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天血结》

说实话,想说的有点多,一下子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当我萌生要放弃的这个念头的那一天,我又坐下来硬是敲了一千多个字。那天闲得无聊,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决定暂且先坚持下去。

我曾打算通过与小说网签约的方式逼迫自己保持进度,但申请被华丽地退了回来,这或许并不代表我小说写得不好,只是进度上面的要求没能满足。我底稿有十几万,这个不是关键,下次再申请好了。

写小说是赚不到钱的,韩寒也说过,中国文人的收入太低——的确,我曾幻想着一本《天血结》每个月几万个字能换取我的生活费,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彻底发现了这个事实。当然钱也不是关键,还没到该我赚钱的时候,创作首先源于兴趣,有兴致自娱自乐就行。

不错,自娱自乐,写《天血结》就是为了想圆自己心中的一个奇幻梦。大多数男孩都会有这样的梦的吧,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样不切实际的天马行空就会消减。等我大学毕业,开始为事业和家庭奔波的时候,恐怕再也不会想象着一剑可以劈倒一栋楼的情形了。所以我一度打算拼命写,那段日子也确实坚持着每天写,每天写,希望能赶在奇幻梦消失之前把它完结了。

现在的我,正在为过去的我付出代价。《天血结》是高三下学期花了一学期构思的,而从高考结束开始,每一闲下,就开始码字。构思很细致,这就是我迟迟不愿放弃的原因——如果不把这些想法化为文字的话,就辜负了当初壮烈牺牲的那批脑细胞了。那时的自己在《天血结》里活了太久,活得太深,到现在怎么也不肯放弃这个第二世界了。

但我最终还是打算封笔了,原因有很多。一本小说,特别是对于一个新手而言,即便是构思得已经面面俱到了,到真正下笔写的时候才发现很多细节都模里模糊,要写出来像样的一个情节是不容易的。但对于进行了十几万字的我来说,已经习惯了这个困难。我想着在大三开学前能不能把它完结了,因为那是这本书的极限时间,此后再也不可能有时间和精力,梦也差不多该走到尽头了。而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一开始构思的故事太庞大,到大二结束,雅戈还根本不是他舅舅的对手,更别说往后的两个BOSS了。

高三的构思始终笼罩在火影浓密的阴云下,横看竖看,我大改了一遍又一遍,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火影的阴影。这也是以前遗留下来的代价,但我所表达的是纯粹属于自己的思想,在形式上有点抄袭火影又有何不可呢,我对自己说。但越往下写,越写越感觉不自在,就像寄人篱下一样。

那天我愤然想把关于火影的一切影子统统剔除,却惊讶地发现,人物的性格和命运、精心安排的悬念都与这些元素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这就是惨痛的代价,我呼天抢地,只怪那时的构思被火影侵蚀太深。如果可以撇开这些,我愿写自己原创的奇幻世界,但显然做不到,一旦抽出,整个世界观就基本真空。试想《天血结》错综的人物关系与复杂的情节发展本来就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把那些元素全然剔除,此小说就已然面目全非,就像千万颗原子弹下来把地球毁成火星然后在废墟上重建家园,我得从零开始,那已不再是《天血结》,而是一部崭新的小说,这样的改动使不得。

我痛苦地思索着能够不伤筋动骨的改法,但始终未能找到舒服的方案。就像是对着一座庞大的青山大喊:“我要把你身上的树全拔光,凭借一己之力盖上别墅一栋。”每当想到这个场景,就直接拒绝自己再往下尝试了。

这两年半来,我在《天血结》身上花的精力真是不少,因为真的想好好写,写完它。附加信息:为了不辜负当初飞花绚烂般的构思。那个谁说得相当的对:“最舍不得放弃的肯定是作者。”我坚持,不为谁,为自己;我放弃,不必担心愧于读者,最纠结的是自己。

当然这些日子在小说上投入的精力不会白费,世界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它的意义的。《天血结》共十几万字(也没具体数),已经达到了长篇小说的规模,这是一次尝试,至少活生生血淋淋地证明了我是有能力写这么多字的,是有能力写出长篇小说的。别看这区区十几万比起上百万上千万的网络小说实乃忽略级别,但如若印成实体书,真已是一本很像样的书了。我要写的是自己的思想,而不是迎合大众口味的欲望小说。今后写一本十万字的长篇,即便无人卒读,我自捧在手心。

