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疲乏的凌芝累了。
可能是饥饿的缘故,她骑车有些吃力,也没力气感受周末黄昏,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骑了两个多小时。吃过晚饭,她像一个漏气的皮球,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还伴随着轻微的心慌。
这三两天,凌芝净遇到一些不太正常的人。有男人,多数也还都是女人。
且说昨天,一个女顾客自己没保管好取物凭证,反而诬陷凌芝没给她,甚至大言不惭、信誓旦旦地说是凌芝告诉她的,不用给。
凌芝反问了她,并要她务必拿出票据,同事也拿着手中的取物凭证反问那个女顾客。
的确是她粗心大意地丢失了物证,甚至掉在了地上,被另外一个同事捡了起来,第一时间交还。
估计就是自己弄丢了取物凭证,索性恶人先告状地反咬一口。
在强有力的事实和证据面前,怎可以容得她这般抵赖和诬陷?
还有的顾客见凌芝面相年轻,加之凌芝态度温和,便真的以为她年轻且软弱可欺。
人性的丑恶种种。
她第二天凌晨是被一阵聒噪声吵醒的,而后又睡着了。
这一次,她睡得格外甜香。还做梦了呢!
醒来后不见了疲乏。看看表,都九点多了!
幸好她第二天休息,不上,也幸好她不是每天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