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那两名宫使走远,子悠忽地拍案而起:"灵均!你就干看着银雪挨揍?不会找根竹竿拦着点?" 灵均慌忙四下张望,正要去寻趁手的物件,却听从嘉"噗嗤"笑...
卯正时分,晨光微熹。两名青云宫使单膝跪地,甲胄上还沾着昨夜的血迹:"多谢大人相救,此恩磨齿难忘。" 子悠抬手虚扶:"我已非你们大人,不必多礼。"...
三日后,永州城龙神庙内香火缭绕,信众如织。 容若立于大殿中央,仰首细观那尊龙神塑像,忽地"噗嗤"一声笑出来。鎏金神像怒目圆睁,龙须飞扬,偏生嘴角...
戊时初刻,尉迟峰便已立在容若的别院外。他换了身崭新的靛青锦袍,腰间玉佩在月下泛着温润的光,连靴底的泥都被刮得干干净净。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早...
从嘉与青鸾启程回宫后,水月山庄重归寂静。子悠终日与书卷、清风为伴,日子如檐角滴落的雨水般缓慢流逝。 晨起时,他常在竹林边的石台上打坐调息,任由山...
从嘉沉默地整理着密室中的物件,指尖拂过每一件物品都带着几分滞重。他头也不抬地对灵均道:"他要的物件,一件不落地送去。其余的......"声音顿了...
次日辰时正刻,曹政奉旨入宫。 前殿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玉地砖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曹政跪在光斑交织处,玄色朝服下摆铺展如墨。老天君倚在蟠龙椅上,...
夜深人静,立心堂的烛火在纱罩里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青砖地上。从嘉枯坐在案前,茶盏里的水早已凉透。 尉迟峰匆匆推门而入,靴底沾着夜露。他反手掩上...
"这一大早的,唱的是哪出?"老天君搭着近侍的手腕踏进前殿,晨露沾湿的龙纹靴尖停在曹政面前。老人额间血渍已凝成紫痂,官袍下摆浸透了夜露,在青砖上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