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新参者》

大家好,我是个闲言碎语的爱好者,生活在小说之街,每本小说都是独门独户独院,这条街上既有深宅大院,也有曲径茅屋,各自演绎了人间的喜怒哀乐,而我传播着街上的飞短流长。

前两年,公司来个女的,毕业没两年,之所以说是女的而不是年轻女子,实在没有年轻女子那种体态轻盈的感觉,并不是说她胖,而是抽烟喝酒烫头说话有点彪。有次聊天她说:自己上学花了十九万,这还算省的,因为她家里并没有钱。言语中有点我是乖宝宝有委屈不说的味道,听得我都诧异,这是吃金子喝银子吗!花父母的钱不管不顾啊,也不会问父母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吧。

《新参者》的故事还是从加贺说的一句话讲起吧——“只有弄清每一件事,才能辨明真相。”故事的章节都有各自的题目讲着每个家庭的故事,每件事都与案件有着联系,有爱情,有亲情,有友情,如果要穿起一条线,那这条线就叫“误会”好了,误会有美丽的,也有不美丽的。

对大部分女性来说,生活总是琐碎的,尤其是岛国,结婚之后,女性基本就是专职做家庭妇女,洗衣做饭教育孩子,想想也会烦躁,也会抱怨。峰子的理想是当个翻译家,在奔向理想的路上遇到了爱情,这爱情还有了结晶,只能放弃理想选择家庭。和闺蜜通电话时应该也会说那句“当初我要不是因为怀孕也不会放弃理想!”结果这话让上初中的儿子弘毅听到了,孩子很懂事,懂得自责了,心想:要不是因为自己,妈妈就不会放弃心爱的理想了。终于有一天他也遇到自己的理想,大学退学去小剧场当演员,他父亲当然不同意,结果就是弘毅离家出走。峰子看孩子也养大追求理想去了,那我也离婚追求理想去吧。此时她四十五岁了,理想不知被压抑了多少岁月,来吧,为了理想,说离就离,说走就走,分财产也没要多少,因为真的是迫不及待。

理想和家庭哪个重要,我想答案是亲情。峰子的朋友告诉她说在哪哪遇见他离家出走的儿子了,峰子心想那我的去找他啊,找来找去,自认为找到儿子的女朋友了,而且这女友还怀孕了,“好开心”。峰子想我这靠翻译挣的钱也就够自己的衣食住行,将来孙子生下来怎么帮扶帮扶儿子一家,这离婚分家产有点草率了,之后找律师研究研究老公婚内出轨有外遇的事吧。

在离婚后,她老公直弘身边确实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佑理,在居酒屋认识的,聊了聊直接拉回公司给自己当秘书,所以峰子才和律师研究是婚内出轨还是婚外出轨,我想她们是研究不出结果的,因为这女子佑理是直弘的私生女,他也想等个时机给自己的女儿应有的名分。

峰子是不会知道这些了。

报案的是她的朋友多美子,也是做翻译的,未婚算是一直走在理想的路上吧。峰子离婚多少也是因为多美子能给她联系翻译的工作。有一天多美子跟峰子说自己要结婚出国,真是好闺蜜整的峰子措手不及。俩人约好晚上谈谈,峰子虽然对多美子不满,但并不会怪她,还为多美子准备了两双带有樱花图案的筷子,一红一黑,当做结婚礼物送给多美子,只是没能送出,留下的结果是多美子追悔莫及,也不断责怪自己,如果自己按约定的时间来,峰子就不会出事,但很多事结果是注定的。

既然是推理小说,自然要查出凶手是谁了。

首先被怀疑的是保险员田仓。他和峰子见过面,而且不在场的证明也很不确定,唯一能证明他不在场的就是一家“仙贝店”。“仙贝店”的老太太聪子刚从医院回来,保险员田仓找她取材料,办理一份“假的”证明。为什么是假的呢,因为老太太聪子是得了绝症,他儿子文孝为了对老太太隐瞒,让医生开了一个假的诊断,这对医院来说是不允许的,但是在文孝的请求下,还是开了一个假的诊断,这当然要保密了,之后又跟保险员田仓商量,怎么瞒过老太太,所以田仓就在这真假诊断材料间来来回回,书中经常说“江户人怎样怎样”,仙贝店一家老小都对刑警加贺说田仓是个好人。在一个傍晚的咖啡店,文孝为证明了田仓的不在场证据,并请求加贺保密。

