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追梦、造梦,西域神游(新疆游记)

入梦、追梦、造梦,西域神游

前记

心系于天外,早有所想。

西域的故事、丝路的传说,王朝的更迭,民族的演化,还有绝美的蓝天白云草原湖泊雪山,纠缠着你不放。一定要去,说去就去,临了选线路时还得有取舍,名气大的地方往往已经不如更偏远的地方更绝色,也必得光顾,否则说起来天山天池、吐鲁番都没去还算什么。还有时间要对,尽管来回路上搭前搭后两天,还有景点的之间的往来时间,气候要对,季节景色要对,最后心情要对。

随心所欲不成,那就随遇而安,随景而行,随兴而至。

梦见蓝天白云,擦亮你的眼睛,看个够!

无人区什么样?无法生存、无法到达、禁止进入?沙漠、草原、雪山、湖泊和连接它们的天路又是什么样?无数游客忙着一路抢位置拍照片,接着忙晒照片,忙充电,忙着吃忙着喝,忙着上厕所,完成了任务。那些景致和风情进入镜头,历史和文化被踩到脚下,你的心情热闹了一下、激动了一会、感慨了一阵,下次旅游再来过。

准备好行装,还要准备好心情。你不需要做太多的功课,毕竟不做考古学术,现场导游词已经为你写就,起码可以少翻几本书,戏说之词不能当作历史,但历史拼不过传说。

就怕挂一漏万,精彩的没去,却看了个大路货。你不必计较太多,也不要道听途说,旅游的美妙之处在于体验和感受。多一处少一地并不多赚和吃亏,不要攀比和计较,超过预期的要感激,失望之处不留一丝遗憾。设计好的景点和行程,原本就在那里等待你去欣赏体验,离开那里的土壤和空气,再好的照片都会在记忆里渐渐枯萎,再美的心情已风过浪静,直至凋零——

哦,那地方我去过!

  一、在路上 

飞机晚点,一天的阴雨天是否阻碍了飞行。

候机楼里坐等近两个小时,正好捧着个本,翻看一个流浪诗人、民谣歌手的行吟历程,一边看一遍瞌睡,怎么困成这样,直到被呼叫登机。什么时候登机的广播声音变得这么小,只能看排队的人行进,而有的机场大到吵死人,生怕你误了机而对自己晚点客气抱歉。

昨晚电视节目里几家航空公司竞秀餐食,黄辣椒酱尽管标注的是淡辣,也还是辣的。把点心和主食全部塞进肚子里,再以饮料搅拌,有人受不了,游人很满足。穿越云层,远离地面,又见阳光,突然晒干了满眼湿气,还是困意撩人,似乎那个诗人歌手富有满足感的上位经历,从什么二道桥、五道口熬出来,签了约,出了专辑,写了报纸专栏、出了书,微博粉丝多少万,出了名了,挣了钱了,人生便有了感悟,就像一堆蚂蚁围上了餐桌掉下来的一块碎肉。人家真不容易,坎坷人生崎岖故事,还是冲不淡睡意。

呼和浩特----青城,归化、绥远,中转站的介绍勾起那个久远大漠的记忆。只是经停,以前曾经有过一次,朦胧的名称,似乎勾起秦汉以降的二十四史跃然眼前。

继续梦想蓝天白云,雪山草地。

导游昨天就短信微信报到了,说有二十人,可群里召集到的只有一半,那一半哪里去了?接机的师傅也报到了,真是千里音信,无线烽火,随时随地。

一日的雨浇灭了期待的游兴,群中团友头像、晒真人的和匿名的都不置可否,似夕阳红度假团或者是带家属的夏令营?

