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最后一缕夕阳掠过陆家嘴的玻璃幕墙,整座城市忽然被按下了快进键。我踩着共享单车的脚踏板,在华灯初上的街头随晚风漂移,看黄浦江两岸的流光把影子拉得...
十月的雨丝斜斜地织着,把美术楼的玻璃窗蒙上一层薄雾。 苏郁把最后一支钛白颜料挤进调色盘,金属管与瓷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画室的木门突然发出吱呀声响...
听妈妈说,家中的文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一直到现在,这盆文竹仍旧年年冒新芽,充满了生机。 文竹的竿细细的,不小心折到了,就会断掉。文竹上的叶子...
陈念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时,雨丝正斜斜地织在青瓦上。檐角的铜铃蒙着层薄绿的铜锈,被风推得晃了晃,荡出三两声钝响,像谁在喉咙里卡着半截没说完的话。门轴...
二十年后的春分,南京胭脂巷的晚晴阁前挤满了人。穿校服的学生、扛摄像机的记者、拄拐杖的老人围着新落成的雕塑,青铜铸就的沈知意与林晚晴并肩而立,青灰...
沈知意走后的第一个春天,南京的晚晴阁纪念馆来了位特殊的参观者。穿黑色西装的日本老人在 “革命烈士林晚晴” 展柜前深深鞠躬,花白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
延安的冬天来得早,窑洞顶上的积雪像铺了层厚厚的棉絮。沈知意坐在暖炕边,看着窗外的雪花簌簌落下,落在窗台上那盆 “知意兰” 的叶片上,凝成薄薄的冰...
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个初夏,南京胭脂巷的榆叶梅落了满地。沈知意坐在晚晴阁门口的竹椅上,看着穿牛仔裤的年轻人举着相机在巷子里穿梭,彩色的裙摆掠过青石板...
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个春天,南京的胭脂巷飘满了榆叶梅的花瓣。沈知意站在晚晴阁的院子里,看着工人师傅们给腐朽的梁柱换上新木,青灰色的瓦片在阳光下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