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跟我说，好好看书我就给你买这个。很久没听到这样的话了，我真的可以好好看书吗？
也就是在这年夏天，老爸崩溃了。那个燥热无比的夏日。
以及第二年冬天，带着爸爸再次探望奶奶，奶奶眼神里的嫌弃，脱口而出的话。哥哥前天也去看过她，当时他只说了一句她已经认不得人了……但我感觉她还是知道爸爸的，至于我，至于妈妈，我不知道。她清楚说出的“滚”字。护工阿姨说“他们难得来看你，你让他们走啊？”我记得奶奶的眼神，但是我无能为力。我记得走的时候她望向的窗边。在窗边看见了什么，我不知道。
2022-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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