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香公园里的石楠都已开放，它们有单颗种植的，也有三五成团 种在一起的。枝头小白花一簇一簇的，远远看去整棵树像极了花菜。我是见过这种树的，小学初中高中的校园里都有，很寻常。事实上，我在被交大录取前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个树种，不知它叫什么名字，没有闻过它的花味，更没听过关于它的梗。直到在交大“二月十三”这个公众号上看到某一篇推送称石楠为交大校花，而且还用了一些朦朦胧胧的带有调侃意味的话来形容它的花香，这才引得我去百度。
既然已经百度了，我也就知道它被老司机称为最污花，出于种种考量也就没有在一开始时就凑上去闻，而是在一旁观察来来往往的行人。大家在行走时并没有刻意的避开石楠树，一家三口从有石楠树的小径上通过时没有面露难色，一位中年男子坐在树下的长凳上后也没有什么异样表现，而且还有三位老太太在开满花的树下放音乐跳舞嘞。这更激起我的好奇心了，毕竟我从来没有留心过它的气味。
带着口罩走到一个没人的树下，一开始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反而因为认真的深呼吸而导致鼻道不舒服。出于对未知世界的好奇探索，我摘了口罩并拉下一小簇花仔细的嗅了一下，这才闻到了所谓的神奇味道。那虽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花香，也确实不怎么好闻，但也不至于说臭。也许是因为气味淡，并没有引起什么所谓的不适感，自然也无法脑补交大里大片大片石楠散发出的所谓“浓烈”味道。
或许是因为越在意就越在意，才会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有时想想，人这种具有意识形态的动物真奇妙，一句“成年人了”或是一句“你懂的”就会引人遐想，一首诗一首词甚至是一句调侃就可以决定一种花一座亭的在未来千百年间的声誉。不管怎样，我更愿意相信万物存在的价值是因为它们本身，绝非仅仅因为人。花草树木不能理解人的所思所想，那人类可以做到真正理解它们？或许我可以不想那么多，直接当做玩笑话般搁置一旁，但自己犯神经病时又总会为它们打抱不平。
2020-4-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