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逝的》
唯以刚刚所自我谈论的
某个闪逝念头
在它停留的片刻,忽然无征兆起时
仿佛内涵充足
长久的疲惫后这发生于
莫名又宿命般的一次深陷
幕帘后的宽窄巷子,是谁打着笼灯
声音的脚步向下缓缓移行
那瞬间便伸展开来
薄又圆润泡沫所凭依的水平面上
作为个它的终途:破裂以及破裂时的声音
只是这之前
它的结果也因此遵循连接着律法
例如动力的不得不因有动力
例如声音也不得不的因有声音
于是这些并非尽是比喻
并不像三春树上葱茏的翠鸟
它轻叫,一支歌子就落了下来
刻度转盘上的旋转所指向
便也有着其他幽怨之人
或许他更加的忧伤
或许他更加的敏感
推己及人,
当仅以自己的一闪而逝
在另一个他保持理性之时,是否也有同样的
那再也无法回头把捉的,颇费思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