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在大厂杀疯了
第一章 重返人间
前脚还在27楼的玻璃碴子里摔成番茄酱，后脚就听见前台小姑娘的夹子音：“林羡是吧？人事部在17楼哦。”
我低头，指甲盖透着健康的粉，虎口没有前世常年拎样品磨出的茧。手机日期清清楚楚写着：2019年6月17日——我入职云鼎的第一天。
“谢谢。”我笑了，笑得前台小姑娘打了个哆嗦。
前世这天，我穿着新买的白衬衫，傻乐着踏进电梯，被老周一句“欢迎仪式已经订好包厢”骗去喝酒，醒来时发现客户躺旁边，赵婧举着手机拍我“酒后乱性”。
同样的电梯，同样的香水味。我抬手按下“1楼”。
电梯门合上前，老周那张油腻脸挤进来：“小林？怎么跑了？同事们等你呢！”
我盯着他领口没剪掉的价签，忽然想起前世他总爱把报销发票塞我包里。
“周经理，我酒精过敏，您忘啦？”我往后一退，手指悄悄按下“紧急呼叫”。
保安冲进来时，老周还维持着伸爪子要拉我的姿势。我红着眼眶：“他好像喝醉了，我怕。”
当晚，公司论坛爆出热帖：《震惊！市场部经理骚扰新人》，配图是老周在电梯里“壁咚”我的高清九宫格。发帖人匿名，但我知道是我。
人事部找我谈话时，赵婧端着闺蜜的架子坐旁边：“羡羡，要不私了吧？周经理也不容易。”
我盯着她耳后新打的耳洞，忽然笑了：“婧婧，你昨天不是还说老周抠门连打车费都不给报吗？”
赵婧的表情裂开一条缝。
晚上七点，我蹲在出租屋啃泡面，手机响了。未知号码。
“林羡，我手里有云鼎十年公关费流向表，想不想看？”男声低哑，像冰美式里加了勺威士忌。
我吐掉泡面叉子：“沈总？”
对方轻笑：“明早九点，地下停车场A12车位，过时不候。”
电话挂得干脆，留我在黑暗里数心跳。沈砚，云鼎太子爷，前世在老周推我背锅那天，他刚好在国外“疗养”。
第二天，我穿了件最普通的黑T，素颜戴鸭舌帽。A12车位停了辆哑光黑大G，车窗降下，沈砚的脸比财经杂志上还冷。
“上车。”
我坐进副驾，他扔来一个牛皮袋。我拆开，厚厚一沓转账记录，收款人全是水军公司和营销号。
“老周赵婧只是小虾米。”他手指敲方向盘，“真正的账，在董事会那群老东西手里。”
我舔了舔干燥的唇：“你要什么？”
“我要你当刀。”他侧头看我，眼底有深潭，“三个月，掀翻云鼎旧账，利润归我，仇归你。”
我捏紧资料袋，指节发白：“成交。”
车窗外，朝阳把云层烧得通红。我忽然想起前世坠楼那天的晚霞，也是这么红。
原来地狱和天堂，真的只差一次刹车。
第二章 反向画饼
我回到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把沈砚给的牛皮袋锁进抽屉，然后打开笔记本，敲下八个字：
“云鼎市场部·黑账目录”。
前世老周常让我替他走报销，发票贴得比姨妈巾都整齐，我嫌麻烦，全拍照存了档。
如今这些照片成了我的第一颗子弹。
凌晨两点，我把一张超市小票和一张五星酒店餐票拼在一起，发到财务匿名邮箱：
“同一时间段，老周人在超市买红酒，却拿酒店餐票报销商务宴请——请审计部解释。”
邮件发送成功的下一秒，我手机收到赵婧微信：“羡羡，明天周经理让你去对接‘悦活’的新品发布会，记得穿漂亮点哦～”
漂亮点？我冷笑，回她一个可爱猫猫表情包。
第二天一早，我故意迟到十分钟，踩着高跟进会议室时，老周正拿着激光笔指PPT：“我们给悦活的方案是——让顶流明星现场喝沐浴露。”
客户脸绿了。
我抱着文件进门，笑得比菊花茶还甜：“周经理，您是不是拿错方案了？这是去年给洗发水做的。”
老周嘴角一抽，想瞪我，碍于客户在场只能憋成内伤。
我顺势把U盘插进电脑，打开连夜改好的新方案：“悦活主打天然，不如让明星直播从果园摘果子榨汁——现场DIY，无剪辑，真实感拉满。”
客户眼睛亮了：“预算？”
我伸出两根手指：“比原方案低二十万，效果翻倍。”
