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算力,算法和芯片的基础,电力供应,存在严重隐患,而我国在电力基础设施,尤其是核电建设上,拥有压倒性的成本和效率优势。
美国核电站建设成本是中国的八倍,自2013年以来,美国只建成两座,中国建成26座,这背后反映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发展模式。美国的问题在于,去工业化的代价: 美国核电产业链,如大型锻件、特种施工已经严重萎缩,导致成本高昂、工期漫长。
监管与法律风险: 复杂的审批流程、地方性的反对以及高昂的诉讼风险,极大地推高了项目的间接成本和不确定性。美国两座新堆屡次延期、预算严重超支,成为美国核电建设困境的缩影。市场机制的限制: 在放松管制的电力市场中,投资周期长、前期资本支出巨大的核电项目,难以与廉价的天然气和可再生能源竞争。
我国的优势在于,国家战略与产业政策: 核电作为国家名片之一,被置于能源安全和科技创新的战略高度。通过顶层设计,确保了政策的连续性和资源的集中投入。
完整的工业体系与标准化: 我国拥有从设计、设备制造、建设到运营的全产业链能力。通过批量建设自主三代技术,实现了标准化和规模化效应,显著降低了单位成本。
高效的决策与执行体系: 强大的政府协调能力能够在选址、审批和电网接入上提供有力支持,减少了项目的不确定性和时间成本。
核电建设的对比,深刻揭示了国家主导的长期产业规划与市场驱动的分散决策在应对大型基础设施挑战时的效率差异。
有芯片没电,算力瓶颈的延伸,算力不仅是芯片的堆砌,更是一个系统工程,依赖于从电力到芯片,至网络到冷却的完整链条。
AI与数据中心的耗电巨兽: 训练大型AI模型和运行数据中心是极其耗电的业务。相关业界领袖已多次公开表示,未来的AI发展瓶颈可能不是模型设计,而是能源供应。
美国电网的老化问题: 美国大部分电网设施建于上世纪中后期,老化严重,输配电效率低,且各区域电网互联互通不足。在极端天气下显得尤为脆弱。
电力来源的挑战: 尽管美国页岩气革命提供了廉价天然气,但其价格波动大,且有碳排放压力。可再生能源具有间歇性,需要强大的储能或调峰能力作为支撑,而美国在这方面的建设速度同样面临上述的审批和成本问题。
因此,有芯片没电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对美国算力雄心背后基础能源保障的合理质疑。如果电力供应无法实现稳定、充足且价格可承受的增长,再先进的芯片也只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可再生能源装机: 我国在风电、光伏的新增装机和总装机容量上已长期位居世界第一,是全球最大的清洁能源市场和生产国。火电的弹性: 尽管在推行能源转型,但我国仍在可控地建设先进煤电,作为电网稳定和调峰的压舱石。这种先立后破的策略确保了能源安全。特高压输电: 我国大力发展特高压输电技术,解决了能源中心,西部、北部,与负荷中心,东部、南部不匹配的问题,这是美国电网所不具备的大规模、远距离、高效率输电能力。
美国在维系其科技霸权所依赖的基础设施,特别是能源基础设施上,存在严重的结构性缺陷。中美核电建设的差距,不仅仅是26与2的数字差距,更是国家能力、产业政策和执行效率的差距的集中体现。它是一个缩影,反映了在需要长期、大规模投入的硬科技和基础设施领域,两种模式的不同产出。数字经济、AI时代的竞争,归根结底是工业能力、工程能力和国家组织能力的竞争。
对中美科技竞争的启示: 我国的优势在于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快速建设保障科技产业发展的硬基础,电力、网络、交通。美国的优势在于原始创新和资本市场活力。长期来看,如果美国无法解决其基础设施进一步更新,其科技产业的持续发展将面临天花板。在决定未来国力的算力根基上,我国正凭借其强大的基建能力和国家意志,构建起坚实且难以撼动的优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