一顿饭下肚,困意已无。电子书、纸质书能否吊起兴趣。旅行、旅游不必分的那么清楚,不是因为你旅行了,甚至游记了,就脱俗了。谁都可以旅游,旅行者却要给自己下个不俗的定义,把游人没写出来的废话整理一番,加上点红黄辣椒酱的“创意”就可以“微博”了,就可以“游记”了,继而可以印出来,引来更多不安的“闲人”拥趸。

继续第二段天空之旅,看游记和写游记。

时间飞过了,你飞不过时间。

身在路上,心在天上。

二、天山天池 

天外之山,西王母娘娘与周穆王约会的地方,山有仙而灵,当然仙由人缘起,越造越神。

山上山下,天地有别。

山下荒凉,戈壁连绵,干涸的土地一直等待雪山圣水的滋润,托儿木峰和博格达峰何处可寻?云遮雾罩的背后,不得真面容。

全中国有二十四个天池,难道会有二十四个仙与人约会的地方?这里据说排第二,当然约会不分先后,只是等煞了西王母,三千年再不见人间大王的八骏马车再度西行。仙界人们无法想象,于是人们造了西王母娘娘庙,期待他们再次相见。道心定意的西王母由此修炼成仙。

后人的想象力差多了,造了那么多景点都没沾上仙气,好山好水越造越走样。走上通往仙界的天梯,是否还能快活似神仙?!

那水的尽头是山,山上有白雪,雪上有白云,白云之外是蓝天,博格达峰仍在视线之外,神仙聚会只所,凡人无法穷及。不做比翼鸟,但愿连理枝,渴饮天山水,晨沐朝露眠。

神山圣水的旅程由此开启。

一路向北,目力所及之处,沙漠草原之上,蓝天白云始终相随。纵穿准噶尔盆地西部,目标富蕴的可可托海。从南到北,穿越荒凉,几百公里的路程,六个小时,沙漠并非寸草不生,有野马、骆驼、牛羊为证。石油和煤炭说明了这里曾经茂密的深林,历经多少纪演变,森林变冰川,冰川变沙漠。视野开阔,天底下,白云间,一眼可以看尽数百里外的丘陵和山岳。眼睛比相机更不够用,我们的目光曾几何时被雾霾阻断而混沌不开,在这里可以尽情看个够,千里内外一色之景,望穿到天边。

可可托没有海,哈萨克语和蒙古语赋予其绿色的丛林和蓝色的河之意,来自阿尔泰山源头的额尔齐斯河奔流而过,奔向遥远的北冰洋。

没露面的团友显身,揭露微信群人少的原因,已经到了不能再想不开的岁月。哪怕庙里“老王母”也要涂脂抹粉,仙气被妖媚气粉饰,熏到四邻众生,玉帝公公见了也没脾气。

八百里山川重头阅,准噶尔的传说依然耳熟能详,葛尔丹的雄心总归被铁蹄踏灭。异域他乡,今夕何年,谁迁徙而来,寻找重塑故乡。又是谁被迫远走他乡,离了根、离了土,野性张狂,迫害不再。

幻想哪一天这里又遍布原始森林,野马奔腾于草原,雄鹰翱翔在天空,煤炭和石油的魔鬼不再被揭开盖头,人们生活安康。

烤馕的炭火和烤肉的烟熏使你食欲大开,对不起了,神仙在上,苍天有眼!

三、 可可托海 

听兵三代讲述爷爷奶奶的故事,历朝屯垦戍边一代已绝,今至三代而不绝定有奇招。可惜矿三代的故事已绝,大概他们有比兵三代更惨绝的故事。

阿尔泰山脉延绵两千多公里横跨四国,额尔齐斯河的源头从阿勒泰起步一路向西,注入北冰洋。由此北疆有了一片生机,干裂的大地有了这一脉雪山圣水,滋养了一片绿洲。

哈萨克人的游牧,可以踏着马匹和骆驼,赶着牛羊沿着额尔吉斯峡谷,从夏季草场转到冬季草场,再从冬转回夏。男的骑着骏马和摩托赶牛羊,女的骑着骆驼拖着家当,牛羊一路吃来一路走在公路两边,无视本来不属于人类的车辆,那些柏油路本来就是属于它们的转场之路,如今又是谁侵占了谁的领地?。

