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3-07

丁克老婆迎回双胞胎,我消失了

老婆坚持丁克,结婚那天我选择了结扎。

二十年后,文氏集团的股份权协议上写着一对双胞胎的名字。

精心调查后,我发现那是老婆十年前生下的双胞胎。

退休的岳父母一直陪伴着他们身边。

晴空霹雷下,我愤怒地质问她为什么?

她淡淡说道,

“为了圆林墨轩的孝心。”

我红着眼眶看着她,和她吵得天翻地覆。

身边的朋友长辈都劝我,

“你们二十年的夫妻,不就一个孩子吗?舒言还是在乎你的,要不也不瞒着你。”

“这么多年,你身体不好,舒言可从没嫌弃过你,文氏这么大产业,总要有人继承。”

我痛心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文舒言,虽然四十出头,身材容颜还是那么年轻。

“只要你不再见他们,我可以不离婚,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文舒言站起来,默然褪下戒指,“他们是我至亲之人,我不可能不见他们,我也是他们的母亲。”

她看着我,没有半点愧疚心虚。

“如果你揪着不放,那我只能先出去住一段时间。”

我紧紧攥着手心,终于死心,

“文舒言,我们离婚吧!”

1

爸站起来啪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舒言这么好的媳妇,你居然要离婚,我打断你的腿。”

堂弟也急躁地说道,

“哥,嫂子帮了我们多少,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又不要你花钱养,你怎么能为了这点小事就离婚呢?”

所有人开始围着我劝说,文舒言脸色也难看起来。

她纠结半天开口道,“以安,……我不是那个意思。”

心口一阵憋闷刺痛,我昂头逼会酸涩,

“文舒言,什么意思已经不重要,你已经背弃了我们的誓言。”

文舒言的表情阴暗下来,看不清情绪,

“以安,我们都这个年龄了,一起过经历风风雨雨,我以为你会理解我。”

“我只是兑现当年对墨轩的承诺,并没有其它想法,他们只是责任不是爱,你为什么非要吃这种不必要的干醋?”

她淡淡地说着自己的无奈,轻轻地责备着我的狭隘。

落在我的心里,却是万分苦涩。

原来我的谦让宠爱,已经让她肆无忌惮地忽视我们的感情。

我闭了闭眼。

二十年前,我在大学受冤枉排挤,是文舒言给我出了头,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直爽漂亮的文舒言。

我以为我和她永远是两条平行线。

大学毕业一年,她家遭遇经济危机,私生女妹妹联合渣男做假合同,侵占公司财产。

文氏破产之际,我果断辞去工作,入了文氏。

我和文舒言四处求人,受尽羞辱,一杯一杯酒灌下去,拉订单。

整整五年,才让文氏起死回生。

当我迎娶文舒言时,她说不想要孩子,被庶妹伤透了心,我果断结了扎。

一年后,双方父母催婚,我顶住流言,拿出自己不孕不育诊断书。

从此,各种补药流水般灌进我肚里。

文舒言心疼地搂着我,

“以安,我还是说出真相吧,这样会喝出问题的。”

我认真地看着她,

“你确定能抗住他们的压力,不生和不能生不一样?”

“只要你想好了,我都支持你。”

文舒言犹豫了。

那时我告诉她,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恐惧,想要一个孩子,我可以再去手术,要一个我们的宝宝。

文舒言点头同意了。

十年前,岳父母突然不逼我们了,岳母也不翻着白眼逼我喝药了。

他们去了国外安度晚年,家里全交给我和文舒言。

我以为他们是想开了。

原来,文氏已经有继承人,还是一对双胞胎。

我才知道,文舒言出国那半年,不是进修,是生孩子。

2

我忍着憋闷难过,

“舒言,你能分清责任和爱吗?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是不是像个傻子?”

文舒言见我神情凄楚,脸上闪过愧疚,

“对不起以安,我真是不想让你去受罪手术,只是想圆一下做母亲的梦。”

“你看他们又不打扰我们,我也帮墨轩尽了孝,如果你愿意,以后他们也会把你当父亲孝敬尊重。”

我笑得悲凉,

“原来我老婆出轨了,我还得感谢她让我有了孩子尽孝。要不然我这一生就成了孤寡老人。”

文舒言窘迫地看着我,语调不由高起来,

“以安,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出轨?”

“我和墨轩……,就一次而已,也是为了……”

或许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下去,把人都赶出房间。

“以安,我知道你心里生气,可你替我想一想,我都四十二了,只是不想留遗憾而已。”

“如果你真爱我,就该接受孩子,墨轩把孩子照顾的很好,你什么都不用做,不好吗?”

