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星期天,全厂不放假了,听说并不是订单多,而是产品不好做。
我跟主管说要请假一天,她有些不乐意,我说没办法,家里确实有事。我一般都没请过假。主管就勉强同意了。
本来我们这里请师傅做事,东家都只提供一顿午饭。但我请的几位师傅,有几个都是给我纯帮忙,不要工钱。既使要工钱的师傅,也都是娘家亲戚和熟人,我既然已经请假了,我就想给他们安排三顿饭。
我原计划星期六晚不加班,早点回家提前准备一些东西,结果星期天全厂不放假,而我又要请假,那么我要把手面上的事做完了再下班才好。到星期一我就只需要补做星期天的事,那样我才勉强忙得赢,不然星期一我就麻烦了,于是我加班到8点才下班。
8:30以后才回到家里,一切似乎都没有办法提前做了,我想到明天肯定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写文章,就干脆完成当天该完成的简书日更文,还提前完成了一篇简书日更口水文草稿。
早上5:16起床,也顾不上每天坚持的晨练跳舞拍抖音视频了,先到组里的乡亲家里借来了脚手架和长楼梯,然后就到服务区买早点、买菜,一直到7点多以后才回家。
表哥和那位勤劳的师傅已经来了,我安置他们一边吃早餐,一边等另外几位师傅。三姐夫的二哥照例带来了说是不会做饭的二婚老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她倒是很热情大方毫不拘谨地和我打了招呼。她身材苗条,穿着花衣绿裤,脸上也涂脂抹粉了,显得十分时髦,脖颈下方还纹了一朵大花。我猜想她曾经应该是一个比较风骚的女人。
她说她不会做事是假的,因为她告诉我她曾经在餐馆做了10来年服务员。
她老公是工地小包工头,她曾经的日子过得比较好,但好景不长,他老公发迹后在外面找了小三,把她这个糟糠之妻离了。
昨天上午,她还主动帮我理菜、洗菜、洗碗,做了不少事。就是嘴巴没停歇一分钟,不停地问这问那,一天几乎问了十万个为什么,比记者都问得仔细。我佩服她的智商不是一般的高,像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她都想得出来。
师傅们一下子要我拿这找那,我不停地跑进跑出,本来心里就很着急,怕到中午还做不好饭菜。
她还跟着我不停地问这问那,我有些不耐烦了,就用沉默表示反抗,但她看不出来,还是不停地问这问那。我心里焦躁得很,就偶尔恶声恶气地回答一下,但她似乎还是不明白,跟着我跑进跑出问了一整天。
到10点多一点,打下手的三姐夫和二哥就暂时没有什么事做了。这二嫂倒是很会划算,她说要我切菜安排,让她老公二哥来炒菜,因为二哥炒菜好吃。我喜不自禁,正是觉得似乎有些搞不赢了。
我们两个人忙着准备菜,二哥说我的燃气灶火力不大,不好用。本来原计划11:30开餐,结果延迟到11:45左右才开餐。
堂弟上午帮忙把电焊工作做完后就不想干了,说下午想去打麻将。结果延迟了10多分吃饭,他说可能赶不到麻将脚了,干脆不去了。
我说他不在这里,可能没有那么好,干脆继续给我帮忙算了。他也爽快地答应了。
午饭时,娘家那位勤劳的大师傅说我搭这个车库棚,如果不做墙,今后征收一分钱的征收款都不会补,因为他们家里征收了,棚子没补钱,连本钱都没有补,这是目前的征收方式。
他建议我赶紧做墙建成房子,他说做成房子,只要4000多块砖,两车沙和一车水泥,再买3个二手窗户,一个四开门的二手大门。加上工钱最多也只要花1万多一点。到时候征收,这样一间房子就可以补15万元左右的征收款。
我说既然这样,我借钱也要把它做起来。
堂弟说他要等到国庆节假期再做,因为他跟上面打了招呼,送了情,上面要他趁国庆假期做。
我说我不打招呼,想趁热打铁早点做起来,现在政 策一天一个变化,不知今后是什么情况。
堂弟说要我等到周末再做,平时不敢轻举妄动,怕管控的来说什么。他说周末做,如果管控的来了,他休假在家里自然有话答复。
到时候他就说两个侄子这么大了,都要结婚了,他爸爸走了这么多年,政 府又没有照顾他们,他们两兄弟就这么一点房子,又没有钱在外面买房子。现在我马上要接儿媳妇了,只有想办法加做一间平房准备接儿媳妇。我说也正是这样想的,也准备这样说。
昨天我们一共5位师傅,搭了一间50多平米的车库棚,还给正屋、杂屋都检瓦检漏了,又将下水道改造成在车库棚顶流水。
下午三姐夫和二哥主要打杂做别的事。三姐夫还去接了三姐回家,后来又帮我把后山上那些塌在杂屋屋顶上的竹子和树枝用电锯割断拉开了。
二哥帮我把杂屋间那个之前吃饭的饭厅上吊的木板顶扯掉了,还帮我在屋边另外垒了一个下到菜园里面的坎。
大家忙忙活活,将近忙到5点才收工。几位师傅都不愿在这里吃晚饭,因为他们都想早点回家丝龙虾。
但二哥的老婆一早上就说要在这里吃晚饭再走。我说肯定在这里吃晚饭,我都作了做晚饭的准备。我早早的准备好了晚饭,强行挽留他们吃了晚饭再走。
二哥的老婆说她从来不吃晚饭,要保持身材,每天晚上只喝一杯牛奶,一个月要喝七八百元的牛奶,但这个钱不是二哥出的,是她自己的钱买的。
在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她不停地讲二哥家五兄弟和叔嫂,除了我三姐夫和三姐不欺负她以外,其他的人都骂她,甚至打她。他们生怕二哥把组里目前分的几千块的征收款给她。她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把我们的耳根都吵麻了。
我表哥和那位师傅吃了一点饭就赶紧回家了。三姐夫说他们不是吃饱了,而是让他二嫂的话胀饱了。
后来我收碗的时候,二嫂又跟脚跟手地对我说,说她很可怜,说他们家的人都欺负她,而且二哥还是一个乱来的人。她现在没时间跟我仔细说了,下次有时间再跟我仔细说。
我没办法,只好点头说好。心里却暗暗地想,既然这样,她不知道还跟二哥在一起干什么?真是太贱了!
二哥晚上喝了六七两酒,走路踉踉跄跄,但二嫂并不扶他。我不知道二嫂跟他有没有一丁点感情?喝酒的时候,我们都劝二哥少喝点,但这个疯子一样的二嫂却说他想喝就让他喝,并给他不停地夹菜。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故意灌醉了他又不扶他,不知什么意思?
6点多,他们终于全部走了,我又屋前屋后,房内房外到处搞卫生,收拾到10:30左右才搞完。腰酸背痛的一天,好累!躺在床上眼皮就打架,然后放下手机就进人入了甜美的梦乡。
但幸运的是,车库棚总算搭建好了,而且大家都说搭得很好,甚至比堂弟家还搭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