这里的黄金和宝石不如牛羊尊贵,再多的钞票换不来保暖的毡房和醇厚的牛羊奶,游牧之歌数千年一直回荡在空旷的山谷和草场,不管几多次争夺、占领,他们仍然延续着血脉,踏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和着涛涛奔流的水声,头顶碧蓝的天空,顺流、逆流来来回回。

路,一直向前奔,穿越贫瘠的沙漠盆地,只在额尔齐斯河谷地带留下绿洲缎带。又是一下午蓝天白云,丝毫没有困意,似乎一直在窥窃大地上隐藏的宝藏。通天的路不见尽头,过了一道坎,又是一道坎,就这么看下去,看到天老地荒,永世不忘。

布尔津,一个一尘不染的小城,在这个最西北的地方遇到老乡,不论做什么,有生意的地方就有他们。从最东南到最西北,火车也好、飞机也罢,还要加上汽车,难道他们也是游牧民族?尽管没有牛羊和骏马逐水草而居,他们是如何在每一个角落安营扎寨落地生根,再上演祖孙三代翻版的大戏。

老子辈出来混出一块地盘,回去带了老婆和儿子来,儿子大了回去讨了老婆,再把老婆带出来,于是又有了第三代,哪似兵三代和矿三代的故事,这一代的故事终于有了新的含义,一家守住一个店,尽管媳妇还想回家,可是既然嫁了人就得守住这个家,家乡话、家乡食物仍然不断。第一代的媳妇的怨恨、第二代媳妇的乡愁,到了第三代呢?

疆地三代人的故事还在延续。

四、 喀纳斯 

那条美丽的鱼,神祈的鱼,绝世的鱼,圣洁的鱼,此刻湖怪已定格!

湖山阴晴不定,忽隐忽现,观鱼台上阳光、风、云、雨、雪日日与神鱼相伴,注视它的一举一动,不离不弃。

上天赐予天堂之上降下雨露,汇聚成无与伦比、晶莹剔透仙镜,四季变幻折射五彩斑斓空谷幽情。山谷和无数溪流百转千回穿行于碧蓝的天空之下,穿过碧绿的牧草和森林。马儿懒散了脚步,牛儿饱食之后醉卧俯视图瓦人的木屋,这是他们的领地!

那最高的山顶上白雪依旧,天雨不时从飘过的云翳降下甘霖,一点一滴滋润着干渴的土地。我们要的不多,只一点牛羊马的草食和遮身避体的瓦梁,要经过多少公里的奔流,才能让沙漠串成绿洲。始终想着最美好的,忘却肮脏和丑恶,让阳光照进所有封闭扭曲的心灵。

镜头外有你照不到的神灵,透过每一缕雨后的阳光告诉你,透过每一缕沁脾的清风告诉你,透过每一滴欢快的溪流告诉你,透过每一株静穆的松木告诉你,透过每一片滴翠的草花告诉你,轻一点、慢一点,再轻一点、再慢一点! 把心留住,不要带走一丝一毫。

既然来到这里,你得体验每一寸草木的芳香,每一滴雨水的甘甜。放空谦卑的你,注入最纯最稠的牛羊奶,使渴望往化作一杯美酒,把自己灌醉。所有的人工都是多余的,所有的建造都是破坏,你不做一只虔诚的牛羊,就做一颗生长百年的朽木,烂也要烂在这里。

不是相机手机都能记录世世代代永恒的歌声,不是千拍万照旧看得清阴影和黑暗,阳光注入了大地,大地生长出生生不息的命运。

图瓦人的木屋平整地分布在高山草甸上,天底之下与牛羊马构成完美画卷。想象到了秋天,白桦树金黄的叶子印衬在蓝天之下,那将是怎样绝世的美景!

绿意里的秋色,喀纳斯河畔!

 难以想象,山外就是连绵沙漠,山上的仙境住着怎样的神仙。

布尔津的早晨空气甘冽,但酒店的用水和富蕴、贾登峪一样,一下雨就犯浑。他们饮用同一条河水——额尔吉斯河。最上游的喀纳斯河由喀纳斯湖顺流而下,一路上清水被两边被山上流下来的浑水搅拌而微泛琥珀色,天然好水平时估计不需过滤,造成下雨时节自来水跟着河水色走,清汤变浓汤。在喀纳斯湖的出口,有根管子直接伸向河中抽水为证。

苍鹰俯瞰山林和草原,老牛闲适看着村寨的炊烟,你可曾有此雅兴?!