但要把《天血结》说成是一次练笔,我还是很不甘的——再见,《天血结》——人的视角和心情总在变,谁知道今后的我会不会找到一条万无一失的修改之道,然后出人意料地把它续完呢?甚或到老了实在闲得没事,掏出年轻时的半吊子作品硬着头皮就按这世界观写完,也行啊。

但至少以现在的我,是不想再收拾这烂摊子了。想着后面的情节,以及各种尚未表达出来的思想,着实心痛,于是便打算在此把后续的梗概讲述一下,留给以后的自己,也算没有太辜负了当初的构思。以下:

无名手上会有和志一样的龙鳞棍是因为都是用葬轩匕做的,外面镀了层金,实际上是青色的。无名是风絮的弟子,手里有着风絮赐予的八把葬轩匕,葬轩匕是用青龙的龙鳞炼制而成的。龙中的圣兽有二,青龙向善,墨龙向恶。墨龙已死,被制作成了墨龙枪,焚辽圣上轩辕殁手中一杆,天爵会归海空月手中一杆,至于他是怎么弄到手的,还没想过。关于空月,其实是柳月的堂兄,为了振兴家族而加入天爵,为五行宫木神,身手了得。至于归海一族,本来是龙舒国的皇室,但由于政变和北方究赞国的插手,龙舒被分裂成两个国家,南方仍是龙舒,北方的叫寒渊,由究赞操控着。归海不再是皇室,只沦为龙舒名义上的一门贵族。柳月的父母为了能够东山再起夺回皇权,悉心培养自己的女儿,这也是为什么柳月对天下之事了如指掌的原因。很可惜没能写到柳月变回“坚强版”的时候,七城志有着先天性致命的肺病,为了能够用双手创造奇迹治愈他,柳月才选择的长生门。有医术直比神仙的水伊在,柳月记忆的恢复是必然的,当然这是在水伊的乌患被妥善处理之后的事了(水伊身上的乌患待会再说)。柳月恢复之后,和志两人便携手夺回了本该属于归海氏的皇权,柳月做了女皇,继续为收复失地而战斗。既然提到了,就先讲水伊和乌患的故事。雅戈和琪兰一开始所到的星木村其实是水伊和生月的故乡,乌患是无坚不摧的病毒,而拥有血灵蝶的水伊却对它有天生的免疫。轩辕殁想把乌患寄生到水伊的身上,水伊的父母不从,被杀害,最终乌患还是放到了水伊的身上,水伊听闻父母被杀情绪失控,创造了乌患爆发的机会,全村的村民、动植物全被乌患吞噬殆尽,如此便造就了雅戈和琪兰见到的“弃村”的景象。除了父母,与水伊感情最深的便是她的侍从生月,生月也未能在这场爆发中幸免于难,但水伊以天生强悍的医术拼死相救,终于让他捡回一条命,并从此在体内产生了针对乌患的抗体,便能够同水伊相依为命了。生月是水伊的精神支柱,殁为了消除乌患对百姓的影响派人追杀水伊,每每在水伊迷茫、绝望想放弃的时候,都是生月在鼓励着,鼓励她逃出焚辽,去封印术高超的西蓬莱仙主落花诀那儿封印乌患,摆脱这不人道的命运。两人出了焚辽国境之后,殁果然没有再理睬他们。清除乌患,免本国百姓于不期之危就是殁的目的,你乌患何去何从,只要不再踏入焚辽,便无关痛痒了。但本来想把乌患作为称霸世界的终极武器的轩辕殁,对于失去乌患的“忍痛割爱”还是相当痛心的,所以他强调不想再失去白虎之星。白虎之星是封存在浮云国的镇国之物,浮云圣上冰封落想把它种到弟弟空惑的身体里,这样国力不给力的浮云国便可以培养出一位厉害的角色,所以身为太子的空惑从小就被软禁,终年能见到面的活人就只有太子侍冰封子远,如此便造成了他孤僻的性格,子远从任太子侍开始便没有见空惑说过话。这也是为什么空惑眼睁睁看着本国的都城被步步攻破而不出手的原因,这个国家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子远是个有骨气的汉子,虽然对旁人都很冷漠,但对太子空惑忠心耿耿,誓死保护太子。其实空惑那么强的存在哪里需要他的保护?第33章前来袭击空惑的是雨来的哥哥司马青云,也正是第8章在坟前痛哭的那个人。母亲就是他的一切,母亲死了之后他便丧失了生活的意义,后来因为水伊、生月、空惑、子远四人的举动而翻然醒悟,决定把剩下的生命都交给弟弟雨来,从此为雨来而生。青云加入天爵纯粹是为了赚取母亲的医药费,顺便说一下,天爵会发与成员的“工资”是相当高的。于是在雨来的母亲去世之后,悲剧产生了——封神戒摘不下来,他彻底沦为天爵会的机器。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顽强地抗争着,为了弟弟而饱受折磨。他的扇是麒麟扇,麒麟中圣兽亦有二,此扇中之赤麟向恶,无名身边的青麒向善。