我定定看着文舒言,许久之后哑着嗓子说道,

“如果我不接受呢?”

“以安,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没关系……我给你时间。”

“墨轩和孩子,我是不可能不见的。”

“下周是爸七十大寿,墨轩会带孩子来,你见了会喜欢他们的。”

说着带上门走了。

我静静打开手机,看着侦探发来的文档,里面几万张照片和视频,记录了文舒言怀孕,到孩子出生,成长至今的点点滴滴。

当然还有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二十年的婚姻,原来她每年大半时间去国外考察学习,都是在陪林墨轩和他们的孩子。

可笑我从没怀疑过。

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合影,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

文舒言笑得那么甜蜜幸福。

我放弃了自己,入赘文家,甘愿做她背后的男人,陪她风风雨雨,却只是一个过客。

我心灰意冷合上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

“我同意去西北开拓新市场。”

“给我找个最好的律师,我要离婚。”

岳父寿辰,林墨轩来了,一身定制,精心保养的脸显得那么俊俏儒雅。

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岳父母哈哈大笑着。

两个孩子,一身唐装红衣,喜庆又可爱。

岳母拉着两个孩子,眼中满是喜爱。

怕他们渴了饿了,专门命佣人端着五星级酒店的招牌糕点伺候在身边。

见到我,岳母只是嗯了一声,随手把我送的礼物扔到礼品堆里。

岳母向来看不上我,觉得配不上她女儿,还是一个没种的男人。

林墨轩讨好地递上一个手镯,岳母立马开心地戴在手上,连连夸赞,

“还是墨轩有心,我最喜欢玉镯了,养人。”

说着看向我,

“不像有些人,哭丧着脸,送个东西都晦气。”

文舒言见到孩子那一刻,挽着我的手不由松开冲了过去。

“福儿,贝儿,想不想妈妈?”

说着蹲下身,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

林墨轩含笑看着母子三人,像一个老公一样,自然挽起文舒言亲了一下她侧脸。

文舒言掸了掸他胸口不存在的灰尘,柔声问道,

“做飞机累了吧?福儿贝儿有没有淘气?”

似乎突然想起我这个正牌老公还在,忙拉着小男孩走到我面前,

“以安,这是福儿,是哥哥。”

小男孩的面容与林墨轩有九分相似,剩下一分勉强随了文舒言,薄嘴唇桃花眼。

小男孩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你真丑,一点没我爸爸帅气?”

说着朝文舒言撒娇道,

“妈妈,你说我十岁生日送我一个大礼物,是什么?”

面对小男孩对我的无理,文舒言薄蹭道,

“妈妈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不过不能没礼貌,这是你方叔叔,快叫人。”

小男孩立马傲娇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废物,是你抢走了妈妈,我们不喜欢你,你滚。”

文舒言愣了一下,刚想训斥孩子,林墨轩走了过来,

“舒言,小孩子有口无心,你别训他。孩子天天见不到你,可不得有意见吗?”

文舒言脸上闪过愧疚之色,忙蹲下身哄着小男孩,

“福儿乖,以后妈妈就可以经常陪你了。”

3

说着站起身,拍了拍手,立马几个服务生走过来,每人手里捧着一个礼物。

“墨轩,这是给你和孩子买的别墅,这次你们就别回去了。”

文舒言说着揭开第二个红绸,一个车本和行驶证躺在托盘上,“我给你买了辆卡宴,方便你出行用。”

说着接开第三个红绸,是一张国际品牌大师的私人定制无限额卡。

我从来不知道,文舒言这么细心,从手表到扳指到饮食。

一个寿宴,变成了展览会。

文舒言看着开心地父子三人,转头冲律师点了点头,律师拿起话筒,

“下面我代表文舒言女士宣读一个协议,将文氏集团百分之四十股份分别赠送给文福,文贝。将文氏集团百分之十股份赠予林墨轩先生,此协议已经公证,今日生效。”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文舒言,文氏集团百分之五十股份,那可是几十亿资产。

我只是嗤笑着看着宾客恭贺着林墨轩。

可笑啊,可笑。

我为文氏当牛做马二十年,她从没提过股份。

却担心林墨轩没有保障,早早给了他百分之十股份傍身。

在乎和不在乎果然一目了然。

文舒言这才发现我冷冷地站在旁边,

“以安,你别多想,股份给福儿贝儿也是让他们更好成长。”

“你是我老公,以后他们孝敬我,自然也会孝敬你,你一个人要股份也没用。”