 

五、禾木点将台  

上帝的后花园与魔鬼出没的沙漠戈壁相距有多远?

富饶丰盛与贫瘠荒凉只隔了一座山。

是谁打搅了谁,后花园的园丁老屋已经破旧,放牧的马匹成了游人的玩物,原来钞票是上帝印的可以从天而降,牛羊马可以放养无需看管,天堂与魔域之间 有了连接的公路,天堂的门票由魔域源源不断而来,魔鬼的钞票好用吗?后花园已经有了毒蛇和恶果,慢性麻痹的园丁整日闲于家中,花园引进雇工,老屋一个 个出租,木板屋顶换成了铁皮,奶牛挤不出原味鲜奶,魔域的雄兵将占领花园的每一个角落,只留外表画皮继续吸引滚滚的人流和污染的钞票,极乐世界刺激所有人疯狂,只有在大雪覆盖的时间稍稍停歇,等待下一个热季,吞进画饼,排出污垢。

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总是不经意发生的,五彩滩的落日和丹霞地貌已经够美了,再加上同时出现的雨后彩虹全景照,绝无仅有!

额尔齐斯,惊艳的一刻发生了,横跨河面的彩虹,仅有十几分钟时间,见证鹊桥显灵的圣迹。是运气吗?还是仙气?没有答案!

把一般的拍出美好,把好的拍得出彩,把精彩的拍成绝美!

信心,都是信心告诉你,普通的事情你可以做得好,专门的事情你可以做得更好,精彩的事情你可以做到极致!任何事情都有信心去做,不怠惰,活出精气神!

你成了旅游老油条了吗?走哪拍到哪,眼睛要通过镜头过滤,不值得看的不去,都评头论足,斤斤计较。旅游一样可从例行公事中游出独特的精彩,造出惊艳的照片!

 仿佛灵验之事真的刺激渴求倍增,突然想喝酸奶,先是超市的酸奶,然后是也是的人工酸奶,非常之酸,最后受诱惑又喝了骆驼奶,居然酸得透顶,过瘾,太过瘾了。

我愿是头奶牛,我黑你白与伴侣终日仙游于雪山牧场,啃吃鲜嫩的青草,渴饮高山雪水,挤出纯净的奶哺育生灵,排出的是滋润青草的肥料,闲来坐卧看人世惶惶,祈祷水草丰美,不紧不慢,悠哉游哉,如此循环永复。

误入牛羊的的童话世界,我们静悄悄走开。

六、 魔鬼城、石油城   

魔鬼城中寻魔鬼,魔风、魔云、魔阳塑造了魔域,等来了从沉睡的地底喷出的亿万年的黑色油流,魔瓶被打开,它将肆虐这个世界!

魔域被无数“磕头机”包围,似乎在膜拜魔油的神力,它将变身无数魔力之物,满足贪欲,毒害生灵,毁灭世界。

从布尔津到克拉玛依再到乌鲁木齐,风之刀和雨之剑,可以成就绿洲也可以成就魔界,据说黑金就是由亿万年死去的动物沉积深埋腐化而成,难怪凝聚了无数生灵的魂魄,这个亿万年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了,魔鬼城不再寂寞,如此完美的结合,命里将有不会无。

由此往南,沙漠不再,黑金灌溉了土地,荒漠长出了城市楼宇,磕头机向魔鬼顶礼膜拜,请出法力无边的恶魔,上演空前的大戏。

遥远的天山山脉还有几百公里,与阿尔泰山脉隔古尔班通沙漠相望,山谷里的绿洲,塞上江南等着你,敞开迎接你的怀抱。不要急,一次欣赏不完,要慢慢体验,走马观花将不得要领。

除了地下的鬼魂变身黑金,地上的石头也幻化成五彩的金丝玉,身价倍增,一切为了钱。有人靠魔鬼做生意,有了钱, 黑的变白,白的变玉。

准噶尔,一个民族的雄起,必定构成威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有少数能真正雄起到最后,然后被另一个雄起替代。生命灰飞烟灭,沙漠覆盖了每一个角落,遗迹再无法踏足,两岸绿洲遥遥相望,千年,数百场征战,漫漫黄沙不断侵蚀每一个民族部落的辉煌和落寞,直至记忆也被掩埋,只留下魔鬼的呼啸和光亮的金丝玉——可以收门票了、可以卖钱了!

