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拖地
换掉灰绿色的床笠
扔掉枯的含羞草
洗洗猫，洗洗我
要像小时候妈妈教的那样
泡一泡，搓一搓
满地泡泡
默默记一记楼上小孩子
来回跑了几圈
哭了几场
客厅灯忽地炸开
夜晚还归于夜晚
我打开窗
偷段月光尝一尝
下雪天冰激凌的味道
在干净的床上裸睡
做几个明早记不起来的梦
第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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