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阴。
今日去乡下。一路颠簸。
满眼青山绿水,最让我伤心的是路边有人用农药。在喷路旁的草。明曰这是除草。这药也能分清杂草与麦子胡豆碗豆吗?其实他们不明白,草都死了,其他植物不会死吗?还有鸟儿虫儿与人不受伤害?
简直是株连九族。这种伤害的行为,难道人就没有想到吗?一渭地只是单纯的想把那些茂密的草杀死除去。
这些除草剂雾气般随着空气,不也会随着水随着空气弥漫到其他地方吗?
人难道就不想一想吗?
望着远处的青山和绿水。有白鹤在不远处的沟河里寻找食物。太阳从雾里照出来。看见更远处的村庄房舍。本是多么美的景色。但被眼前这种杀戮,真无语形容心中的那种悲切。
一路沉默,到了婆婆家。
八十岁的婆婆,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站在家门口等我们。
见到婆婆就给她说起除草这件事,她说现在乡下年轻人很少,那个草还疯长的很快,所以说很多人都用那个除草剂。其中他们也有许多无奈。
是啊,许多的房子都空着,许多的良田都荒废,看着静静的山村,秀丽的山村,却没有几个人影。
婆婆也感叹,只有春节,才会看到山村的热闹。
话语中也听出了她的无奈。只是叫她到城里去,她又舍不得她熟悉的这片土地—一这里的人—一这里的山一一这里的水。
一次次,让我们都觉得不知道怎么来解决这件事。
进城,是因为她觉得谁也认不认识她,和别人也无法交流,她在乡下这里有她熟悉的人,熟悉的土地,熟悉的山水。
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有亡夫的坟墓,还有山弯里竹林深处的老屋。每天(只要无雨无雪)。婆婆就会去看老屋。就会把去清理通往亡夫坟墓的那条路上狂长的茅草,芦苇,杂树,桑树与柏树较劲般阻挡着小路,节假日孩子们去烧香焰纸,祭奠亲人时,太多不便,婆婆砍了它们。
平日里,总觉得婆婆那个时代的人,不会有什么真爱情。因为她们都是包办婚姻,甚至在家庭里面也没有什么地位。老觉得她们在家庭里,只是洗衣做饭带一群孩子,说不上有什么爱之说。
在公公活着时,平时也没有看到他们有什么交流,认为他们的生活就是一种习惯。就是一种彼此相依相偎的亲人。女人在哪样的家里纯粹是一个劳碌辛苦的保姆,就这样甚至有些同情婆婆。
儿女大了,各奔东西。公公去逝多年,婆婆不离故土。不舍老屋,每天必去埋亡夫的山沟,割路上的草,清除淤泥。
在这条路上,看到两旁的枯树 ,枯草才觉得婆婆对丈夫的爱,对这个家的爱,她付出了多少从不叙说,只是默默的默默的付出。
叹人,都会流于主观地世间之事,只是浅释就去解答,而不愿透过表象去看真实!蒙蔽般解决问题,其实多么肤浅的幼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