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智慧，怎么可能用文字那样僵死的东西记录下来呢（要是绘画的话，有时还能画个差不离儿）？它们坚信，用文字来记录智慧，就跟空手去拽住一缕青烟而不破坏其形状一般，简直傻透了。
——摘自中岛敦《山月记》
黑塞在《悉达多》中有一段悉达多质疑佛陀宣法的细节：悉达多说：您通过探索，求道，通过深观，禅修，通过认知，彻悟而非通过法义修成正果！师尊，没人能通过法义得到解脱，您从未以言辞或法义宣讲您在证觉成道之际所发生的事。
就是说佛陀是通过探索、求道、深观、禅修、认知等彻悟佛法的，但向弟子及众生宣讲佛法则是用语言这个工具， 且宣讲的是悟得的结果，不是悟道的过程。
没人通过由言词构建的法义悟道、得道，此事终须自己去实践、去求索、去认知，去深观、去禅修。
所以，智慧虽然可以用语言来记录，但未有求索过程的匹配，那只是一句话而已，你并不能领悟其真谛，也无法汲取其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