏花茶？给朕留一碗。"
十一、茶馆的"保住"
雷公一听，顺势下台，抓起雷袍"嗖"地化作一道闪电，逃之夭夭。电母紧随其后，霓虹灯"噼啪"闪。乌云散尽，阳光重新洒下，"忘X"匾被照得暖洋洋。阿杏弯腰，捡起被劈焦的半边"忘"字，轻轻吹了吹，焦黑褪去，竟露出一个金灿灿的"笑"字。
——本章扣子——
雷公逃走，天空却掉下一物，"啪嗒"落在茶馆门槛——正是雷公断成两截的腰带，腰带扣是面小小铜镜，镜心映出一张脸：不是雷公，也不是阿杏，而是一头黄牛，黄牛眉心处，那滴墨黑雨已晕成一枚漆黑"杏"字，像一枚封印，又像一张门票。铜镜闪了闪，"咔"地裂成两半，一半化作青烟，一半滚进茶馆，"叮"地跳进那只缺嘴铜壶，"咚"地沉了底。阿杏伸手去捞，却只捞到一片冰凉——像摸到了夜里的石头，又像摸到了……另一个故事的起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