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失敗❌」「錯誤❌」的再認識

——讀《像火箭科學家🚀一樣思考》想到的

失敗何以成其為成功之母?

之前很反感「失敗乃成功之母」,亦或是「禍兮,褔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這類調調,什麼理都被你佔了😒。

然後看《像火箭科學家🚀一樣思考》(p217),看到:

從本質上說,實驗🧪是很容易失敗的。但少數幾次巨大的成功,即可彌補幾十上百次失敗帶來的損失。

我沒有找到原始出處。但看到這句時大受震憾——這分明道出了「失敗何以成其為成功之母」的本質:成功的收益💰 ≫ 失敗的成本💰。

由此,我們可以得到幾個推論:

  1. 控制失敗的成本💰,去追逐巨大的成功。失敗的成本💰夠低的話,反而要利用這一點「擁抱失敗」,∵失敗即意味著「過界了」,失敗的探索能帶出更多的反饋信號,更多關於邊界、關於問題結構的信息;
  2. 如果預見成功的收益不大,那此事不做也罷。即,去尋找「下金蛋的雞🐔——好問題」;
  3. 允許失敗的本錢💰越多,能激發的創造力越大。∴允許失敗也是需要底氣 & 支撐大;

照你這麼說,失敗比成功還重要囉😒?!是的,這是由科學🔬的「可證偽性」決定的。證明它對,並不是科學🔬;證明它錯了,科學🔬反而得到推進。

好吧,「失敗」這個字眼還是太刺耳了,下面我們改叫「試錯」😅。

試錯 & 邊界

怎麼都教不會小學老師,尤其是小學語文老師,試錯比做對重要得多。試錯,是在探索問題的邊界。錯誤能帶出更多關於問題邊界的反饋。這一點被現在的教育嚴重忽略了。

也許是被 Hilbert 他老人家帶偏了,大家以為自然科學的聖杯🏆就是公理化。但師法 Hilbert 又沒學明白,只學到「死記硬背知識點」這層皮毛。然後大家開始逼小朋友背各種知識點的定義,好像本質是定義出來的。

學過微積分基本定理的人都知道,積分是「夾逼」出來的。本質亦是如此,是由「是什麼」&「不是什麼」夾逼出來的。這就是我們要「關注邊界」的原因。

其實,我們關注的也不是邊界,而是結構,是與周圍事物的關係。

其實,邊界即約束,約束來自周圍事物。

在試錯中建立新直覺

@楊振寧 在一次演講中提到:

(大意是)我學圓周運動的時候,老師說,力是沿著指向圓心方向的。這和我的直覺不符啊。然後我就使勁研究,終於研究明白了,而且用它替代舊有的直覺。當你持續不斷地修正你的直覺,你的直覺就越來越好。

這已道出如何運用錯誤的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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