话刚说完,林墨轩走了过来,揽住文舒言肩膀,

“舒言,有几位长辈我不认识,你给我介绍一下吧。”

说着带着文舒言往人群里走去。转身的瞬间,轻蔑嘲笑的眼光落到我身上。

岳父母招呼着拍全家福,我默默退出人群。

文舒言回来时,我已经坐在地上喝得泪眼朦胧。

她歉疚地扶着我,身上沾染着古龙香水的味道。

她端来水,给我擦干净脸,喂我喝了温水。

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觉得回到了二十年前,我们全心相爱的时候。

那时候,公司一毛资金没有,我们请行长吃饭想贷点款,我硬是一杯十万,喝了一百万贷款。

那天,我吐到胃出血,文舒言就那样搂着我,流着泪给我擦脸喂水。

她不止一次哭着说放弃吧。

再这样,公司没了,我们也会被拖垮。

我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的眼泪,

“舒言,我一定替你拿回文氏,让欺负你的人跪着给你道歉。”

文舒言抱着我,吻着我的头发,带着愧疚泪水,

“以安,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罪去手术,可我还是伤害了你。”

我们的眼泪又一次融和在一起,只有苦涩再也没有甜蜜。

“舒言,让他们去国外,再也不回来好不好?”

“你喜欢孩子,我明天就去医院,我们自己生好不好?”

“只要你回来,我什么苦都可以吃,……”

文舒言的身体僵硬起来,我清醒了。

“文舒言,为什么你想要孩子的时候,没有找我!”

大理石茶几瞬间裂成花纹,血顺着我紧握的拳头一滴一滴落下来。

第二天,文舒言特意接回了文福文贝。

“福儿贝儿这是你方叔叔,快跟方叔叔打招呼。”

两个孩子被文舒言推着到我面前。

“你先和孩子熟悉熟悉,肯定会喜欢他们。”

说着弯下腰,像对待林墨轩那样宠溺,

“福儿贝儿,今天跟方叔叔玩,妈妈去公司处理点事,好不好?”

福儿是个人精,立马大声说道,

“妈妈,你去吧,我们会听方叔叔话的,爸爸已经教过我们了。”

4

文舒言欣慰地笑了。

走到门口的瞬间,冲我们笑着摆了摆手。

文福立马压低声音凑近我,

“妈妈是去陪爸爸了,爸爸说你是一个可怜虫,自己没孩子,还想抢我们。”

“这是妈妈的家,我们都不喜欢你,你怎么还赖着不走。”

说着嘲弄地看着我。

我的喉咙一紧,周身寒意蔓延。

只是呆呆地望着大门方向,她怎么能这么坦然欺骗我,她这是想挖我的心吗?

我愣愣地坐到沙发上,看着两个孩子上窜下跳。

我想打电话问问文舒言,十岁的文福一把夺过手机摔到地上,露出凶恶的表情,

“不准你打电话,妈妈正和爸爸约会呢?”

“你别想破坏他们,你只是个废物,妈妈养着你不过是可怜你。”

说着冲我扮着鬼脸,吐舌头。

我呼吸一滞,原来连孩子都知道我是废物,靠文舒言养着。

难怪所有人对文舒言出轨生子没有一丝指责。

突然,文福一把抓起破碎的手机,手立马出了血。

文贝儿立马打了电话。

文舒言和林墨轩来得很快,林墨轩心疼地抱着文福查看着他的手,不断询问着。

文福哭得抽噎,

“是他,是他自己生气摔了手机,我去帮他捡起来,他骂我是野种,滚……。”

“爸爸,我害怕,我要回家。

文贝儿恐惧地紧紧抱着林墨轩的腿。

林墨轩立马怒瞪着我,克制着暴怒地语气,

“方先生,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喜欢上舒言,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不想打扰你们。可福儿只是个孩子,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要打要骂我认了。”

说着眼眶红了。

我升起一股无力感,刚要开口解释。

文舒言啪一巴掌先到了我脸上。

她脸色森寒,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冰冷,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我没想到你居然拿孩子撒气。”

文舒言冷冷看向我,说出来的话似万剑穿心,

“方以安,这儿是文家,福儿才是文家的主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是野种,让他滚。”

我想解释,文舒言转头心疼地抱起文福和林墨轩向外走去。

我静静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一股苦涩酸楚涌起。

许久之后,我拿出离婚协议书,放到茶几上。

收拾好行李离开时,我沉思一下,把监控调出来,发给了文舒言,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阿正,我准备好了,来接我吧。抖音首页搜索:黑岩故事会小程序进入;输入口令 221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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