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 🌚18岁的处女作

                                孤岛

                                                                清木


  十月的天依旧艳阳高照,除了偶尔随清风摇曳着的泛黄的树叶以外,太阳不改毒辣本色,像根尖刺般的轻吻着人的额头,顷刻间出现点点红斑。街上激起一层层炽热的风浪,远处的景物模糊的上下飘动,穿着T恤,打着太阳伞的少女随处可见。要不是在日历上明明白白的标出今天是十月一号,大多数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夏日的炽热中煎熬呢。

  "哎,你瞧,他又来了,"

  "可不是么,这星期都来四次了,"

  .……

  我一推开门,这两个店员的窃窃私语便传入我耳朵,我望向她们,嘴角不听使唤的小幅度向上扬起。我内心是不想回应她们的,可这该死的习惯违背我的意识,抢先一步的微笑了。

  这好像我从娘胎里就开始养成的习惯,我出生时候也没有像其他小孩似的哭闹不止,记得母亲跟我说,我那时候没有一点声音,她的心就突然沉重的掉进了深渊,以为我一出生就不留一点证明就匆忙赶去了另一个世界,她所有的期待都化为灰烬,直到医生跟她说我挂着笑脸,她那颗心又从深渊里冉冉升起,再次在我的笑脸中见到了另一种光明。

  她说,她就抱着我,说你以后注定会幸福,看你笑的多灿烂,可又一不小心想到了《红楼梦》里面的贾宝玉,他不也是含着宝玉出生的么,以为他会大富大贵,没想到最后却是家道中落,又不禁担心起我的未来。

 

  其中一个店员看了看我,从她眼睛里面投射出的蔑视我看的清清楚楚,那肥肉横飞的大圆脸抖了抖,又摆出一副所谓傲娇的表情,如果看过《倩女幽魂》的都应该会记得姥姥的嘴脸,此刻的她与姥姥相差无几,少掉的只是那些胭脂厚粉,和夸张的头饰。

  我踏进饭店,走到右边一个空角落,把吉他拿出来扣上背带。

  确实,我不可否认,我今天是第四次来到这饭店的在这一个星期内,这是一个在这做城市算得上是比较大的饭店啦,每逢午饭,晚饭的时间点,常常都是爆满状态,但店内的装修算不上高级,正对大门的墙上贴着特色美食的展示墙纸,并附上介绍,其他的墙贴着米黄色的简单墙纸,厨房建在我正对的方向,半开的帘子上写着大大的"厨房重地,闲人免进",时不时从里面端来热气腾腾的菜肴,收银台就在我刚进来的门口,后面的柜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酒,但这样一家老字号饭店,却没有包间,大家都坐在一大片空间内,推推搡搡,吃着,喝着,十分热闹。

  我调完吉他音色,在吵闹声中哦……哦开嗓,

  "在这宝贵的时间中,我给大家唱上几首歌曲,非常抱歉打扰各位,"我带着微笑说到

  说完把吉他包摆在面前,开始唱歌,这地方似乎是为我建造的舞台,我可以在这里大显身手,我异常满足。

  一首《没离开过》之后,大部分的人拿出手机拍着我,可能是表示对我的尊重,又或者说、是找到了今天发朋友圈或是调侃的素材,接着时不时有人将小费放入我前面的吉他包里,我更加卖力的唱着,形形色色的人从我前方路过,在饭桌上的热闹与我角落里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

  “感谢大家的倾听,如果我有打扰到您,我再次表示抱歉,谢谢”,我依旧带着笑脸弯腰鞠躬。

  长达一小时的演出结束,我收拾完后,把吉他装上,在各色各样的眼光之下溜出了饭店。也是幸运,这家店的主官并没有找上我,没有给予我任何警告。

  我走在大街上,太阳依旧如此,改变的只是它所在的方位,一寸一寸的往左移动。我在川流不息的人海中显得十分醒目,没耳的长发,顶着一白色渔夫帽,漫步回去家里。街上人流来来往往,老人拉着小孩的手,老人蹒跚,小孩矫健,蹦蹦跳跳的,时而走来几个年轻人,却显得慌张,在这忙碌的世界中,年轻人走到最着急,着急长大,着急工作,着急着努力。与这匆忙的世界我似乎是格格不入的,如果这么分类,我应该归属于老年。

