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轻微地敲门声,门外的男子见没人答应推开了木门这是一座荒废的木房子,墙角都缠绕着厚厚的蜘蛛丝,男子大约五十来岁,满脸络腮胡子,身材壮实,他脱掉鞋子一步一步地往里屋走去,里屋的灯光是亮着的,一闪一闪地,很快他看见了一个女人,女人大概二十来岁,皮肤吹纸可破,一双丹凤眼鼻梁挺拔,是个活脱脱地美人,她就躺在那一动也不动,怎么你是动不了吗?女人点了点头,男子拿出一百块钱放在女人枕头边,露出他一圈一圈的胸毛,男人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然后掏出那话,他用手摸了摸那地方感觉不对,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一种奇怪的分泌物,他仔细看了看女人,会阴到阴唇全部都起了小泡,好像开始溃烂了,男子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女子摇了摇头说道能帮我倒点水喝吗?男子点了点头,出门从屋外的古井打来一桶水,放在女子旁边然后用水舀子一点一点地喂给女人喝下去,女人喝了一点水开始有力气了说道,还有东西吃吗?男子从包里掏出一大块肉干连着水给女子喂了下去,女子有了力气坐了起来道恩公谢谢你,请你坐好,女子低下了头开始吮吸起来,过了一会只听见一阵剧烈地喘息声,女子说道这是給恩公的回报希望常来惠顾,男子穿起了衣服走之前又拿出一百块钱说道去看看病,早点治疗好的快,女子点了点道。
女人是翠红楼的花魁因为了脏病被赶了出来,她没有一技之长又结不了婚只能这样养活自己,花魁的名气很大,以前的主顾不知道原因还是上门去找她,渐渐地脏病传染越来越多,也很少有人来到这里找她了,男子是其中一个,他是个单身老男人不着女人喜欢,来的多了也对她有了感情。男子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看着女人。
这一天来了一个流浪汉,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女人的屋子里,他走进屋里坐了下来忙着捉身上的虱子,无意中发现屋里的女人,他单身了四十来岁,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肉体,膨胀了起来,他留着口水向女人慢慢走来,女人正在睡梦中被他吓了一跳,大喊道救命,深山老林里谁也没有,一个弱女子患了病怎么能摆脱一个成年男子的纠缠呢?男人疯狂地用亲吻女人,终于把他憋了几十年的东西全部倾泻了出来,真是舒服,流浪汉心道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此福分,于是他每晚都来,没想到有一天在河边喝水时,剧烈地疼痛起来,紧接着浑身瘙痒,起了一层层地红点,这是怎么回事,流浪汉跳进河里拼命地洗着自己的身体,他想肯定是那女人再害她,他要去算账,他艰难地走到了木屋里质问道你个臭婊子是不是害我,女人道没告诉你我有菜花,男子愤怒道为什么要害我,女子道你个臭流氓想当年我在春风楼一晚上就几千块,你吃白食得了便宜还卖乖,流浪汉道那我怎么办?等死吧你,流浪汉跑到河边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过了几日浑身溃烂地倒在了路边变成一具臭尸。
女人也不行了,她倒在屋里一动也不能动,她突然想起了她的童年。
哥哥,这时的女人还是十二岁的小姑娘,正和哥哥互相追逐着,童年里最快乐地时光就是和哥哥一起玩耍了,父亲坐在一旁不怀好意地看着女孩,女孩虽然十二岁但是身材发育地很好,父亲淹了咽口水道,花子有点事跟你说一下,花子很单纯什么事也不懂就和父亲走到房间里,花子走进了房间父亲锁上了门露出狰狞的面容,不一会只听见花子拼命地大声地喊着哥哥救命,哥哥在门外不停地敲打着门但一切都发生了,过了很久门打开了,父亲走出房门,只剩下衣衫不整地花子蹲在地上哭泣,哥哥抱起花子哭了起来。哥哥道我们离开这里吧,不要跟这个畜牲生活在一起,花子点了点头,深夜两个人偷偷地溜出了房子向山下走去。
没有钱他们只能出卖体力生存下去,哥哥在大户人家做仆人,妹妹做丫鬟虽然受人欺辱但是毕竟有口饭吃,这一天老爷吃了酒在花子的搀扶下走到了房间,老爷酒喝多了对花子道你真漂亮,不如给我做四房吧,花子道老爷您是喝多了,老爷道我没喝多,今儿你就从了我吧,花子不愿意,两人开始了撕扯,花子拼命反抗挣脱了老爷的纠缠逃了出来,这件事被大奶奶知道了,为了不让老爷继续纳妾,大奶奶将花子卖到了翠红楼,花子一边哭着一边向大奶奶求饶道我真没有勾引老爷,是老爷喝的多了脱我的衣服,大奶奶道为什么就脱你不脱其他人肯定是你勾引他的不要多说了明儿你就在翠红楼了,花子道大奶奶求你放过我吧,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有个落脚点,不管花子怎么说大奶奶就是不听,她说你这迷惑人小妖精就是适合那种地方。
第二天几个人把花子绑到了翠红楼,哥哥到了翠红楼救花子被一群龟奴打倒在地,花子哭着道你们不要打了我跟你们走。
翠华楼是远近闻名地寻花问柳之地,花子被带到了老鸨跟前,老鸨仔细地打量着花子,说道这妞送到天字号好好培养,这天字号是伺候达官贵人的地方与地字号完全不同,花子被带到房间内一开始就很不情愿,饭不吃水不喝存心求死,老鸨道像你这种货色见得多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鸨对龟奴使了个眼色,龟奴心领神会,到了半夜龟奴走进花子的房间把她侵犯了,第二天老鸨道你还服不服,不服每天都弄你,还有你的哥哥我们每天都找他麻烦,在淫威下花子害怕了只有屈服,凭借着长相和身段花子在翠红楼成了红牌每天找她的人排着队,男人见得多了,也有真心对她好的,但是花子是红牌老鸨不会轻易地让他们赎身,几年过去了花子没了年轻时的貌美再加上得了花柳被老鸨扔了出去,花子无处可去在树林里找了一处废旧的房屋立了个门牌开始重操旧业,这么一做就是几年过去了,花子身体越来越差,花柳病也越来越严重,疼得时候像万千刀割一样般。
此时的花子处于弥留之际,她躺在木板上瞳孔慢慢地放大,最后灵魂和肉体彻底分开,她死了,没人知道也没人管她,当人们发现时花子的尸体已经彻底腐烂了,她的手变成了白骨,身上爬满了蛆,没人知道她生前是多么的美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