老周在桌下踹我小腿，我回他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
散会后，他把我拽进茶水间：“林羡，你翅膀硬了？”
我慢悠悠冲咖啡：“周经理，您昨天不是教育我‘年轻人要多表现’？”
他压低声音：“那份方案谁给你的？”
我吹了吹咖啡上的奶泡：“客户自己想的，我哪敢抢功呀。”
老周气得鼻孔撑大，我转身回工位，听见他打电话：“赵婧！管管你闺蜜！”
下午三点，审计部果然来人，把老周叫去小黑屋。我端着水杯路过，听见里头传来拍桌声：“超市小票怎么回事！”
赵婧冲过来拽我袖子：“羡羡，老周要是出事，咱们组季度奖金全没了！”
我眨眼：“婧婧，你不是最恨他抢你绩效吗？”
她噎住，我趁机抽回袖子，顺手把一张请假条塞进她口袋——前世她靠这张“流产假条”升主管，这次我提前帮她复印了三百份，全公司人手一张。
晚上七点，公司论坛再次爆炸：《惊！人事主管赵婧疑似伪造病假》配图是她去医院妇科的监控截图，时间却显示她根本没挂号。
发帖人依旧匿名。
我啃着苹果看帖子热度飙升，微信响了，沈砚发来两个字：“进度？”
我回：“老周今晚睡不着了。”
他秒回：“下周董事会查账，给你三天，把火再烧旺点。”
我放下苹果，打开抽屉，取出第二张底牌——前世陪老周去KTV时，我录到他给客户塞银行卡的视频。
视频里，老周笑得像朵菊花：“王总，小小意思，新品代言还请多关照。”
我剪了五秒高潮片段，配上字幕“云鼎市场部贿赂实锤”，定时发送到公司大群。
发送时间：明早九点，刚好是周一例会。
做完这一切，我关灯睡觉。窗外下起暴雨，闪电照亮墙上贴的云鼎组织架构图，我用红笔把老周和赵婧的名字圈了又圈。
手机震动，是赵婧发来的语音，带着哭腔：“羡羡，论坛帖子是不是你发的？你要毁了我吗？”
我点开录音键，声音哽咽：“婧婧，我们是闺蜜呀，我怎么可能害你？”
发完这条，我把她拉黑，翻身睡觉。
梦里，我又回到27楼的栏杆边，风呼呼往耳朵里灌。
但这次，坠下去的人不是我。
第三章 闺蜜翻车
周一早上八点半，云鼎27楼大会议室。
我端着一杯冰美式，站在最后一排，看老周顶着俩黑眼圈进来，领带歪到锁骨。
赵婧坐在人事部那桌，粉底厚得能刮腻子，还在冲我挤笑。
我回她一个“姐妹情深”的wink，顺手把U盘插进投影主机——待会儿播放的季度汇报PPT，已经被我替换成了10秒循环小视频。
九点整，董事长沈长河带着沈砚进场。
老爷子七十多岁，头发梳得苍蝇劈叉，沈砚跟在后面，一身黑西装，像刚参加完葬礼。
老周搓着手走上台，刚点开PPT，屏幕“唰”地亮了——
画面里，他正把一张银行卡往某客户西装口袋塞，脸上的褶子笑成菊花，旁边字幕滚动：
“云鼎市场部周国富，向悦活王总行贿五十万，求新品代言。”
全场瞬间安静，连空调声都尴尬。
老周愣了三秒，扑上去拔U盘，结果高清视频变成4K，他那张油腻大脸被投到三百寸，毛孔都能养鱼。
我听见身后有实习生小声惊呼：“卧槽，这不是上周热搜的瓜吗？”
沈长河拐杖一杵：“解释！”
老周腿一软，直接跪了：“董事长，这是诬陷！是AI换脸！”
沈砚慢悠悠开口：“周经理的意思是，我们技术部连AI都能造假了？”
一句话把老周的路堵死。
赵婧想救场，拿着话筒冲上台：“各位，视频可能是剪辑……”
她话没说完，屏幕“啪”地切到第二段——
医院走廊，赵婧捂着肚子进妇科，十分钟后空手出来，镜头拉近，挂号单上姓名栏：赵婧，诊断：无痛人流，日期却是上周三。
而上周三，她请的是“急性阑尾炎”病假。
赵婧的粉底终于遮不住脸上的惨白。
台下开始交头接耳：“人事主管造假请假？那绩效奖金是不是也……”
我低头喝冰美式，杯子挡住上扬的嘴角。
沈砚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落在我脸上，像在说：刀磨得不错。
