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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耳突然疼,像有个电钻在施工,突突地跳。
老婆着急:"去医院检查,不要拖!小病养虎,大病吃人!"
我走进了医院耳鼻喉科。
白大褂大夫捏着耳镜,研究了20多分钟,像在勘探金矿。
"没大问题,发炎了!"
他大笔一挥,"六粒青霉素,吃3天就好了!"
我感恩戴德吞下药片。
两天后耳朵果然安静了。
我跷着二郎腿直乐:西药万岁!
谁知乐极生悲。
第三天清晨起来肚皮痒,照镜子爬满红疹。
再跑三甲医院皮肤科。
皮肤科老专家扶了扶眼镜:
"青霉素过敏嘛,常有的事。"
随手甩给我一盒金霉素,"十二粒,按时吃上,过两天就好!"
也神奇,红疹退去的速度比来时还快,肚皮也不痒了。
感谢上帝!
可坏事又来了!
膝盖却肿成了发面馒头。
高烧不退。
我拄着木棍蹭到内科。
主任笑眯眯拍了个X光片:
"是金霉素的见面礼,好解决!"
“开三十二粒土霉素,没事!”
我又是鞠躬致谢,回家按时吃药。
烧退了,腿消肿了,腰子却开始造反。
深更半夜疼得直撞墙,救护车闪着蓝灯把我拉回医院。
副院长带着专家团会诊,灯光照得他眼镜反光:
"土霉素伤肾,刻不容缓!"
转头吩咐护士长:"金霉素注射,立刻执行!"
针头落下时,我突然想起奶奶的话:治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细菌是死绝了,可我的神经也罢工了。
最后抢救室里,主任举着氯霉素药瓶:"最后一搏了..."
我再睁眼时,满屋站人。
亲戚们围在床边抹眼泪,发小攥着我的手。
窗边小护士背过身拉窗帘。
我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已经到生命倒计时了!
我赶快联系在北京认识的老中医大夫。
坐飞机直达,刻不容缓。
老中医的银针扎进穴位时,像接通了生命电源。
褐色药汤冒着热气。
理疗拔罐综合疗法,几天下来,身体放松,有所缓解。
老大夫推荐我看《黄帝内经》。
"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
沙哑的诵读声惊醒了浑噩的我。
我配合大夫综合治疗半个月,回家了!
要命的真相让我笑出眼泪:所有痛苦的起点,不过是只蚊子钻进耳朵!
我们总迷信药片能终结一切病,却忘了身体是大自然的杰作。
当膝盖第一次肿胀时,及时停手!
但迷信西药见效快的我,哪能收手。
那只蚊子原是带着天启来的。
现代人把身体当战场,把药物当核弹——炸平了病灶,也轰塌了生命长城。
全球13%的死亡由过度医疗造成,相当于每天有四十架客机坠毁!
看看非洲草原的斑马吧,伤口暴露在细菌丛林里仍安然无恙。
瞧瞧太平洋岛民,礁石划破脚掌采把海藻敷上就好。
人类免疫系统这台古老仪器,比所有实验室都精密万倍。
当三甲医院专家准备给我注射第64支抗生素时,老中医正用艾条熏烤着足三里穴位。
青烟袅袅中我忽然懂得:
最高明的医术不是对抗,而是唤醒沉睡的自愈力。
下次身体拉响警报时,别急着吞药片。先倒杯热水。
听听细胞在说什么——它们才是生命最忠实的守护神。
毕竟老祖宗早说过:人体自有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