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屠,单名一个“子”,表字承业,年方十五。说到这里,诸位便会不解。按理说男子二十岁举行冠礼之后,方能取“字”。而我之所以未及成年,就有了表字,全是因为我的祖父。我祖宗三代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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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屠,单名一个“子”,表字承业,年方十五。说到这里,诸位便会不解。按理说男子二十岁举行冠礼之后,方能取“字”。而我之所以未及成年,就有了表字,全是因为我的祖父。我祖宗三代皆...
日子过得好快,我这代最小的孩子也已上了高中和大学,今天想聊聊我的小舅家的孩子,我的表弟表妹。他们是姐弟,相差4岁左右。姐姐今年已经是大二了,弟弟是高二,具体也不能说是高二,是...
以煤油照明为主的日子,棒冰是个什么东西?不敢想象。 第一次吃棒冰,棒冰的甜留在脑子里几十年,当时几岁却模糊不清。 一个寻常下午,我半躺在门前草席上,知了闹哄哄,聚集在头顶树梢...
寒风卷着冬夜的灯火,将记忆拉回那年老家的院落。当玉米粥的热气裹着米香漫上餐桌,奶奶鬓角的白发在阳光里闪着银辉——原来有些滋味,早已超越舌尖的感知,在时光里酿成了关于“家”的永...
文/佳纱 在我心中,我爹是个了不起的男人,虽然他很矮,只有一米五几。 我妈当年是村花,身高一米六二,比我爹高半个脑袋。他们照结婚照时,我爹站着,我妈坐着。 我爹的身高,配不上...
一 凌晨五点钟。公鸡才叫过头遍,枣花突然听到“嘭嘭”的敲门,听到有人喊:“大哥,大哥。”忙一把推了推熟睡的丈夫,起身去开门。 “枣花嫂,我大哥在吗?我妈突然晕倒了,想让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