十分钟后，保安进场，一左一右架住老周。
赵婧想跑，被沈长河点名：“人事部，停职检查。”
她经过我时，高跟鞋一崴，差点跪我脚边。
我扶住她胳膊，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婧婧，别怕，只是停职，又不是停经。”
赵婧眼神像淬了毒：“林羡，是你干的。”
我一脸无辜：“闺蜜一场，我最多算递了把剪刀，谁让你自己往刀口上撞？”
会议解散，人群作鸟兽散。
沈砚经过我身边，轻飘飘丢下一句：“来我办公室，现在。”
——
CEO办公室在28楼，比27楼更冷。
沈砚靠在落地窗前，手里把玩一枚银色打火机，火焰蹿起又灭。
“三天，两条人命。”他笑，“林羡，你比我想象中还疯。”
我摊手：“您给的资料够锋利，我只是顺手划拉两下。”
他抬下巴：“下一步？”
我掏出第三张底牌——一张发票复印件：
“老周去年虚报三百万公关费，实际进了他自己腰包，发票抬头是空壳公司‘嘉禾传媒’，法人……”我指了指赵婧的名字，“是她表弟。”
沈砚挑眉：“想连锅端？”
我点头：“董事会下周查账，我要他们一起死。”
他忽然弯腰，凑得很近，呼吸扫过我耳廓：“事成之后，想要什么奖励？”
我后退半步，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沈总，我听说您手里有5%的原始股？”
沈砚愣了两秒，低低笑出声：“胃口不小。”
“您教我的，刀要够狠，价要够高。”
——
当晚，我收到老周微信，语音里带着哭腔：“小林，救救我！赵婧说都是你害的！”
我转手把语音转发给沈砚，附加一句：【可以收网了。】
凌晨一点，老周在公司论坛发万字长文，声称“所有行为都是受赵婧指使”，并贴出赵婧让他P艳照的聊天截图。
赵婧也不甘示弱，反手甩出老周偷税漏税的账本照片。
狗咬狗，一嘴毛。
我坐在出租屋小板凳上，边吃泡面边刷新热搜，词条从#云鼎内斗#飙到#职场甄嬛传#，阅读量破十亿。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
接起，是沈长河老爷子，声音沙哑：“林羡，明天来我办公室，谈谈你的新职位。”
我吹了吹泡面上的热气：“董事长，我考虑考虑。”
挂断电话，我打开抽屉，取出那张写着“嘉禾传媒”的营业执照复印件，在法人那栏画了个红圈。
赵婧表弟，明天该你上场了。
第四章 太子爷入局
凌晨两点，我抱着笔记本在客厅改PPT，门铃忽然响了。
透过猫眼，沈砚单手插兜站在走廊，另一只手拎着便利店袋子，里头是关东煮和两罐冰啤酒。
我开门，他直接把袋子塞我怀里：“通宵别吃泡面了，胃会造反。”
我挑眉：“沈总半夜送外卖？”
他踢上门，自顾自坐我沙发，长腿无处安放：“老爷子想挖你，我怕你被人截胡。”
我拆开啤酒，泡沫冲出来，溅到他袖口。沈砚也不恼，抽了张纸慢条斯理擦：“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做我特助，年薪百万，股权另算；第二，自己出去开公司，我投天使轮。”
我咬着鱼丸含糊不清：“我选第三。”
沈砚抬眼：“哦？”
“我要云鼎市场部原班人马，一个不落。”我把笔记本转过去，屏幕上是人员架构图，每个名字后面都标着前世他们的黑料，“这些人，我全要了。”
沈砚盯着我看了三秒，忽然笑了：“林羡，你比我还疯。”
——
第二天，我穿着白T牛仔裤去了28楼。
董事长办公室门口排了长队，全是等着汇报的高管。沈长河坐在红木桌后，面前摆着三份报纸，头版全是云鼎内斗。
我敲门，他抬头，目光像老鹰：“坐。”
老爷子开门见山：“市场部总监的位置，你接不接？”
我摇头：“不接。”
沈长河眯眼：“嫌小？”
我掏出昨晚做的方案，推到他面前：“我要做‘品牌革新部’，独立于市场、公关、销售之外，直接向董事长汇报。预算五千万，人员随我挑。”
