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0-19

长篇小说《千古神方》 第十章,履诺报恩


黄皮兵参谋不信无敌膏用完了,就命令黄皮兵在中药房搜查,一搜就在药材袋子里搜出上百贴无敌膏来。这个匪官二话没说,就带上一帮子匪兵追到洪河楼陈厚忱家。

阚福祥在中药房目击了匪兵搜查无敌膏的经过,一见黄皮兵带着匪兵怒气冲冲地出门,去了洪河楼,就急忙尾随过去,刚到门口就看到黄皮兵参谋抓起一把无敌膏,狠狠甩在陈厚忱脸上,接着连打几巴掌,泼口骂道:“妈的,你是成心跟国军过不去!”陈厚忱忍无可忍,张口回道:“说得对,老子就是要跟你们这帮匪兵过不去。这些年来,你们吃着百姓的粮食,穿百姓的衣服,不为百姓打鬼子,专门跟八路军闹磨擦,欺负老百姓,我为什么要救你们!”

黄皮兵参谋气得直翻眼,掏出手枪照准他的胸口就是一枪……


阚敬邈晚上喝了几盅酒,脑子有点犯迷糊,老早就跟玲玉上了床。玲玉肚子眼看着鼓起来,阚敬邈上床还是想那事。玲玉让他缠急了,就气得下床找香雪娘聊天去了。

阚敬邈自己睡下,心里还是想那事,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陈厚忱托付的事,记起了自己无意中向陈厚忱承诺的一个“好”,恨不得立即去找香雪,跟她一起兑现自己的诺言。

他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忽听有人在外面轻轻敲门,猛然打个机灵坐起来,悄悄闪身到门后,小声问:“谁?”香雪在门外回答:“我,香雪。”阚敬邈心里一阵乱跳,连忙下床开门,把她揽进怀里,胡乱亲着说:“快点上床吧,我快憋死了。”香雪挣扎一下说:“不行,你还是忍一忍吧。老陈跟我说了,不经玲玉同意,咱不能在一起。咱先商量一下,怎样跟香雪说这事。”阚敬邈说:“这事咋商量?我开不了口。”香雪说:“你不好商量,我找她商量,女人之间说话方便。”

 “不用商量,她心地善良,一定会同意的。”阚敬邈说着就把她往床上拉。香雪挣扎着说:“我来找你有话说。敬邈,我今天一直心神不安,玲玉说你跟她爸学过算命,你给我算算老陈是不是出了啥事?”

阚敬邈是跟老岳父学过看相摸骨命,但他没学到真功夫,听罢香雪的话,就把她拉到跟前,骗她说:“我学的是摸骨算命,摸骨全靠摸,你得让我好好摸摸。”

摸骨算命摸的是手骨,阚敬邈却从香雪的手往上摸,一直摸到肩膀,突然把手插到她衣服里……香雪一下子软在他怀里,刚说了句:“别急……”忽听院门外有人喊:“俺叔,我是福祥,快开门!”

香雪急忙整好衣裳,跑过去拉开院门,只见门外停着辆洋车,陈厚忱浑身血淋淋的,耷拉着脑袋坐在车上。香雪两腿一软就往地上倒,阚敬邈一把抱住她,急切地冲阚福祥喊:“福祥,出什么事了?”

阚福祥泣不成声地说罢事情的经过,又说:“陈院长的尸体是我偷出来的,估计黄皮兵还要追查。我看今夜就找个地方,先把他埋起来,以后时局转好再说。”

阚敬邈觉得他这主意不错,就跟香雪母女商量,在村后的半山坡上挖个土坑把到陈厚忱埋进去,堆了座不显眼的坟疙瘩,烧了把纸钱哭了一场。

转眼到了五七,阚福祥回来为陈厚忱烧五七纸,跟阚敬邈说:“高献武的队伍拉出去,跟八路军打仗,城里安静多了。”阚敬邈问:“他们追查陈院长的尸体了没有?”阚福祥说:“追了,还能不追吗?不过也就是找我,找谷世文问问,没问出结果,说句查出谁转移的尸体格杀勿论,就走了。他们是急着开拔打仗,顾不上了。”

玲玉一听他说高献武的黄皮兵开走了,惊喜地说问福祥:“这么说,我们可以进城了?”阚福祥说:“不行,高献武的队伍开走了,还有那个狗官胡春元,还有城防黄皮兵,他们还可能追查《神仙方》呢。”阚敬邈看看玲玉渐渐鼓起来的肚子,说:“也好,过一段时间,等你婶儿生了孩子再说。”

这天傍晚,香雪拉住玲玉说:“玲玉,老陈走这么久了,我想上山去看看他,你能陪我去吗?”玲玉想也没想就说:“那怎么不能?陈院长是为敬邈,为《神仙方》死的。你想他,我跟敬邈也想他。天快黑下了,不怕外面有人碰见,咱现在就去吧。”

她们一人带一把纸钱,先在陈厚忱坟前烧了。香雪默默地看着燃烧的纸钱慢慢熄灭,审视玲玉半天,扭头对坟堆说:“对不起你老陈,这怪我,也不怪敬邈。他只喜欢玲玉,我不忍心伤害他们啊。”

玲玉听得摸不着头脑,忙问:“什么怪你怪他的,怎么回事?”香雪嗫嚅着把陈厚忱安排借种生子续香火的事说了。玲玉听罢沉默了,心里七上八下地翻腾。她想,陈厚忱是我和敬邈的救命恩人,他是为我们,为《神仙方》死的,这样的好人不该绝后啊。我跟敬邈是真爱啊,真爱哪能分给别人?再说,敬邈和香雪本来就有一段未竟的姻缘,如果真的按照陈厚忱的安排做,他们不就是旧爱复活了吗?我夹在中间算什么?这样想着,两得热泪不由自主地顺着两颊落下来。

