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要“熬低谷”,读书是暖手炉

      人这一辈子,谁还没踩过几次坑?项目做到一半被叫停,熬夜改的方案被批得一无是处,掏心掏肺处的朋友突然走远,甚至站在十字路口,连“下一步往哪走”都想不明白。

这些时候,人就像站在冬天的风里,冷得直打哆嗦。想找人说说话,翻遍通讯录又默默放下——谁不是各有各的难?倒是书架上那本翻旧的书,拿在手里温温的,翻两页,心里的冰好像就化了点。原来成长路上的低谷,总得自己熬,而读书,就是陪你熬的那只暖手炉。

一、低谷时的冷,书里有人替你挡挡

低谷里最熬人的,不是事难,是“没人懂”的孤单。你说“我好累”,别人劝“想开点”;你说“我怕撑不住”,别人讲“谁不难呢”。道理都对,可心里的冷,一点没少。

直到翻开《苏东坡传》,看见那个写“大江东去”的才子,一辈子被贬了四次。从繁华的京城到荒凉的黄州,住的是破庙,吃的是野菜,可他蹲在田埂上种麦子时,还能写“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合上书突然懂了:原来有人比你摔得更狠,却还能笑着给生活撒把糖。他没说“你别冷”,可你看着他在黄州烧出“东坡肉”的烟火气,看着他在惠州写“日啖荔枝三百颗”的豁达,心里那点“只有我最难”的委屈,慢慢就散了。

书里的人早把“低谷”走成了路。他们就像站在风里替你举着灯的人,不用靠太近,看一眼那光,就觉得“哦,原来这么走能过去”。

二、熬不住时的慌,书里有处暖地方

最难熬的不是“事来的时候”,是“夜里睡不着”的时刻。闭着眼全是“要是当初没选这条路就好了”“我是不是真的不行”,越想越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

有次失业在家,翻到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她写钱钟书住院时,自己每天骑车送饭,路不好走,摔了好几跤,可她没说“难”,只写“风大的时候,围巾裹紧点就不冷了”。写女儿钱瑗生病时,一家三口挤在医院的小床上,“灯昏昏的,可挨着就暖”。

看着看着突然鼻酸:原来厉害的人不是不慌,是慌的时候,知道找个“暖地方”靠靠。杨绛靠的是“我们仨在一起”的念想,而我们,靠书里这点“暖”也行啊。

那天晚上没再想“找不到工作怎么办”,只记得书里那句“人间没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是啊,哪有顺顺当当的成长?慌就慌吧,靠着书里的暖歇会儿,天亮了再走。

三、熬出来的韧,书里帮你攒着

低谷不是白熬的。就像冬天冻过的树,开春反而长得更结实——那些熬过去的日子,会悄悄变成你的“韧性”。而读书,就是帮你攒这份“韧”的。

朋友小夏失恋时,把《平凡的世界》翻得卷了边。她总说孙少平太傻,在煤矿里砸伤了手,还非要回去挖煤,可看着看着,又跟着他红了眼眶。后来她换了城市重新开始,找工作碰壁时,就想起孙少平蹲在工棚里啃黑馍还在看书;加班到半夜时,就想起他说“劳动着是幸福的”。

半年后她站稳了脚,说:“书没直接帮我找工作,可每次撑不住时,就像孙少平在旁边推我一把——‘怕啥?往前走走看’。”

原来读书不是“止疼药”,是“补药”。它不帮你跳过低谷,却帮你在熬的时候,悄悄攒力气。等你真的走出来了才发现:那些在书里跟着别人熬的夜,早让你比以前能扛多了。

四、这几本“暖手炉”,冷的时候揣着

要是你正站在低谷里,冷得慌,试试把这几本书放在床头:

- 《苏东坡传》:看他怎么把“贬谪路”走成“美食地图”,就知道“事再糟,也能找出点甜”。

- 《我们仨》:杨绛先生的文字软乎乎的,像老棉被,裹着你说“慢慢来,家人在,就不怕”。

- 《活着》:福贵丢了家产、没了亲人,还牵着老牛种地,读他才懂“活着本身,就够有劲儿了”。

- 《人间草木》:汪曾祺写“韭菜花炒鸡蛋真香”“夏天的荷花能看一下午”,让你记起“就算难,日子里也有小确幸”。

成长总得熬几次低谷,就像冬天总得冷几场。别嫌读书“没用”,它就像你揣在怀里的暖手炉——不烫,却能一直焐着你。

等你熬到春暖花开那天会发现:那些在书里熬过的夜,那些曾让你红了眼眶的文字,早变成你骨子里的劲。再遇到风的时候,你会笑着拢拢衣领:“没事,我走过比这更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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