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没什么精神去写，等明天有好结果我会解释的。先睡了，明天一大早要起床。天很冷。)

小镇的除夕出奇得热闹，过年了，外出打工或求学的人都掐着点儿回到这个地方，家家户户亮着灯开着电视。等到十二点左右，鞭炮声不绝于耳，春晚主持人像是演说无声小说，表情丰富，肢体动作协调，就是一张一合的嘴巴不知道说着什么。

这个点儿打电话很不明智，可又挺有意义。所以，往往这时候，放鞭炮的人在外面欢呼雀跃，接电话的人聊的热火朝天，只有电视机孤零零冷在一边。

这才是“中国式过年”嘛。

林石等不及柒月的零点电话，先打过去了。几番折腾之后，总算接通。

“小月啊，过年好，恭喜你又向成长迈出一步。不过，电话之前怎么一直占线？”

“哦哦，是卫墨啊，真没想到他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你给他号码啊？”柒月才刚放下电话，座机又响。这次很容易听出是谁。

“老墨？他没跟我要过号码，要也不能给啊，这不是我享有的独家知情权嘛。”林石撇清关系，逗趣地说。

“那就奇怪了。算了不管了。你呢，最近大鱼大肉吃的还好？”

“你要是在，我妈指不定做更多好吃的。”

俩人闲聊了十几分钟后，林石适可而止。

“去陪爷爷奶奶吧，他们一定又等着你出去看烟火呢，顺便向他们问好。”

果然，还是林石更懂事。林石到老家来玩过，爷爷奶奶去城里也见过这位邻居好朋友。爷爷那时候还毫不掩饰地说，我家七七有他做朋友，可能学的稳重懂事许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