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蔡梓莹
凡卡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没有老板的挨打,没有小孩的哭闹,只有梦里与爷爷的欢乐。
出于习惯,凡卡在6:30 时起了床。刚刚穿上洗得发白的衣服时,门外响起了一阵砸门声,凡卡急忙把门打开。
“你这小子干嘛去了?敲了那么久才开门!”老板刚进来说道,“去把鞋子缝好!”
凡卡赶紧去缝鞋。刚缝完鞋,便擦玻璃杯。凡卡坐在窗边,盼望着爷爷的回信。心诚则灵,到了傍晚果然有一个邮差把一封薄薄的信放在窗边,他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打开了这封信。
凡卡·茹科夫:
你的爷爷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在走之前,还让我对你说要好好活下去。
阿辽娜
1886.12.26
“爷爷已经离开人世了,那我该怎么办。”凡卡心想。正想着,他一不小心把一个精美的玻璃杯打碎了,老板闻声而来,把凡卡拖到外面又毒打了一顿。“我要离开这里,”凡卡悲伤地想,“就在今晚。”
当夜幕降临,一轮圆而明亮的月亮在天上挂起。凡卡趁其他人都睡熟后,便小心翼翼地朝警察局走去。一路上他总往后看,生怕老板抓住他。遇到警察后,凡卡对他们说:“我的老板虐待儿童,常常让我干那些不适合九岁孩子做的活,还经常揍我。”凡卡说完,这些警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反而还对他冷嘲热讽:“你这小屁孩,大晚上的,偷偷摸摸地溜进这里,是不是要偷东西。你还说你老板虐待儿童,我看他打一个小偷是正确的,来人呀!把他抓到地下室去,关三天,只给水和面包屑。”
可怜的凡卡被押到地下室了,这里只有一堆稻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过两天,凡卡终于撑不住了,晕了过去,他仿佛看到他的爷爷对他说:“孩子,难为你了,实在受不了了,你就和我到没有饥饿,没有痛苦的地方吧。”
凡卡醒后,心想:爷爷,我受不了了,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接着,他又噎一点发硬发霉的面包屑。但他很快又晕了过去,这次,他不会再醒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