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文章《宗教慰藉与革命之路:论人民解放的现实途径》
在人类历史漫长的黑夜中,当绝大多数人在沉重的压迫下呻吟时,宗教,作为一种唯心主义的意识形态,曾一度是民心所向的避风港。这并非偶然,而是历史的必然。在那个时代,剥削阶级如同附骨之疽,吮吸着劳动人民的血汗。然而,这种剥削被“历来如此”的传统所固化,被“人人皆苦”的普遍现象所掩盖。人们在无尽的苦难中感到窒息,却无法清晰地指认痛苦的根源。他们不知道敌人是谁,只知道命运不公。
于是,寺庙的晨钟暮鼓,教堂的庄严圣歌,成为了唯一的慰藉。人们跪在泥塑木雕前,烧香叩头,将改变命运的渺茫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神明。他们祈求来世的幸福,用“转世”的虚幻许诺来麻痹今生的剧痛;更有甚者,选择削发为僧尼,遁入空门,以个体的消极逃避来对抗整个国家的结构性压迫。宗教,在当时,是弱者的叹息,是残酷现实的精神麻醉剂。
随着宗教的兴盛,为了更牢固地俘获人心,其“理论”体系也愈发“高深”。它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许诺,而是构建了一套更为玄妙的宇宙观。它宣称,修行的最高境界是“个体小我的彻底消融,与宇宙本源合而为一”——无论是道、是神性、是空性,还是某种终极意识。这种说法听起来无比崇高,仿佛超越了凡俗的神仙,达到了存在的极致。然而,我们必须一针见血地指出:这是一种更为精致的精神鸦片。它将人的斗争意志从现实世界彻底剥离,引导人们向内求索,追求一种虚幻的“合一”,从而忘记了自己脚下被霸占的土地,和自己手中被夺走的劳动果实。这是一种比单纯祈祷更为彻底的投降,它要求世人放弃自我,从而放弃改变现实的任何可能。
就在这片精神的迷雾中,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卡尔·马克思出现了。他没有谈论天国,没有许诺来世,而是用冰冷而锐利的手术刀,解剖了现实社会的肌体。他一语道破天机:人民的痛苦,从来不是因为“命不好”,而是因为他们的劳动剩余价值,被不事生产的剥削阶级“依法”掠夺了!根源何在?在于生产资料——土地、工厂、资源——被那一小撮人霸占了。失去了生产资料的人民,除了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为剥削阶级做牛做马,别无选择。
马克思不仅找到了病根,更开出了药方:推翻生产资料私有制,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当生产资料归全体人民共同所有时,剥削便失去了存在的土壤。人民将为自己而劳动,劳动成果将归人民所共享。
这不再是空想,而是即将被实践验证的科学真理。列宁、斯大林和毛主席,这些伟大的革命者,秉持着一个最朴素也最坚定的标准:“有益于人民的是好,有害于人民的是坏。”他们领导人民,以雷霆万钧之势,推翻了官僚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私有制,消灭了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制度,建立了崭新的社会主义公有制。
历史的实践给出了最雄辩的证明。当人民共同拥有、共同生产、共同享受生产资料时,当“按劳分配”的原则得以实现时,人民确实不再受苦了。文盲被扫除,瘟疫被控制,工业从无到有,国家的脊梁被挺直。那段时期,人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脸上洋溢的是当家作主的自信与自豪。这是千百年来,劳动人民第一次真正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至此,宗教曾经那点可怜的慰藉作用,便彻底暴露了其反动本质。它不再是避风港,而成了拖住人民继续前进的致命锁链。当现实世界已经可以通过斗争创造幸福时,任何劝人忍耐、劝人放弃、劝人寄望来世的言论,都无疑是在为剥削阶级张目,是在阻碍人民追求更彻底的解放。
历史的吊诡在于,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事业在全球范围内遭遇了挫折,被复辟倒退回了官僚资本主义私有制。剥削的枷锁再次套在了人民的脖子上,甚至比以往更加隐蔽和残酷。在这样的时刻,官资一体政府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迷信和宗教。它们不遗余力地鼓吹神佛之学,不仅不批判迷信,甚至由官资带头,大搞烧香拜佛、看相算命的把戏,以此营造一种“命由天定”的氛围,瓦解人民的反抗意志。它们要人民再次跪下去,将希望寄托于神明,而不是团结起来斗争。
人民,是时候觉醒了!我们必须正视一个最基本的历史事实:上千年的香火,无数次的叩头,从未真正改变过被剥削的命运。我们得到的,永远是下一世的空头支票。而唯一一次,我们真切地改变了命运,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正是在那段推翻了私有制、建立了公有制的光辉岁月里。
因此,今天的我们,需要的不是回到寺庙里,而是回到革命的道路上。我们不能再将希望寄托于虚幻的神祇,而应将目光投向现实的斗争。要像我们的革命先辈一样,勇敢地站起来,用思想的武器和团结的力量,推翻邪恶的、诈人骗民的官僚资本主义私有制,重建民主的、没有剥削压迫的社会主义公有制。
菩萨不会救你,神佛不会救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只有团结起来的人民。历史的教训已经足够深刻:与其在佛前乞求来世安稳,不如在人间现建一个公平世界。这,才是人民能真正掌握自己命运的唯一途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