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驶过地面,速度放到最慢
正好是一团火,在炉子里燃烧的声音
按照常理来说
火种,无法燃烧到黑夜深邃的角落
于是角落创造虚无的躯壳,我躲了进去
而黑暗中生长出的肢体,却不知长在何处
偷偷摸摸的放牛人,在海上漂浮
他的鞭子打在水上,我的海面感到疼痛
摇晃着,牛的眼睛是蓝色的夜空
我在七寸灵台的位置上,翻江倒海
以生活经历的名义,占用大片的孤独
不仅仅是黑夜,有时光明比黑夜卑鄙
明亮的骗局,在拐角里让你惴惴不安
它是大张旗鼓的,覆盖着虚假的善意
以至于找不到存放的位置
像《大卫》一样,赤条条站在那里
经历了一系列交替后,我变的理智
敏感的人把情绪存在珍珠的背面
不再高声呐喊走过无人的街道
不再让一种思想危险的漂流在人间
人间草木都是灰,黑夜也是,光明也是
但躯壳却一直存在着,肢体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