  

  来到家里,与其说是家倒不如称它为房间,这只是我住宿的小房间,要提感情,就只是在夜晚我躲在这里,陪它熬过黑夜,相互依赖。

  我习惯熬夜,我写歌的灵感是黑夜给予我的 ,繁星之下,我仰望天空,时而卸下几颗填在空白的纸上。

  我有过录歌发布的经历,但没有过审核,他们说在这充满正能量的社会,你这抑郁愤世的词与我们所提倡的形同陌路。我笑了笑,没吱声,我知道不管我以何种理由去解释,他们总会有冠冕堂皇的借口去拒绝我,所以我不浪费口舌,更不用想奉承,这种事我从来就学不会,我是世界的另类。

  只是我想不明白一件事,要是这世界,这社会真的被正能量所包围,我的词有这个力量去动摇这个社会吗?更何况并没有写着反社会,反人类,只是将我所有的情绪表达出来,但人们就是宁愿看见不真实的正能量,也不会去接受一个真实的故事。一颗一颗的虚伪种在人与人中间,而对视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透过虚伪,以为摸清了真实,在自欺欺人中虚伪度过一生,这样的世界再好也是不真实。

  灵魂飘在空中,注视着世间的热闹,感受冷暖,肉欲满足,灵魂孤独,这就是世间的人类。

  


  “十分抱歉,我挥舞着高贵的武器,做着最低贱的职业”

  我的邻居呀,是一个大师级别的画家,我不知道他属于何种派系,但每当看他的作品我似乎从中看到了我的内心,张牙舞爪的,试着逃离布满枷锁的笼子,显得异常孤独和可怜。他说他在画画的时候听不见任何的言语吵闹声,他的大脑已经条件性的会阻隔与此无关的事。

  我见过他画画,那天我被一家饭店的老板从他那里赶了出来,他认为我影响了他的客人正常休息,透过不断咬合的黄色的牙齿,从里面吐出各种语言,我居然没有还他一句,笑着离开。我回到丑陋的旧公寓,发现邻居门还打开着,透过门缝我看见他正在画画,一笔一挑,全神贯注的创造,有时候抓抓脑袋,把笔对着天空指指点点,又转回来继续刚才的创作,时而推一下他的眼镜。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偷瞄狂,从门缝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我可能正撅着屁股伸长脖子像极了《十宗罪》里的变态狂。

  我一般叫他阿呆,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呆头呆脑,这个名字的由来很搞笑,一次去找他,想着去听听他的故事,给他写一首歌来的。可这货对着窗台上的懒猫发呆了好几十分钟,而忘记跟我聊着天这个事实,这个阿呆的名字由此而生。

  他经常把太宰治的"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挂在嘴边,三句不离一句感叹,感叹现实,感叹被埋藏的才华……

他的画时常卖不出去,所以全部收藏在房间里面,除了床,和必要的锅碗瓢盆外,随处都是他的作品,走进他的房间犹如走进一个设施简陋的画展。

  "每当我把画拿到街上去买,许多人都会来观赏,我很享受,可每次他们指指点点,询问我这画家有名吗等等这些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说我羞于回答,难道艺术会有高低之分,人会有贵贱高下,我瞬间会讨厌其嘴脸,紧接着就打包回去,因为我实在是感到厌恶,我唾弃这些。这也是为什么我的画卖的很少的原因,我也只能靠出去给人画肖像来整点生活费,我把高贵的艺术用在了最琐碎的事上,我对此深感抱歉"

  “你知道吗,我觉得我是最孤独的人,我学不来奉承,所以我不被任何人看好,我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他们就认为我情商欠佳,直到遇到你,才发现我们都是同样孤独的人,所以我们之间经常有许多的话题,这也算是我这一生很开心的事了”