扇为生魂柩,赤麟之星在扇中,但赤麟的眼睛被封印在他眼中,故有“麒麟泪”一说。太乙天眼是东蓬莱第一代仙主模仿麒麟眼修炼出来的,他死后,左眼留给了秋慈,右眼给了弟子摘星。青云以为白虎之星在空惑的体内,是人都这么认为,但大家都错了,白虎其实在子远身体里。当焚辽的军队攻破千水城时,空惑示意让“浮云第一封印师”冰封落古将白虎之星种到自己体内,打算带着白虎逃出浮云,但这被子远制止了,子远恳求将白虎之星种到自己体内。所有人都错了,太子那么强根本不是因为借有白虎之力,是纯粹靠自己的力量。这里的冰封落古哪是什么“浮云第一封印师”,其实是天爵封神师月影凡秋。空惑一半的意识被封印到剑中,这么高超的封印术也只有月影族人才能做到。凡秋长年潜伏在浮云国,为的就是看好白虎之星,这次他违反上级命令将白虎种到了子远体内自有用心。天爵会有两派人,凡秋根本不忠于天爵首领万花无漪,他和几个人另有野心。这几个人中就包括在锻仙楼和无名对峙的那个锻仙楼主霞籁风古,风古属稀有的平帝门,锻仙楼是他从逍遥龙马手里名正言顺地继承下来的,个中故事尚未展开。凡秋的父亲和葬轩风絮是好友,叔叔只是一个称呼,不是亲叔叔,凡秋始终没能理解父亲的苦心,他看着父亲被月影族的所有人都排挤,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惊天秘密风絮一直未能对其开口。但最终一切了然,月影改变了。但改变之前他一直想着要集齐五毒圣兽,这不是天爵会的任务,是他自己的计划,因为拥有五毒就等于拥有了扭曲时空的力量。为什么走出葬轩结的人就一去不复返了,就是因为外界的时空被扭曲着,葬轩天尊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便结起结界,保护住了这片净土。四座蓬莱仙山不是天生的,是逍遥龙马的杰作,这是这两人死前留给后人最宝贵的财富。外界时空的错乱是原先究赞圣上万花天爵所为,是的,天爵,正是天爵创立了天爵会,如今天爵会的首领无漪是他的孙子。天爵还活着,活在另外一个时空,他创办天爵,曾想着要称雄世界,但看尽了生死的他发现人的一生着实短暂,即使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死后也一切皆空,所以他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当他打开第五门苍魂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苍魂门可以操控时空,他创造了一个时间停驻的时空,获得了永生,在那里,他拥有着八门护法(八个真正的世外高人)。在所有人当中,天爵对于世界本质的理解似乎(说“似乎”是因为还有一人更接近)是最接近真理的,他所创造的那个世界根本不稳定,发现只有将所有时空都糅合在一起的时候,真正永生的世界才会存在,解决完其他一切之后,便只有雅戈生活着的这个圆形区域成了“钉子户”。天爵的目的是在另一个世界操控,最终抹掉这个世界。袭击水伊的那个白衣人便是那边的人,乌患是毁掉这个世界的关键,因为乌患可以瞬间抹杀阻碍天爵“同一化世界”计划的各种拥有血灵流的意识体,他们需要乌患,因此需要水伊。凡秋追随着天爵,但无漪有着自己的理想,他手下的天爵会并不像爷爷时代的那般黑暗,他的理想是创造人和圣兽能够和谐共存的时代,虽然在手段上由于心切会强硬甚至没有人性一些,但最终目的是好的,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爷爷还活着。什么?为什么做好事要偷偷摸摸的?因为整个人类的思想都扭曲了,没有人会认同这种理想,所有人都认为圣兽一日不除,世间永无宁日。说到这和谐共存的理念,无漪没有贯彻成功,倒是在轩辕殁的身上实现了,他之所以强到变态,是因为身体里有着天马之星——那个实力远远超越血灵狼的古代圣兽。不多久雅戈的舅舅芝兰冥木便会造反,将殁赶下皇位(天马没完全觉醒殁当然不是血灵狼的对手),不再是圣上的殁还是以前的殁,他毫无目的地游走各地,遇到了栖月阁的小涵。是小涵改变了殁,以至于最终会和雅戈联手,在雅戈与舅舅真正决战之前耗费了冥木不少战斗力。没有殁的帮助,雅戈根本战胜不了舅舅。殁其实是月影天血的转世。

