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忘我的时候,是心忘记了身体,还是身体忘记了心?”也不知突然从哪儿冒出来的念头,我有些突兀地问他。似乎到了那个点上,那句话不由自主地要从我的口里冒出。
他有些支支吾吾起来。然而我的直觉告诉我,其实他心里是明白的,只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于是我轻声说道:“可不可以理解为物我两忘呢?”
他如同醍醐灌顶。忘我地喊道:“是的是的!”
我又问:“那物我两忘的时候,你的身体还在吗?你的心还在吗?”
他的声音弱了下来:“不在了!”
我又问:“如果它们不在了,那去了哪里?如果在,又在哪里?”
八岁的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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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只鸟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