  我紧接着他的余声,说到“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一座孤岛,都在等待候鸟飞来,这就是活着的等待。而我们这些人呢,虽然都在等待着,可每一次出现的都是台风,一次次击碎刚给候鸟筑好的巢,一次次的破灭,但我们还是要继续等待呀,毕竟这一生等到一次,也是足够幸运的,我们不能放弃。”

  阿呆说“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已面朝大海可何时才能春暖花开,我脸上再也挤不出一点笑容,所有的遇到的事跟快乐没有一点关系了,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望,到头来还是一张空头的支票,满是失望,”他想他可能理解了海子为何会卧轨了。

  我说“只是我们不被世人所理解,所接受,可我们还得去努力呀,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成了世人眼中的励志典范,那时候我们就可以笑着活下去了。”

  “可是呢,我们现在是没有任何机会的,现在谁也不愿意瞧看我们一眼,机会都跑到大客户那边去了,我们这些小市井里面的小客户,就只有看人家登天的机会,你说这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他用右手推了推架在鼻梁骨上的眼睛,一本正经的望着我。

  我不知如何回应,顺手从桌子上拿过一只烟将其点燃,隔着烟雾我看见此时的阿呆比我平常所见的苍老了许多。

  “看着吧,会有一天成功之神会光顾我们的,对,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不断反复这一句话,再后来我也不知我的想法是否正确,不敢果断的接上下一句。

  这样的交谈时常会使我们忘记时间,傍着啤酒与烟经常聊到深夜,我从未像这段时间这样如此畅聊过,人生在世,有一知己足以。之后彼此告别,回房睡觉,第二天又去工作,我找地方唱歌,他找人画肖像,拿着最高贵的武器,却做着行乞般的职业。

  

  我们俩之间,我一直扮演乐观派,他一直是悲观主义者。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的自信,我所有的期待来自我那最后的倔强,垂死前的挣扎也好,转回梦想也罢,就那么一点点的力量。

  我时常会幻想,幻想着自己站在大舞台上面,得到许多人的认可,我充满自信,唱自己写的歌,再也没有白眼相待,在梦里,我也会梦到这种情形,梦里的我笑的如此灿烂。可能阿呆也有如此般梦境,坐在优雅的房间里,优雅的画着图,转过头,听见被人亲切的称呼自己的名字。

                                三

山水一程,望多担待。

借用作家三毛的话说就是我心灵的全部从不对任何人开放,我会把最真诚最快乐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并不是为了炫耀自己过的多好,只是不想再去被那些目光注意到我落魄的一面。

关于柴米油盐,拖欠的房租,这些我与阿呆认为的俗事正在一步步的逼迫着我。只有在与阿呆交流的时候我才会把这些落魄的面目拿出来,仔细算计着最省钱的生活方式,在其他人面前,我依旧过的还不错。

好在我这小公寓的房东是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妻,他们特别体谅我,

老人说“孩子,生活不易呀,房租的话在你有钱的时候交来就行了,我们俩生活还过得去的”

因此我一挣点钱,就马上去他们家里坐坐,把欠着的房租补上一点,他的老伴通常会给我拿点水果,回去后我分成两份,把一份送给阿呆。

我十分感谢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遇见这对老夫妻,十分感谢他们给予我的厚爱,如果没有遇见他们,现在的我应该落魄到睡大街。

我在这座城市里除了这三个人以外就没有别的认识的人啦,虽然每天都是出入各种人多的场合,每天对着各色的人"演出”,但那些也只是过眼云烟,转眼间就忘记,”可能是上辈子缘分修的不够吧,”我时常这样安慰自己的孤独。

每当我对着那些热闹的场景,我发现我似乎与这个世界是格格不入的,我站在一旁,唱着歌谣。许多人在听我歌的同时嘴里还念叨着钱,可以看得出他们正被物质所奴役着,钱,这个万恶的东西,一切欲望与罪恶的源泉。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定义他们呢,我也是正被钱奴役着的奴隶,而且按富有程度分类的话,我属于最低贱的那种,所以我去评论她们,评论钱显得有些荒唐。

