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瓜瓜老师发了一篇她的文章《歧视无处不在,我和你站在中央》给我,看了后特别有感触。
瓜瓜老师说:“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尤其是对生理有缺陷、人际有障碍,或成绩不好的孩子来说,被歧视几乎都是逃不掉的。它是一条无形的绳索,一片深重的沼泽,一段窒息的梦魇。”
我之前几年带的是六年级,是独立的办公室,都在一层楼,接触到的老师还不错。再前几年,自己也曾是这样的老师,哪怕行为伪装的多么心地善良,内心对所谓的“差生”总会不太喜欢,甚至对个别的孩子心生厌恶,现在想想都觉得羞耻。这几年带低年级,接触更多中低年级的老师、学生,时常听到、看到被训斥责罚,甚至是责打的孩子,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学生越来越冷漠,因为从入学开始,他们都没有感受到来自老师的温暖,都是冷冰冰的歧视。说是歧视,我更愿意称之为霸凌,真正最大的霸凌来自于老师,而且是冠冕堂皇的霸凌。
包括现在很多的校长、领导也是霸凌者,老师成了被霸凌者,层层传递下去,抽刀向更弱者。我们学校一个新毕业的老师,教二年级,课上的很好,人也和善,没什么脾气,对学生也不错,这样成绩可想而知是好不了,大会小会被暗示,私下有没有再批评不得而知,这个学期竟然安排学生在她上课的时候管纪律,不听话就拿棍子打。
很多新老师就是这么被“教”坏的,当然,成年人终究要为自己负责,但是如果有一个好的环境,有一个好的引领,是不是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呢?
面对这些,作为经过职业训练的我们,可以做点什么?
瓜瓜老师说:“我已不再充满义气地执着于‘消除人群中的歧视’,哪怕是‘肉眼可见’的擦炮走火,我也尽可能不去严厉训斥歧视者。歧视作为人性中隐匿极深的一部分,很难通过‘严厉训斥’来得到更好的遏制,但我也并不因此而轻视歧视带来的恶果。我选择,和跛足的、豁嘴的、呆小的、笨拙的、捣蛋的孩子……站在一起,和他站在人群中间,站在所有歧视者都可以看见的地方,做他的墙,或者只是并肩的同行者,我不叫他孤单,不叫他无处可去。我和他站在人群的中央,给他可以从心底里生长出平视力量的时间。”
这是任何一个成年人都应该、也都可以做到的平常事。更何况是教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