老爷子没说话，手指敲着桌面，像在算我值不值这个价。
半晌，他开口：“可以，但有个条件——三个月内，让云鼎新品‘轻氧水’市占率翻三倍。做不到，你走人。”
我点头：“成交。”
——
当天中午，人事发公告：
【原市场部周国富、赵婧因严重违纪解除劳动合同】
【即日起成立品牌革新部，负责人：林羡】
公告一出，公司群炸了。
我手机响个不停，全是老同事的问候，有试探、有巴结，也有看热闹的。
我统一回复：【下午三点，17楼大会议室，想来的带简历。】
——
三点整，会议室乌泱泱坐满了人。
我抱着一摞新工牌进门，直接甩在桌上：“想留下的，签竞业协议，底薪涨30%，绩效上不封顶。不想签的，现在走，我不拦。”
人群安静三秒，第一个站起来的是老周的助理小高，男生眼圈通红：“林姐，我签！我妈还等我升职买房。”
有了第一个，后面像多米诺骨牌。
半小时，三十七份协议签完。我收好文件，拍了拍手：“今晚聚餐，我请，地点——老周最爱的那家海鲜酒楼。”
众人面面相觑，我笑了：“别怕，我订的是隔壁桌，咱们吃给他看。”
——
晚上八点，酒楼包厢。
我举杯：“第一杯，敬过去被甩锅的自己。”
众人哄笑，气氛瞬间热了。
吃到一半，沈砚来了，白衬衫卷到小臂，手里拎着两瓶茅台：“听说新部门聚餐，我来蹭饭。”
小高激动得筷子掉地上，我踹他一脚：“出息。”
沈砚坐我旁边，给我倒酒：“老爷子让我盯着你，怕你卷款跑路。”
我抿了口酒，辣得眯眼：“沈总，你怕不怕我胃口太大，连你一起吞？”
沈砚低笑：“求之不得。”
——
散场时，我喝高了，站在路边打车。
沈砚把我塞进副驾，自己坐进来：“地址。”
我报出出租屋，他侧头看我：“不考虑搬家？那地方蟑螂比人多。”
我闭眼靠在车窗：“蟑螂不会害我。”
沈砚没再说话，车开到小区楼下，他忽然开口：“林羡，你为什么非选云鼎？”
我睁眼，路灯在他睫毛下投出阴影：“因为这里有我未完成的葬礼。”
我推开车门，冷风灌进来，“也是他们的。”
——
第二天，我收到赵婧微信好友申请，备注只有一句话：
【林羡，你以为你赢了？】
我点了通过，她秒发一张B超单：
【六周，老周的。你想让他坐牢，我就让他留种。】
我放大图片，指尖停在“胎儿心跳可见”那行字上。
半晌，我回了三个字：【恭喜啊。】
然后截图，转发给沈砚，附加一条语音：
“沈总，你说孕妇能坐牢吗？”
沈砚回得很快：【不能，但能让她生不如死。】
我笑了，把手机扔进抽屉，打开电脑。
屏幕上是“轻氧水”竞品数据，我盯着市占率那栏，缓缓打下一行字：
“三个月，十倍。”
第五章 终极清算
轻氧水的首战，我选在了对手“泉语”新品发布当天。
周三上午十点，泉语包下东方塔顶做媒体发布会，现场铺了五百平的花墙，网红打卡直播，热搜买到前三。
我租了对面的LED巨屏，循环播放一句话：
“泉语矿物质超标，云鼎轻氧水敢测敢喝。”
屏幕下方，实时滚动检测报告：
【亚硝酸盐0.002mg/L，低于国标十倍。】
泉语公关总监当场破防，冲上微博骂我蹭热度。
我转发并置顶：“今晚八点，云鼎直播间，我喝三瓶，你们敢吗？”
网友吃瓜热情瞬间爆炸，#轻氧水硬刚泉语#空降热搜第一。
——
晚上七点五十，云鼎27楼临时搭的直播间。
沈砚靠在幕布旁，手里转着车钥匙：“玩这么大，不怕翻车？”
我往嘴里灌了半瓶轻氧水，空瓶扔进垃圾桶：“怕？我怕他们不敢接招。”
八点整，泉语果然怂了，官方微博发声明：
“因技术原因，取消今晚水质检测直播。”
网友笑疯，弹幕刷屏：
【怂了怂了！】
【轻氧水赢麻了！】
我顺势宣布：“明天起，轻氧水买一送一，连送三天。”
后台销量曲线瞬间拉成直线，运营部的小高激动得拍桌子：“林姐！库存要空了！”
我关掉麦克风，看向沈砚：“沈总，该收网了。”
——
第二天，云鼎董事会。
老爷子坐主位，脸色比报表还黑。
我抱着一摞文件进门，直接甩在桌上：“三个月，轻氧水市占率翻十倍，任务完成。”