蓬莱山极其陡险,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上去,雅戈来到山脚,发现周围环境与锻仙楼十分相似,这才理解了“锻仙”二字的意思。只有经历过锻仙楼磨练的人,才能登上蓬莱仙山。雅戈来到西蓬莱山上,一股莫名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引领着他来到后山跪在了一个坟前……这里先说说西蓬莱仙主落花诀的故事,她和北蓬莱先主逍遥虚谷是夫妻,但已经长年不相见面,这不是仙主的职务所限,而是落花诀不想与虚谷相见,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认为他是个负心汉,因为虚谷离开她和当年的究赞公主结婚了。虚谷与琪兰的父亲昊天是好友,当年究赞圣上为了得到虚谷手里的青龙用落花诀威胁他,逼他与公主成婚,虽然形式上成为了夫妻,但虚谷不可能碰她一根毫毛,因为公主真正的归属是琪兰的父亲昊天。一年后公主生了个孩子,落花诀一直认为那是虚谷的骨肉,对外的说法当然也是如此,但那其实是昊天和究赞公主的孩子,也就是到了雅戈时代与司马楚齐名的名侠逍遥诀,是琪兰同父异母的哥哥。昊天一生中最爱的不是琪兰的母亲玉叶渚,而是究赞公主,第7章渚在临死时对丈夫说了:“这么快,我也要走了。”在三人逃离究赞的时候,公主死了,昊天成为了秋漫的圣上,逍遥诀便由虚谷抚养成人,所以他跟姓逍遥。落花诀和逍遥诀的名字是一个字,这正是虚谷对落花诀深切思念的体现。落花纱绫是落花诀和虚谷的女儿,虚谷不知道,因为在落花诀得知自己怀有身孕的时候,虚谷已身陷究赞。这近20年来,虚谷自始至终没有丢了逍遥半玉,并且将炼玉的技法传授给了弟子逍遥诀(他腰间佩戴的半玉便是),而落花诀不再相信爱情,关于半玉的事,对纱绫只字未提,当一切都大白天下之时,愧意成灾。纱绫与逍遥诀的相爱,因为以为他俩是同父异母的关系,被落花诀一再阻挠,这里边误会与纠结很有写头。究赞是个追求力量和国力到了变态程度的国家,其圣上代代出强人,万花天爵、万花无漪都曾是究赞圣上,无漪的父亲便是困住虚谷的那个圣上,他对轩辕回天做实验,希望将青龙之星种到回天体内,却没有得逞,青龙并不在虚谷身上,而是在他手中的那把逍遥剑内,此剑到雅戈时代已经传至逍遥诀手中。这次不成功的实验却造就了霸气无限的回天,他战斗从来不使血灵流,只为寻找值得一战的强者而生存,曾被雅戈的父亲制服,如今东山再起之时为试刀一夜屠城。他是雅戈的亲伯父,由于实验拥有了持久的雷眼状态,在与他的艰苦一战时,为保护无名,雅戈将从柳月那里得到的缠龙簪刺入天血门,完全压制住了回天。缠龙簪是墨龙龙鳞所制,刺入脉门,可爆发所有潜能,在瞬间无敌,但代价是付出生命。柳月曾为救志想用缠龙簪,被雅戈制止了,日后雅戈自己却用上了。但雅戈和柳月不同,他是死不了的。回天被天爵会赐予了雷戒,封神戒是摘不下来的,如此高傲之人居然要臣服于一个规规矩矩的组织,直到后来与无名一战右臂被砍,正巧摆脱了封神戒的束缚。生月死了,当白衣人最后一次来袭的时候,为了保护水伊而牺牲了,生月一死,水伊情绪再度失控,乌患大爆发,白衣人正准备施术将水伊送到他们的时空,一伸手却被乌患吞噬了手臂,无奈之下只得撤退到他们的时空。后来白衣人找到了回天的右臂,接到了自己身上(这样的医术对于天爵的八门护法是小菜一碟),从此他也拥有了御雷的能力。很显然水伊和空惑是必然走到一起的,子远也死了,死前空惑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问他为什么浮云不再存在了,还要拼死保护自己。子远的哥哥,浮云护国冰封硕是子远唯一的亲人,那日千水城一战,为硕挡住一刀的薄冰,正是空惑所为,尽管硕最终还是被杀,但毕竟空惑救过他一命,子远说,救命之恩,当以命相报,硕死后,子远便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了空惑。子远的死打动了空惑,他仰天长啸:“当我输得一干二净的时候,呵,老天,你还能再剥夺我什么?”水伊哭着抱住了他:“你还有我,你什么都可以抛弃,但唯独不能抛弃我!”从此二人生死与共。

