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结婚了么？”

“对。。。”

“能不能再抱抱我？”

“好”

。。。。。

他开始哭，从慢慢的啜泣到呜咽，从强力去忍到忍不住的嚎啕，环住他腰的胳膊也在颤抖，整个身子都哭的颤抖。

他胸前的衣服湿透了，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轻轻的抱着。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可能他也知道，此时，没有言语能给他安慰。

慢慢的哭声小了，颤抖也停止了。环住他腰的手也松开了。随手把脸上的泪水抹去，扯开一个说不出意味的笑容。

“对不起，毁了你一件衬衫。”

“对不起。”

“你走吧，我好了，去过一个好生活，去过一个我不能给你的好生活。”

他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脚下也挪不动半步。他的眼睛红红的，笑的苦苦的，可是他的眼神，说的真真的——你走吧。

“我。。。”想说的很多，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僵僵的站在那里。

他再一次用手抹了抹脸上眼泪的痕迹，踮脚，吻了他的唇，提起眼角笑了，转身，走了。

他怔怔的站在那儿看他走远进入黑暗，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抬头望了望星，用手指揩去眼角的痕迹，转头，走向了相反的，世俗的灯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