财务总监冷笑：“数据可以注水。”
我点开投影，屏幕上是银行流水、超市扫码记录、物流出库单——全部实时对接，做不了假。
沈长河敲拐杖：“品牌革新部，预算五千万，盈利多少？”
我吐出两个字：“负两千万。”
全场哗然。
我慢悠悠补充：“但云鼎整体市值涨了三十亿，董事会各位手里的股票，应该涨得比预算多吧？”
老爷子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笑了：“小丫头，牙尖嘴利。”
我弯腰，从文件夹抽出最后一页：“既然任务完成，现在谈谈清算。”
——
投影切换，出现老周和赵婧的亲密视频。
画面里，老周搂着赵婧的腰，声音清晰：“等林羡背锅，新品代言就是咱们的。”
紧接着，是老周和赵婧表弟的银行流水：
三百万公关费，分三次转入“嘉禾传媒”，再转出五十万到赵婧账户。
我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全场听清：“贿赂、洗钱、职务侵占，够判几年？”
赵婧突然推门冲进来，脸色惨白：“林羡！你血口喷人！”
我抬手，一份B超单甩到她面前：“孕妇不能坐牢，但伪造病假、参与洗钱，可以缓刑后收监。”
赵婧腿一软，跪在地上，眼泪冲花了妆：“我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
我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婧婧，前世你拍我艳照时，可没说过无辜。”
她瞳孔骤缩，像是终于认出我是谁。
——
沈砚起身，拍了拍手，保安押着老周进来。
老周双手被反剪，看见我，像看见鬼：“林羡！你、你不是……”
我微笑：“我不是死了，对吗？”
老周脸色灰败，被警察带走时，还在喃喃：“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你坠楼……”
赵婧被扶起来，手腕上已经多了副银手镯。
她忽然疯了一样冲我吼：“林羡！你会遭报应的！”
我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轻声说：“报应在路上，但先轮到你们。”
——
董事会全票通过：
老周、赵婧移交司法，品牌革新部独立成子公司，我占股30%。
沈砚送我下楼，电梯里，他忽然开口：“林羡，你开心吗？”
我望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白衬衫，红唇，眼神冷得像刀。
“开心？”我笑了，“还差最后一刀。”
——
三个月后，云鼎集团官网发布公告：
【前人事主管赵婧因洗钱罪、职务侵占罪，被判有期徒刑七年。】
【前市场部经理周国富因行贿罪、贪污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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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鼎市值破千亿，新晋女高管林羡成最年轻合伙人。】
我合上电脑，拎起登机箱。
机场大屏滚动播放财经新闻，主持人笑着说：“据悉，林羡女士已辞去云鼎所有职务，创立‘羡创传媒’，首轮融资五亿，投资方——沈砚。”
登机口，沈砚靠在栏杆边，递给我一杯冰美式：“林总，合作愉快。”
我接过咖啡，和他碰杯：“沈总，下次别再半夜敲女员工门。”
他低笑：“那得看是谁。”
飞机起飞，云层之下，城市灯火如星海。
我闭眼靠在舷窗，想起前世坠楼那天的风，也是这么冷。
但这一次，下坠的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