风絮成功地关闭了天血门,打开了苍魂,并意识到时空的问题,但这只是“资本主义萌芽”,以他的血灵流是扭转不了时空的。这是在秋慈死后的事,秋慈是被那个世界的白衣人干掉的,作为圣兽能被一个人一招毙命,足见天爵那帮人强到什么程度。白衣人取走了秋慈的天眼,为了更好地掌握世界上血灵流的分布,天爵需要太乙天眼的力量,同时也消除了蓬莱对自己的监视,摘星的天眼一次使用的时间是很短暂的。司马楚是个要重点写的人,他的心路历程是纠结的,尽管与逍遥诀的情谊难以割舍,从骨子里崇尚着力量的他最终还是离开了身边的一切,去寻找他的爷爷——司马太虚。太虚是摘星的师兄,也是雨来的外公。雨来的母亲留给他的衣服中便藏着寻找太虚的方法,一帮人找到了太虚——一个苍颜白发的老人。他才是最接近真理的人,天爵比起他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他看透了这个世界,那时已经同时拥有了青麒和赤麟的眼睛,一蓝一红,摘星的天眼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太虚说:“你那只稚嫩的天眼,能看透这个世界多少?”接下来便是将摘星一番折磨,他可以随意地关上和打开任何一道脉门,便可以操控一切,不管是具体的物质还是抽象的时空。他发现了人体的第九门,按照惯例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为太虚门(说得通俗搞笑点可以叫做脑门),可以操控人的意识,他才是真正最强的人,但在阐释完自己对世界的理解之后,他便把九门同开,让身体超负荷,自杀了,实现了“我即万物”的理念。站在一旁的司马楚久久无法接受爷爷的做法,他追求力量而来,却不料爷爷会自杀,再度迷茫了的他需要逍遥诀的耐心开导了。

栖月阁的阁主叫玲珑栖月,是生月的姐姐。渐渐了解栖月阁的琪兰发现这个组织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栖月幼时容貌丑陋,从小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与议论纷纷中长大,童年的阴影很深,她发誓要让自己成为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并深信容貌便是女人的一切。她做到了,栖月阁的存在根本不是为了帮助别人,而是为了让世界知道,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人,是多么倾国倾城。琪兰不认同她,这里面展开的是人生观价值观的斗争,后面没怎么想。

凡秋额上的三片羽毛其实是凤羽,黑子是第二个老BOSS(BOSS共三个,第一个是冥木,第二个是黑子,第三个是天爵),是凤羽结合了凡秋心中的邪念而产生的,超越了血灵凤的存在。

