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子

二、院子里的植物

院子中央种了几颗木槿花,每到夏季,就会开出许多粉紫色的花,有记忆的时候,我们小孩子看到花开的时候很是兴奋,就吵着让大人们去帮忙摘花,拿到手里嗅了一嗅,不似想象中那般香甜,便渐渐失去了兴趣,也并不觉得这花是好看的了。每天从枝桠上都有新鲜的花竞相开放,枝头上也会挂着、地上也会落着干燥卷缩的残花。

木槿花的旁边是一丛无花果树,每到夏末初秋,无花果开始陆续成熟了,但是无奈院子人太多,每每都不知被谁趁早摘了去。有几次,母亲为了给我们摘成熟的无花果,也是特意起了很早呢,每次也只摘了两三个尝尝而已。后来就被奶奶全部拔掉,扔了去,我想大抵是这无花果树产量太低,怕影响了妯娌之间的关系吧。只是后来再也没有吃到过几次无花果,也再也吃不出小时候,母亲兴奋的递给我们两三个无花果的那种味道了。

木槿花附近东西方向堆着一堆木板,后来大概是姑姑差了表哥送来了两颗柿子树,木板的东西边分别种上一颗,不出两年开始挂果实了。每年八月十五前后,就全摘下来,一般是奶奶或者母亲两人都去加工一部分,母亲总是和买来的苹果放在一起,过几日,柿子便变得红红橙橙的,捏起来也软软的,有种通透感。有时候会迫不及待尝上一个,有时候香甜可口,有时候不走运吃了一个没有成熟的,舌头上像是裹了一层东西,涩的吐都吐不掉呢。后来我们小孩子都长了个心眼儿,怂恿一个人先去尝试,确定成熟了,大家才敢跟着吃。不过,就算这样,也还是会有人吃上涩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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