一路向南,那里有温柔乡,那里牛羊马不如汽车火车和飞机,那里的人们不再游牧,那里的城市由毡房变成水泥砖墙。

谁,是魔鬼的终结者,谁,又是魔鬼的缔造者。

     昨天当晚餐的大半个馕,今天继续享用。只是没有了酸奶和骆驼奶。

七、 吐鲁番 交河故城葡萄沟火焰山  

戈壁沙滩依然眼天山山脉延伸。在风能把火车吹翻的山口,架起了无数白色的风帆,欲将风魔驱动电力。

戈壁沙滩的两岸是高高的雪山,寒冷与炙热、荒凉与绿洲、狂风与细雨、唐玄奘与孙悟空。达坂城的姑娘是否还漂亮?达坂城的西瓜是否甜又亮?王洛宾的歌声是否还在戈壁和高山上回荡?风起之处,淹没了纱巾后风霜的脸庞。

火焰山和冰山完美极致的结合,造就了一个城邦和甜美的葡萄沟。一个曾经兴盛千年的都市,在无数次的争夺后片瓦不存,只有坚硬的泥土依稀可见城邦的骷髅,雨打风吹中又过了上千年,河谷中的桑柳滋润于雪山圣水,孕育出奶香和甜蜜。

丝绸之路之前的玉器之路,引领了石器时代的遗风。石头可以成为官印,石头可以成为装饰,石头可以变成钞票,但石头不能代替粮食和丝绸。丝绸取代了石头,独领风骚,之后又被石头取代,有了胜于钞票的魔力,于是戈壁荒滩地上地下,风吹雨打的果实与香甜的葡萄一起构成富足安康的代言。

如果没有故事,如果没有传说,那山依旧只是红褐色的土山,没有达到火焰的温度。火焰为什么没有烤化背后的冰山,冰山又为何没有浇灭烈焰的猖狂。跨过这道火焰,冰雪消融,最终有了理想的归宿。哺育了几代王朝的后代,安逸的故城已寻不到故人。风蚀水化还在继续,遗迹将消失,而更多残垣断壁早早在我们到来之前就荡然无存,留不住任何遗憾和叹息。

葡萄还没有熟,一串串绿意盎然,无法勾起你的食欲。这个季节还太早,但太阳已然大到足够把你烤成葡萄干。

农家大床摆在外面葡萄藤下,有了足够的阴凉,女人和孩子都跳起舞以示对客人的额欢迎。男人则介绍葡萄的多重功效,你随时可以品尝,好客的村民载歌载舞欢迎你, 随便吃,不买也可以。坎儿井水流淌不绝,子孙后代福荫不断。

通过手机编辑软件,火焰山有了火的血色,又一个偶然的创意,把自己震撼了,到零点竟然睡不着了。继续制作写意照片,到凌晨一点半左右全部发到群里,引来两个赞。生怕打搅别人的睡意,也只有这个时候网路占用人少,发全景照片快些,等睡醒再发已拥堵不堪。

凌晨两点了,发完还睡不着,兴奋使然。不知不觉醒来就到了七点,还要完成最后一天的使命。

一早导游发来“厉害”两字。

 八、乌鲁木齐 

美丽的牧场——乌鲁木齐,如今高楼大厦、商贾云集,见不到丝毫草地牧场痕迹。红山上的太阳每天光临,只是牛马羊已经渐行渐远,镇水的宝塔矗立城端。历史睡进了博物馆,连干尸也要供人观赏。西域----遥远梦想的荣光依稀闪耀在各种模型、标本、图片的墙上,新石器以降,彪悍的游牧民族来来往往,谱写了一个又一个历史篇章。