志一家被冥木所杀,对,是一家,包括志。志死了,雅戈终于去找舅舅单挑了。即便是刚与轩辕殁苦战过的冥木,要对付雅戈还是不勉强的,最后的致命一击是他自己动手的,不然雅戈是怎么也杀不了舅舅的。冥木身体里有着万恶的血灵狼,葬轩天尊、逍遥遵都奈何不了它,冥木当然也控制不住。随时间推移,血灵狼的复活是迟早的事,每一年冥木的心智都会被血灵狼占据一次,并大肆破坏,这样下去不行,冥木想自杀,但这行不通,因为血灵狼的血灵流会牢牢保护住这个赖以生存的生魂柩。当时世人所知唯一能遏制血灵狼的圣兽便是血灵凤,但血灵凤已经不存在了。这个要追溯一下,血灵凤曾是西蓬莱第二代仙主落花萩嫩的坐骑,当年雅戈的母亲芝兰休梦染上了乌患,为保住性命,萩嫩便将血灵凤封印到了休梦体内。这里理清楚,萩嫩是落花诀的母亲,是休梦的师傅。休梦之死并非由于难产,而是在怀孕的时候血灵凤的血灵流与雅戈融合到了一起,雅戈一出生,休梦失去了血灵凤的保护,便被乌患吞噬,其残留的血灵流归葬天血潭,雅戈在潭底有亲切的感觉不是玩笑话,是因为来到了母亲的怀抱。雅戈体内没有血灵凤,因为他就是血灵凤。他跪到西蓬莱后山的坟前,那正是埋葬着休梦遗物的坟冢。雅戈与生俱来的凤雏剑不是剑,是一只小凤凰,是血灵凤所生,等到剑化成凤凰的形态时,小凤凰会开口称呼雅戈为妈妈,并理所当然地成为他的坐骑。雅戈生性善良,是不可能对亲舅舅下手的,只有让他憎恨自己,冥木才能达成目的。冥木是好人,天爵会盯上了焚辽国这块军事要地,为了保住焚辽皇室,与雅戈的父亲上演了一出戏,让所有人都认为焚辽圣上被冥木所杀,而轩辕殁根本不是雅戈的哥哥,其实是究赞的太子,当年殁和雅戈的哥哥是同时出生的,为保雅戈哥哥的安全,冥木来了个偷天换柱,让殁姓了轩辕,不幸的是,雅戈的哥哥到了究赞反而没有活下来。殁,万花殁,属于究赞,殁的纠结就不再多说了,他有小涵,一切都会过去的。雅戈并不是孤儿,他父亲没有死,直到舅舅死后,他才得知,一直陪在身边照顾他的葬轩无名,就是他的父亲。冥木为了让血灵狼永无翻身之日,甚至有些不择手段了,无名并不十分赞赏他的做法,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冥木为了让雅戈憎恨自己,杀了西白和志,又差点杀了琪兰,这些都是真的,不是做戏,只有生死离别,才能造就刻骨铭心的恨。西白口中的师傅就是雅戈的父亲,西白到死也不明真相,活生生做了一辈子冥木的棋子。雅戈就是在西白被舅舅杀死的时候,瞬间学会的遁渡。他的天血门不是其他人打开的,正是冥木,就是那支将他推入天血潭的囚灵箭。把雅戈推进潭中,可以让天爵会和轩辕殁都认为雅戈死了,从而保护了雅戈。天血潭因为休梦的血灵流的加入,整个潭中弥漫着乌患,所以靠近的人都会被吞噬,雅戈没有胡说,但雅戈是血灵凤,乌患是奈何不了他的,而琪兰也毫发无伤是出乎冥木意料的。冥木只在乎雅戈的安危,琪兰对他来说无关紧要,这也是雅戈在得知真相之后仍然无法完全谅解舅舅的原因之一——冥木为了置自己于死地,轻视了所有人的生命。但他是爱着雅戈的,唯一在乎的就只有雅戈。

大致故事就是这样,怎样融入我的思想、具体氛围怎么渲染,都是一言难尽的问题。整个一部浩浩荡荡的《天血结》,用两年也写不完,现在被我用两天讲完了,可能还有不少细节一时没能想起,也罢了,就这么的吧。

装订成册,聊以纪念

2011年1月20、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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