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继续读《如何高效写作:文学大师的81堂写作课》。我赞同作者对翻译作品的看法,即“翻译作品最好能够保持原著的风格。”。原文是这样论述的:
翻译文学作品似乎应当个人单干。即使二、三人合作,也应最后由一人执笔行文,以便风格统一。尽管林纾译书,有人帮助,可是文笔的确是他一个人的。
谈到风格,最好是译者能够保持原著者的风格。这极不易做到。可是大概地说,一个作家的文章总有他的特点:有的喜造长句,有的喜为短句;有的喜用僻字,有的文字通俗;有的文笔豪放,有的力求简练。我们看出特点所在,就应下苦工夫,争取保持。文学作品的妙处不仅在乎它说了什么,而且在乎它是怎么说的。假若文学译本仅顾到原著说了什么,而不管怎么说的,读起来便索然寡味。世界文学名著不妨有几个译本。像荷马的史诗、但丁的《神曲》与莎士比亚的剧本,都可以译为浅显的散文,供文化不太高的读者阅读,使他们知道这些伟大作品里都说了些什么。有诗才的译者便应以诗译诗地去译这些作品,使读者不但知道书中说了什么,而且知道怎么说的。以诗译诗是极不容易的,所以不妨各译各的,同一著作有好几个不同的译本也不嫌多。
保持原著者的风格若做不到,起码译笔应有译者自己的风格,读起来有文学味道,使人欣喜。世界上有一些著名的译本,比原著还更美,是翻译中的创作。严格地说,这个办法也许已经不能叫作翻译,因为两种不同的语言的创作是不会天衣无缝,恰好一致的。这种译法不能够一字不差地追随原文,而是把原文消化了之后,再进行创作。不过,这种译法的确能使译文美妙,独具风格。林纾的译笔便多少有此特点。他虽没有保持了自己的风格,也不比原著更美,可是他的确表现了自己的风格。这种译法,用于文学作品,还是说得下去的。这总比逐字逐句地硬译,既像汉文,又像洋文,既像语言,又像念咒,要强一些。我不希望人人效法林纾,但于尽量忠于原文的原则下,能够译得有风格,还是好办法。过去,我们有些译文,使我感到外国大作家的创作不过是把语言罗里罗嗦地堆砌起来而已。这个影响不好。
---摘抄《如何高效写作:文学大师的81堂写作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