虚伪是我司空见惯的东西了,有时候在饭店唱歌,老会碰到请人吃饭的,有请上司,有请朋友或是亲戚的,若自家人先到,少不了数落一顿被请对象的,这上司如何如何,朋友不想处下去了,亲戚在哪时候做了什么实在叫人厌恶。可客人已一到,马上有急着去拉近关系,对上司奉承,朋友及亲戚的各种好话。这种关系如此滑稽。而我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所以不由得感叹,天气虽然多变可也不及人的脸多变。

虽然虚伪司空见惯,但偶尔也会碰到暖心的事,才发现这世界还没病入膏肓。那时候我正唱着歌,突然有一个差不多20岁左右的男生跑过来,递给我一瓶水,我当时一脸蒙圈,没有反应过来。

“看你唱了这么久的歌,挺辛苦的,感谢你带给我们精神上的享受,”说完把水放在我脚边,

“哦,对了,你要是累了,可以来那边的小店铺坐坐,我在那上班”他又转过头来说到

我有点打湿了眼眶,一股暖暖的幸福传遍全身,我突然发觉自己还是有人去关注着的,我没有去小店铺休息,那以后也没有再见到过这个男生,可我多了一份继续唱下去的勇气,是那小哥给予我的一份厚爱,在此谢过。

也在某个角落看见许多暖心的举动,见过交警扶着过马路的老奶奶,年轻人会把路边这的垃圾捡起来,丢进垃圾桶,………许多可爱的面孔一直游荡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 ,给灰白的世界补上一层暖色调的颜色,突然间发现这世界其实还好,人性与人心相得益彰而已。

记忆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我在公交地铁上见到的一幕,当地铁到达一站后,有一男生快速跑进车厢,将仅剩的一张座位占到,随后跟来瘸着腿的姑娘,看得出来这是一对情侣,女孩的脚踝部分用厚厚的绷带裹着,女孩自然而然的坐下,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老奶奶,目测年过花甲了,这时候女孩站起来示意男孩要让座,并在耳边说着悄悄话,男孩同意了,女孩便把座位让给老奶奶,男孩一只手抱着女孩,一只手抓着扶手,一直到下车。

虽然我并不认识他们,但与这节车厢其他的乘客相比,显得如此高大,我一直记着这一幕,不关是因为她们暖心的动作,还有那一份赤裸裸的爱情,其实那时候发现世界很美好,而人间也挺值得的。

关于爱情,我走的匆忙,来不及跟她有交集。

对于爱情,我的全部记忆来自书籍与影视剧,我特别向往《泰坦尼克号》中杰克和露丝的那种爱情,轰轰烈烈,不顾一切的那种。我自身从来没有确切的接触过爱情,在别人眼中我是高冷禁欲范,可我自己内心那种对爱情渴望的焰火从来就是越来越旺,对于爱情我是希冀亦有害怕,在这样的夹缝中我到至今都没有属于我自己的关于爱情的故事 。

 我写给许多首关于爱情的歌,但我从没有在外人面前唱过,只有我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哼唱,这时候热水滑过全身,像极了幻想中的爱情。并不是因为害怕别人的指点,我从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只是我认为,我的那些歌只是徒有其表没有灵魂,唱出来就犹如呆版的念字,毫无感情,所以我不得玷污这高贵的美好事物。

我正正板板的对空余华的“我在情感上的愚钝就像是门窗紧闭的屋子”这句话里面,有时候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我在屋里踟蹰着,最终恐惧战胜了希冀,所有幻想破灭,我依旧在屋里等待,害怕又期望。

