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和你有缘无份吗?
仍记得第一次的邂逅,9月里开学的第一个星期五,匆匆相逢于回家的车上,我为你提得包,我为你让的座,就因为我们是一路的同乡人.
我并不介意你有男朋友,或者说你正在尝试着结交你所认为的男朋友.那段时间,我在心里为你祝福,但愿我的朋友能找到真正的爱,真正的幸福.
猜不透自己是什么原因,曾经遐想过,曾经梦绕过.温柔可人的那个她始终没有走进我的生活,唯独你,我最要好的朋友.经常借某个机会,来往于你的家中.
有一阵时间曾经幻想过,假如你没有男朋友,假如我和你在一起,那该多好!
也许,自己的梦中情人还没有相遇的缘故,经过四五年的交结与共.突然分不清了,是一段纯真洁白的友谊,还是日久深情的爱意?我被盲目的现实,搞得一塌糊涂.
直到那天,你和你父母的到说,不由得我迷乱的更加彷徨不安.因为,就在前两天,我偶然得知了你和男友的分手,不清楚的离散.
只是一张电脑软盘,你几次三番向我索取的电脑软盘,真的有必要劳驾你父母?这不由得不使我充满美想的空间,我和你的友好甚至超越你的男友!
于是,我想,真爱就在眼前,机会在自己手中.
我承认家境的寒酸,破旧的房屋,破旧的家具,破旧的电视,破旧的床,唯独自己是一个崭新的完人.
于是,想起了你的种种好,想起了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想起了温柔的你,想起了你的美好.当我拨通电话的那刻,我心跳的飞快.可是,刹那,又有了种不详的预感.打电话是约你出来,想证实一下你和男友的关系,想知道你对我的感觉.
你说:"好的,到时再说吧!"
我并不高兴,并不感到约会前的美妙与绚丽.相反,我的心很沉,沉如岩石.
那天还是到了,对于小镇上的我们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因而,父亲的生意也特别的好.为的家,我拼命的干着,拼命的筑起我的人生长城.
回家的时候,我怀着一线希望,打通了你的电话.那时是9点多,电话的那头静静的,毫无生机.我想着,可能上街了?我想着,可能会碰到?
就这样,当我巡视着整个长街,希望能找到你的一束倩影.当我拐入小村那条小径之后,身毅然回头.我说,缘分就在于此了.
真的,机遇并没有擦肩而过,就在我拈着张彩票出来之际,你和你的母亲出现了.这使我异常的兴奋,怎么想遇就真的遇见了?
可是,我要回家做饭.
你说在你的姑姑家吃饭,可能是你母亲在的缘故,我竟然忘了问你姑姑家的地址.只是,顺着你的手指的方向,喔!在那边.
我深信,在下午的时光,我不废吹灰之力,应该会再次和你碰面.
送走了表哥,我在花花绿绿的人群里寻找你身影.我在心急如焚的时候,真正的看到了你,前前后后不外乎十几分钟.然而,你说:"天热,呆在家里的好!"
我你说些什么,你狠心的把我一脚踢开.天热并不是原因,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我们不需要在太阳底下晒着逛街.
只是想和你一个人呆在一起,这么个小小的心愿都被你抹杀了.
书面店就在你姑姑的对面,我从十二点等到两点半.死死的,冷冰冰的盯着对面的出口,希望突然之间你出现了.没有你的相伴,一个人的逛街又有何意义呢!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二个多小时是怎样过来的,像死亡的焰火燃烧我的脚,像崖边的千年枯树,一松手就可能掉进万丈深渊.
本来毫无希望的,却又轻松自如地找到了.你姑姑家的电话号码,书画店里有电话的,我半信半疑的拨着.真的,真的就是这个电话,我好高兴.
你瞧,天色变阴了,而且风也大,只是偶尔会有强烈的阳光,望着对面的大楼.对着电话那端的你说:出来吧,真的很想见你一面.
你吃惊地问我怎么知道这个电话的,我说,这并不重要,只要你肯出来,我可以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你依旧如故,说,天热,而且在吃点心,等一下再说吧!
真的?
真的!
要我告诉你,四点半之前,我等的人是你.四点半之后,我等的人是我的父亲.他辛带了半辈子,作为儿子应该为这个家庭做点什么.我并不富裕,比不得你的家.
告诉别人的话,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傻瓜.书画店的老板娘一再的问我,怎么不出去玩?我能说什么,难道要我告诉她,我在等一个人,为的她,我等了整整一下午.
在父亲说定的地点,我开始等我的父亲.我的心渐渐的灰了,即使你真的出现,我也不会去牵你的手游玩,因为我要等我的父亲.
但,我还是注视着人群,五点多的时候,你出现了,我远远的躲着,其实你还是可以看到我的.
望着你经过我面前,然后回头望了望,似乎在寻找些什么.可能你是看到了我,可能你想说些什么,或者……
当你渐渐消失在人潮中时,我悄悄的走了出来.或者我们之间真的只能是朋友.或者,这件雽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自作多情.
我们之间,真的有缘无分,一下午的等待,告诉我这白痴都知道的真理!
(完)
2000.9.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