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和其他几个人将小二和二娘绑在了棚子的支柱上。
李如是依旧抱着悠然,坐在凳子上,神色清冷看向孙二娘。
林景则是给足了面子,站在李如是身边护卫,邵攻和虎子看守小二和二娘,“福禄,带着兄弟们搜茶棚。”
“没想到郎君身手这样好,郎君不如投入大明山下?”二娘虽然被绑起来了,但是仍旧对大明山“尽忠职守”,“我愿意为郎君引见一二,如果郎君肯放了我们的话。”
福禄瞅声道:“你想得到美,此刻坐在你眼前的是清河县县令,李大人。你们在山中开黑店,还杀人做肉包,煎油点灯,作恶多端,我们来清河县,就是来抓你的。”
小二呐呐惊道:“什...么,县令?二娘,军师说贪美色要吃亏,我两只怕这次要休矣。”
二娘立刻也转了一副脸色,斥道,“胡说什么,什么县令,就是天皇老子来了动我们,大当家喝军师知道了,必定会杀了这狗县令,为我们报仇。”
“我没那么多功夫听你在这里说大话,老实交代,你们叫什么?”李如是例行公事道,在现代,李如是大小是个班长,呵斥人的气势还是有的。
“哼,小郎君刚才不是听到了么,我叫二娘,他叫小三儿。”二娘没好气道。
“看来不吃点苦头, 不知道什么叫老实交代了。”李如是说罢看向了邵攻。
邵攻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个子,轮廓凌厉,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不好惹,他二话不说,一指头分别戳向二娘和小二。
两人顿时嘶嘶的喊痒,喊痛,身子在柱上上不停的来回摩擦,那模样及其狼狈,丑态摆出。
邵攻道:“半个时辰内穴道不解开,你们会疼痛得咬舌自尽。”
李如是见状,道,“再老实交代,你们可连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时福禄从棚子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两块红布条小跑了过来,道,“李大人,这红布条是柜台后面找的。”
二娘和小三儿神色一变,但是还是闭着嘴巴,来回摆动身体。
李如是接过红色棉布条,心中已经猜出七七八八,土匪下山,为了防止伤害自己人,会在胳膊上或者脑袋上做个标记。又或者绑在哪里做标记,就好像男女私通会在窗台上摆花是一样的。
另一人则是从棚子后的房子出来,“大人,棚子后的屋子里有铁链和大铡刀。”他的话刚说完,林景冷哼道,“真是死不足惜。”
看来之前说的铁链和大铡刀,真的是用来杀人煎油点灯。
其他人看向二娘和小三的眼神,也恨不得撕了他们。
“看来他们手上的折送了不少人命。”李如是看着这两人的丑陋的面目,道:“说,你们叫什么,如何和大明山匪患互通有无的?”
一旁的小三儿已经疼痒难当,涕泪横流,再不停止,他觉得自己要憋死了,便一直示意说话。
邵攻见状,反手一点,小三儿所有的感觉立刻消失,深呼吸一口。
“小,小,的姓杨,在家中,排行老三,他们都喊我杨三。被这凶狠的孙二娘强了,此后就留在这茶棚,一起投了张大当家。如果一般商人,我们下药能解决就我们解决了,要是客商多,我们不能解决的话,或者来了官府的人,就,就,”杨三看了眼在一旁骂娘的孙二娘,看着那痛苦的模样,一咬牙,“就把这红布绑在后院的屋顶上,通知大当家派人来。”
林景道:“不如我们进清河县之前,干一票大的。”
李如是心领神会,“对,也给清河县的哪些不安分的人一个震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