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今年罗老师在3月12日,就把她泡好的葫芦种子在站老师的帮助下种在了学校的“种子部落”里。虽说这一天被中国定位植树节,那估计在南方行得通,在我们北方树木要在节气“春分”后才开始吐绿发芽,再加之我校的“种子部落”刚刚建成,土壤还未经改良好,大地还没完全复苏好,所以罗老师在那天种的葫芦苗迟迟没有音信,我们都怀疑它没有希望之时,在四月底,在罗老师的每天在地里仔细寻找下,终于找到了十几棵葫芦苗,让她高兴得不亦乐乎。
在等待她第一批放进大自然的种子没有发芽之时,她并没有灰心。她在自己家里的花盆里开始培育葫芦苗。由于土质好,加之温度、湿度、肥力都把握得好,她的苗很快就陆陆续续出土了。在这些小苗长得太大,好几棵在花盆里都装不下之时,再看外面的温度也升高了,适合北方种庄稼的四月多,估计是清明后,罗老师就把她的葫芦小苗进行了搬家——从花盆里迁到了“种子部落”的葡萄架下,让它与葡萄苗共生共长。这几棵葫芦小苗从温室里挪移到大自然,风吹日晒,叶子变小了,颜色也从嫩绿变成灰绿,好像历经了岁月的沧桑。罗老师每天都要早、中、晚各来这里看它们一趟,或者松土,或者施肥,或者浇水。渐渐地这几棵葫芦小苗坚强地活了下来,并且我们看见了它们的叶片在一天天长大。罗老师给它们命名为“老大,老二,老三……”
就在此时,那几棵最早种植却最晚发芽的樱桃树下的葫芦苗长得并不好,又慢,叶子颜色也发黄,罗老师说凭她父母教给她的种菜的经验,这样的情况就是“营养不良”,罗老师称它们为“小黄毛”。于是,罗老师又四处找肥料,终于给这几棵“小黄毛”施上了,它们的叶片转绿了,也迅速地长大了。真是印证了那句农谚:“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
在五月中旬到下旬,罗老师的葫芦苗迅速疯长,一天一个样,很快就抽出了小须须。于是,罗老师找来竹棍和绳子,架上梯子,让我和她一起给葫芦搭架。这葫芦的“脚”——长须,很有趣,有很强的攀爬力,一晚上就可以打上好多圈螺丝卷,攀爬在某根架子上,而且非常牢固,你休想把它拉下来。难道它们的“小细脚”是利用晚上默默地“用功”的?我经常在怀疑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六月的前几天,我们惊异地发现葫芦苗开了大白花,罗老师又说要每天给他们授粉,才能结葫芦多。罗老师怕白天昆虫授粉不够多,于是每天大清早就来给葫芦授粉。有一天晚上,她发现藤长得太旺盛了,太密了,想给他们疏疏枝条,就掐去了一些她自认为多余的枝杈。就在第二天她才从门卫大姐那里得知,她掐去的全是结葫芦的嫩藤。她后悔极了!不过,还好,又迅速又新的细藤长出,还有她没有掐去的葫芦,就这样,让她欣慰的是,幸存的几个大葫芦渐渐长出了葫芦的模样,有糖葫芦串形状的,有手臂拳头状的,有大有小,罗老师也搞不清是她的老几葫芦苗结的葫芦了。
打岔把结葫芦的藤都掐掉了。
有一天,我们在给葫芦苗授粉时,发现大白花里时常会躺着毛毛虫,不好,这样葫芦会生病的。就在第二天,她发现她的一个中葫芦夭折了,为了搞清楚病因,她把葫芦“解剖”了,发现里面有些烂了,张老师估计是被我们摸的,但我们几位老师推断是“葫芦生病了”。于是罗老师请张老师帮她打农药,葫芦病好多了。
七月了,眼看要放假了,那几棵在樱桃树下的后长出来的葫芦也开始牵藤开花,罗老师惦记着他们营养不够,于是又给它们施肥。谁知,这天她发现葫芦苗即刻变干枯了。原来肥力过猛,把几棵葫芦秧苗烧死了。她很伤心,我也同样伤心。
我只有劝慰她说:“幸好还有那些已经长大的小葫芦,继续把它们照顾好就可以有收成的。”希望假期,张老师抽空能帮罗老师照顾一下葫芦,毕竟张老师是“种葫芦大师”。
人,做任何事都不是一番丰顺的。从“知道”到“做到”还有漫长的距离,不知途中还会遇到什么艰难曲折。种庄稼是这样,做人做事更是这样,任何成功者背后都包含着心酸和泪水,风雨之后才能见彩虹。什么事,经历了,你才有发言权,纸上谈兵,终究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