接下来被怀疑的是一盒特别的“人形烧”(从百度的图片看人形烧像是蛋糕),之所以说是特别,是因为有一个人形烧里是“芥末馅”的。那么凶手会不会是送人形烧的人呢?买人形烧的是“料亭”工作的小伙计修平,他是帮老板泰治买的。修平买完人形烧就会挂在自行车上,并答应替泰治保密。泰治呢也是个甩手掌柜,拎着人形烧去银座找情人浅美,这人形烧就是送给浅美的。“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老板娘赖子早就发现了,看破不说破生活和感情总还有余地,赖子就偷偷地换掉了一个人形烧,把自己特制的芥末馅的放了进去,给偷情的两个男女一点教训当暗示,只可惜,那个情人浅美根本不喜欢吃人形烧,当初也是只是迎合一下泰治,泰治还一直傻乎乎不断送,凶案现场的人形烧自然是浅美不爱吃送给邻居峰子的,明白了原因自然没有了作案动机。

之后被调查的是一条邮件,对方手机未能接收的邮件,接收人叫麻纪。麻纪是一家陶瓷器店的儿媳,丈夫叫尚哉,婆婆叫铃江,当然又是婆媳不和,儿子夹在中间两面受气。故事里仿佛总是婆婆事多无理取闹,只能说两代人之间的代沟吧。儿媳摆商品,婆婆觉得摆的不对;想要安装空调,婆婆不同意;婆婆把儿媳Hello kitty图案的毛巾剪了当抹布,把儿媳气哭了。儿子尚哉问他妈妈铃江“有那么多的新毛巾为啥偏偏剪儿媳的毛巾!”铃江的理由是毛巾旧了当抹布正合适,(PS:我也不懂女生为什么那么喜欢Hello kitty)。儿媳收拾屋子时不小心碰了一下婆婆的旅游资料,婆婆生气的说偷看自己的隐私。确实是隐私,这个隐私也很让婆婆敏感,因为那是要去旅游时特产资料,上面有Hello kitty图案的小物件,这是老太太要给儿媳买的,我想婆婆铃江也是觉得自己错了却不好承认只能补偿。而儿媳麻纪知道婆婆旅游吃海鲜,也托峰子买把食剪要送给婆婆,都是一条街上的,如果自己去买,就会被婆婆知道,只是峰子买错了买成了厨剪。婆媳关系就是这么微妙,虽然表面互相来气,暗暗的还是为对方着想,知道真相的尚哉也释然了。

还剩最后一条线索,西饼店的店员说峰子打电话约了一个人,说话并没有使用敬语。这人就是税务师事务所的岸田要作。峰子的丈夫直弘另开了一家公司,社长是峰子,实际由岸田要作管理,作为名义上的社长峰子根本不知道公司有多少钱,要不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儿子一家,也不会想到要跟要作对对账,可是账户的钱早就被岸田要作擅自取走了。故事和开篇讲的很类似。岸田要作的儿子克哉是个会计,挪用公款吃喝玩乐,还有个无所顾忌刷信用卡的妻子玲子,克哉也从不制止玲子买买买,玲子也只是觉得和普通的上班族比过的相对奢侈点,因为有个给他们擦屁股的父亲岸田要作,克哉挪用的公款都是要作给补上的,克哉以为那些钱是税务事务所的收入,哪曾想过那些钱也是要作私自挪用别人的钱给他补上的,只是这个窟窿太大,让要作走上了绝路。人花钱花习惯了就会不管不顾,直到付出代价才会被制止。

克哉甩了一下陀螺,陀螺并没有转起来,还暗自嘀咕说自己小时候玩的很好,大了都不会玩了。陀螺转不起来是因为转陀螺的绳子和陀螺不配套。要作在见峰子前就计划好了要杀死她,为了不被发现,他偷了民间艺术品店的陀螺,陀螺的绳子正是勒死峰子的凶器。杀死峰子后,要作为了有不在场的证明去了儿子家,说是商量几个月后老伴的祭日,淘气的孙子翔太翻要作的包,翻出陀螺,当然不能把杀人的绳子给孙子玩,就推说忘拿绳子了,下次买个绳子过来,结果就买了那条甩不转陀螺的绳子。

故事的结尾刑警加贺让老刑警去审问岸田要作,加贺知道只有这个老刑警才能让要作开口说话。刑警有个儿子,飚摩托车被交警扣住了,这个儿子说我爸是谁谁谁,交警和老刑警电话沟通后,就放了这个儿子,这个儿子想有爸真好使,结果在下一次飙摩托车时,无所顾忌的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回找爸可就不好使了。

故事结束了,读到这总会想些如果,也许更多的如果是让读者自己去思考的,做任何事多考虑一个如果,结局就是另外一个样子。

新参者——日本桥的刑警——加贺。

以上就是小说《新参者》的故事,作者东野圭吾。

道理谁都懂,只是需要故事讲述。

本想一周写一篇,结果时间拖长了,就想赶紧结束,不在乎是否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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