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亥正月初四,是被阿黑与芦花的咕咕声给叫醒的,它们总是规律地早起,也按时眠休。造物主颁布的律令,得到了它们的恪守遵行。之后填满双耳的是带着山林清气的鸟鸣,一声一声地拔除盘桓在...

己亥正月初四,是被阿黑与芦花的咕咕声给叫醒的,它们总是规律地早起,也按时眠休。造物主颁布的律令,得到了它们的恪守遵行。之后填满双耳的是带着山林清气的鸟鸣,一声一声地拔除盘桓在...
己亥正月初三,醒来,依旧是清朗的好天气。夜昨父亲说天气预报今天有雨,我颇有些迟疑,因为星河在天,皎皎明明,一点都无要下雨的征迹。持此不定,在星辉中入睡。在晴光中醒来。时间未晚...
己亥正月初二,带着变成小鱼精的梦境,倏然醒来,已是九点有余。开门开窗,晴日在天,白云在岭,庭前的石楠木叶子在闪闪发光。就着好天气,洗漱吃饭。之后,父亲拿着菜刀去菜园摘芥菜,又...
己亥大年初一,是在鞭炮与鸡鸣声中醒来的,但因为山村人少,声音并不混乱,反是热闹得恰到好处。洗漱过后,阿弟便匆匆出门,因要赶着去上班。我则接过阿妈敬天公后的绿茶,一口饮尽,所求...
戊戌大年三十,晨七时多醒。夜来与母亲同眠,她先起床做饭。我叫她留门,让晨光入户。之后,起床洗漱,走到厨房边侧的山头。山中荒草丛生,青枯交杂,除了平敞的地形外,再难见出此处曾是...
戊戌腊月廿九,午后归半山老家。多云,风清,山一程,复一程,直至抵乡。途中见得许多玉兰,白的,紫的,在道旁,亭亭可喜。亦有白色瓣重的花朵,不知何名(似是鸡蛋花,辨识不清),在转...
日记 今天有风,很大,很冷,很浓,很满, 像被倾吐了许多悲哀似的。 这些悲哀都不言语,只是呜呜地响着, 让人听不明白,只有一种情绪上的感应。 鸟儿们都不叫了,人们也不说话。 ...
@桂林琴音_fde5 就是各种有呼吸的生物都醒了动了起来。
雪堂大雪落下来, 人和世界都显得边缘。 未成的屋子继续, 砚台吸收阴沉, 泼墨,泼墨,泼墨。 看不见的风吹动, 呜呜将将,削凸填凹, 冷却酒,也冷却梦。 微弱的红光, 撬开一线夜...
望过去弥弥一片, 脆脆的,似乎雪落的声音。 然而,只是一味地脆脆, 有时阴霾,有时则晴朗,于是 人们春时的蜂蝶一般涌了出来; 有时落雨,在深夜,翻涌的墨 化成呼吸,化成琴筝,...
大雪落下来, 人和世界都显得边缘。 未成的屋子继续, 砚台吸收阴沉, 泼墨,泼墨,泼墨。 看不见的风吹动, 呜呜将将,削凸填凹, 冷却酒,也冷却梦。 微弱的红光, 撬开一线夜...
夜半,密集的风声 光明磊落地入室登堂。 以检阅草木的惯性, 一一点检赶赴梦国的臣民。 呼吸绵长的越过, 将睡未睡的忽略, 凝视黑暗的,坐分宾主: “没有什么比得上秋天”, 所...
十月的田畴以最后的庄重 整束衣冠,之后便迎着 月牙般的镰刀敞开丰收。 蝉声早已绝迹, 水纹在西风的拨弄下 反复生灭,汗水夹着黄叶淌落。 裹满泥土的双足, 踩住最后一缕夕阳: ...
梦 远山的云霞即将收去最后一抹 光辉,面容安静,思绪奔腾, 世界终于像一个倦极的说者 安静了下来。 刹那流变,人情遁去 故事丰满,明暗的转换是 现实还是虚幻?梦,梦,梦。 一...
嗯,刀光剑影一把。
暗夜的雨雨,夜行的刺客一样, 面目模糊。 但是它的声音, 又是刺客的刀刃, 直指世界的要害。 黑暗中的彷徨, 深深浅浅的悲喜, 欲望以及欲望的餍足, 一视同仁,一击必杀。 在暗沉的天...
终于降临而深刻了, 回响在风声里的秋天。 萧萧瑟瑟 窗外的棕榈树, 一直重复同样的话语。 尽管,爱恨总 果子的色泽似的 随同晴雨变化。 如今,旋转的指针 再次被黄叶校准。 在...
雨,夜行的刺客一样, 面目模糊。 但是它的声音, 又是刺客的刀刃, 直指世界的要害。 黑暗中的彷徨, 深深浅浅的悲喜, 欲望以及欲望的餍足, 一视同仁,一击必杀。 在暗沉的天...
谢谢,问好。
在秋天秋天的重量是一床 薄被压住的寒冷。银杏叶的 最外一圈开始转黄, 梧桐也是,许多叫不出名来的 植物亦然。 这些现象似乎都能调动悲伤, 在夜晚的虫鸣遥接星辰时。 一声,一声,又一...
嗯,是这样子。
在秋天秋天的重量是一床 薄被压住的寒冷。银杏叶的 最外一圈开始转黄, 梧桐也是,许多叫不出名来的 植物亦然。 这些现象似乎都能调动悲伤, 在夜晚的虫鸣遥接星辰时。 一声,一声,又一...
有时寂寞就是一种不知与谁言说的闷。
情话怎么好意思 拿这突然而起的寂寞 去搅扰你的节奏 有些难过呢 不能让你放心交托 因风而起的寂寞 秋天的叶子 开始滑落了 宿命一般 渐落渐多 渐落渐多 直至霜寒 给你我的寂寞 直...
秋天的重量是一床 薄被压住的寒冷。银杏叶的 最外一圈开始转黄, 梧桐也是,许多叫不出名来的 植物亦然。 这些现象似乎都能调动悲伤, 在夜晚的虫鸣遥接星辰时。 一声,一声,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