高中的那段时间是我最接近爱情的时候,那时候没有现实的压迫,一腔热血和梦想,活得很天真。

我经常拉着我朋友到篮球场打球,她每天都会买着一瓶谁水偷偷的放在球架边,用我的衣服包裹着。我真的想不到平常大大咧咧的她尽也有这种害羞的时刻,我总是装作没看见,一边观察她的动静,一边等待队友的传球。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学期,就在要放假的那天晚自习,我们班的一个女同学跑过来塞给我一张纸条,说是有个女生拿给我的,我当时那个心砰砰直跳,肾上素急剧上升,脸瞬间通红。

我小心翼翼打开,信上说“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你和我的秘密,对于这件事,………,喜欢你这件事,我觉得不必要去隐藏,我下学期就要转去别的地方读书,感谢你赠我一场梦幻般的青春,以后岁月,愿你安好,”加上署名,一张白纸没留一点多余的空白。说真的,这篇文字是我至今读到过的最优美的文字,如此的富有情感。按照剧情我应该是跑去找她,把我所有的想法表达出来,相互深情告白。而我呢,偷偷把信夹在笔记本里,坐在教室里发呆,没有回应一声,我完完全全把爱情锁在了门外,内心却如此煎熬难受。

这是我最接近爱情的一次,后来的我再没有遇到过让我倾心的人。一座孤岛永远不会与另一个孤岛相遇,他们注定孤独,我想这大概就是我吧,人海中的一座孤岛。后来,我把这段我出生至今以来唯一的一次情感史称为"水的爱情”,源自于水,过程也水,结局更水 。一段很水的感情就此别过。

只是后来再也没有遇见过她,也没有任何的联系,我内心的希望是她能过的很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像我,随处漂泊,居无定所。

自己的爱情我没有掌握,关于别人幸福我倒是见证过好多次,

老同学,老朋友结婚都不会忘记给我记上一份请帖,我有时候会呆呆的望着邀请函发呆,对着自己说我是一座孤岛,只有无际的大海是我的伴,突然间悲伤弥漫整片世界,除了无尽的孤独以外就没有什么东西在陪伴着我了。

虽然收到了好多请帖,但我赴现的只有两次,那两次是我高中时期特别要好的两个朋友的婚礼。

我穿着西装来到现场,因为系着领带我觉得特别的束缚,平常就是牛仔配T恤管了,一整这种特别有仪式感的顿时感到压力。我对着镜子整理衣领,哎,乍一看还真有那么一点范。

老朋友叫我去唱上一首,我送给他们张宇的《给你们》,暖暖的情,深深的爱,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唱完回去敬了一杯酒,说上几句祝福的话,把礼金交给管事的长辈,就匆忙告辞,我还得赶着把衣服给退回去,

两次都是同一种流程,我犹如一分钟几千万上下的匆忙,着急着告辞。

可是呢我还是希望世界上处处充满真爱和幸福,世界和平,人间艳阳。

  

结语

我喜欢下雨的时候跑出去淋雨,走到附近的公园,雨滴点点落下,洗涮灰暗的世界,冲去一身的疲惫,复杂的人际关系也被形色不一的伞挡住,世界突然很清静,内心也很清静。他们说越是孤独的人,越希望暴雨来的更大些,因为这时候有世界陪你孤独,你反而觉得热闹了。

  这世界是好,有许多我们未曾到达,未曾触及的幸运,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已经定格,说不定哪天我们就掉进了那向往已久的天空,你回首俯视来时的路程,满满的惊喜。

  作为孤独患者,我是比较乐观派的,我想着既然灵魂注定要孤独,就依着孤独走,自有属于它远方的田野。我不敢放松我那一跟绷紧着的线,害怕要放松我就再也找不到回来的路,明明那么孤独的我,却时刻要保持着开放的心,我自个儿都觉得很矛盾。

  有时候在想我应该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孤岛,缓缓的移向大陆,虽然见见不到期待已久的海岸线,但渴望大陆怀抱的心一直是充满期待的。

  某一天,你在某个城市的某个角落看见一个背着吉他,带着笑容在唱歌的人,希望你不要嫌弃,给他一声问候,静下来听一首歌曲。他会由衷的感谢,因为这个人就是我,而我的心因为你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终于等到了期待依旧的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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