从汉代开始纳入版图,不断变大,不断变小、再变大。历朝历代,雄起又衰落,大戏不断,小戏不绝。

这是行程的最后一站,车水马龙,吵杂热闹,忘记了遥远的地方还有放牧的牛羊。城市成了魔鬼的家园,靠旅游放逐自我,寻找哺育心灵的草场。

红山下来已是一身臭汗,查看地图,到区博物馆居然还有三点几公里,步行要一小时。走吧,去早了还没开门。想不到人还不少,进门一样的安检措施不少,从旧石器、新时期到维吾尔、达斡尔等各民族的介绍,到西域、海上丝绸。原来好几个地方都有干尸出土,三千多年熬出的将军和美女,生前英武、美丽,死后光荣、不朽。

大巴扎,从伊斯坦布尔到乌鲁木齐,相同的习俗绵延数千里。这里没有土耳其的红茶,却有酸奶,问你要不要加糖和花生。纯酸的,越酸越好!这里没有水烟袋,却有冬不拉;这里有高楼大厦,却听不到传音塔的歌声。

在酒店客服中心小坐等待送机的车子,一边等一边打字,讲好的时间晚了半小时,其实机场不远,在打了片段字之后,与客服女孩儿聊起来。想不到她来这里上班还不到半个月,原来是学儿科的。

飞机还在光秃秃的戈壁荒漠上空,飞了一个小时还没出去,黑褐色的戈壁被风切割成一条条同一方向的沟壑,一望无际,大自然以何等惨烈的方式“统治”着西域。终于,隔壁的尽头出现了白雪覆顶的高山群落,一簇簇,由低到高,水汽在山头凝聚成白云,峡谷之间的细流汇聚成江河,一路奔向南方,应该是昆仑山和祁连山脉,可惜这里不是喀纳斯。导游说飞机回路过吐鲁番,可以看见火焰山。飞机与山顶似乎近在咫尺,一定到了青藏高原的某一部分,这个季节还这么多雪山,应该是常年不化的雪山又分成三列,继续向东奔流。白色之下摊开暗褐色山体和峡谷,寸草不生,亦或天色渐黑无法识别是否有莺飞草长。

白云之白和雪山之白,都在脚下淡入黑夜。

此刻晚餐已经供应过了,回到离开酒店之前。她说她毕业选专业顺从父母的,但工作怎么就不顺从了呢,问她想干什么,她不置可否。这个年龄有无限可能。她去过上海,说上海空气潮湿,不像这里这么干燥,言语间很是艳羡。时间很短,去了欢乐谷、城隍庙、外滩、东方明珠。她们单位组织去爬南山,她说爬的很累,腰酸腿疼,因为没有上山的台阶,还把胳膊和脖颈晒黑了。她娇弱、够白的,难怪不愿意干医生行当,要动刀动手,折杀了山柔水魅!

五彩滩的壮丽难道敌不过上海滩的温柔?

明暗之间

航班上只看见一个空姐,其他全是帅哥,很养眼。飞在天上真好,有吃有喝,有瞌睡打,醒来打字更加有神。

再俯瞰一眼雪山草地!你心灵之家究竟在哪里?!

后记

 半夜飞机到站,凌晨到家,还是有时差的节奏。

无梦的一晚,醒来满脑子回放的画面。去除了飞机上的脚臭、体臭,大巴上的口臭、烟臭,旱厕的蝇蛆臭之后,美景的影像和视频像食物慢慢消化,留下的不多,其余的变成了废弃物,将流出体内、排出大脑,剩下一点激动和感慨的神经细胞还时不时勾起往日旅途,直到彻底消亡,即使你变成干尸也不复存在。

 见证奇迹的幻画,从这个春天穿越到冬天,再穿越到秋天,信心让创意有无限可能!

春日冬景

雪印图瓦

沙漠草原,雨中彩虹!

 

卧龙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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