“对不起玲玉,厚忱不该这样安排,我也不该对你说。”香雪见她一直沉默落泪,就自责说:“玲玉,我知道让你为难了,你跟敬邈这么恩爱,敬邈爱你超过爱任何人,怎么可能……”

“不,陈院长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和敬邈知思图报是应该的,只是……”玲玉嗫嚅一下说,“你和敬邈都答应过陈院长吧?”香雪忙说:“也不能算答应,他跟我商量的时候,我也就是无意识地嗯了一声。听老陈说,敬邈跟我一样,也就是嗯了一声,都是心慌意乱,无意中的。”玲玉说:“别管有意无意,嗯了一声就是答应,就是承诺,承诺了就要履行承诺。”香雪为难地说:“我是老陈的夫人,为了陈家不断香火,我可从豁出去,可是这太为难敬邈,也太对不起你了了。”玲玉说:“敬邈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知道陈院长为什么死的,为陈家传宗接代,他也会豁出去。何况你们也订过亲,做过夫妻,他心里一定还有你。放心吧香雪,我会支持他,他要不想履诺,我也会劝他。”

晚上,玲玉跟阚敬邈搂在被窝里,把香雪找他商量的事说了,阚敬邈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我已经有了你,心里地只有你,怎么可能再跟她……”玲玉噗噗笑了:“你还跟我装,你看她的眼神当我看不出来?当我不知你心里咋想的?”阚敬邈也忍不住笑了说:“真的,现在有了你,我一百个满足,真怕对不起你。”玲玉说:“当今社会,像你这样有本事能挣钱的男人,纳妾娶小都是正常的。你跟她做夫妻比我早,何况你只是跟她要一个孩子,以后长做夫妻的还是咱俩。只要你能见好就收,以后还对我好,我什么都认了。”阚敬邈叹了声说:“这事儿……我也知道陈院长是咱的恩人,咱应当知恩图报。可是,香雪……不知她对我可有感觉了。”玲玉认真的说:“不说是她主动找的我,就算她对这事不情愿,你这神医先生还不懂女人吗?给她吃点什么,喝点什么,你不找她,她也会找你。”

第二天开始,阚敬邈就天天上山,在陈厚忱的坟前坐下,自言自语地说话,每次都说上一句:“放心吧陈院长,香雪一定会为你有儿子!”每次都在山上拽一把草药回来,煮一碗茶让香雪喝。香雪喝他煮的茶,觉得味道有点怪,就问:“一股子药味儿,这是什么?”阚敬邈就一脸暧昧地小声说:“这叫心想事成茶。喝吧,喝了就能心想事成,也能让陈院长地下眠目。”香雪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红红地一口气喝光。从此,阚敬邈再让她喝“心想事成茶”,她都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再也没问过什么。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到了为陈厚忱烧百日纸的日子。

这天夜里,阚敬邈和香雪做了一个相同的梦:陈厚忱跪在山坡上,冲他们大声哭喊,敬邈香雪,你们要信守诺言,给我儿子!要快啊,我等不及了!他们一齐对陈厚忱说,放心吧,俺马上给你儿子,不会让陈家断香火!

吃罢早饭,阚敬邈和香雪收拾纸钱,准备上山给陈厚忱烧纸。香雪娘说:“福祥还没到呢,不等他一会儿?”香雪说:“他管一大摊子事,忙不过来。我让他不要回来了。”玲玉说:“这是百日纸,该好好烧,多烧点。陈院长是为《神仙方》死的,让我也去给他烧把纸吧。”香雪娘看看她挺出多远的肚子,说:“爬高下低的,别闪了身子,让敬邈去行了。”香雪扭头跟她娘说:“俺娘你也甭去了,在家照顾玲儿好了。我跟敬邈上山去,烧好纸就下来。”

香雪说罢就提着只大布包出了门,阚敬邈看了眼玲玉,又看了眼香雪娘说:“让婶儿操心了,”就追出去,和香雪一前一后上了山。

山上北风呼啸,寒气透骨,阚敬邈和香雪穿着厚棉衣还冻得索索发抖。阚敬邈跟香雪在陈厚忱坟前烧罢纸钱,四目相对站立对视着沉默,他看着她热辣辣的眼神,忽然觉得不知所措,小声说:“好了,跟陈院长打声招呼,让他……”香雪好像没听见他说话,转身冲着坟堆,念念有词地小声说:“老陈,放心吧,我跟敬邈马上就给你儿子,为陈家传宗接代续香火。”说罢就从包袱里取出一条小被子,铺在坟边的大岩石上,然后一件一件地把自己脱光,躺上去说:“来吧敬邈,这是老陈的希望,是我的希望,也是你的承诺。”

阚敬邈眼前突然亮起来,呆呆地欣赏着眼前的风景,觉得浑身燃烧一样热起来。这美景他在上中学做作业时,就在勤善堂后屋里欣赏过,在逃离阚镇那个深夜享受过,今天再次欣赏,他觉得比以前更加美妙,更加迷人了。可不是嘛,那两座对衬的雪山比过去更白更大更挺了,两座山下的一马平川像雪原一样白而细腻,中间镶嵌着一牙弯月,两棵玉树间的芳草更旺更黑更密了……看过风景,他渐入佳景,才慢慢地靠近,小心翼翼地进入,无声无息地缓缓动作,渐渐地加大力度,后来便忘乎所以狂野起来……后来,两人嗷嗷叫了一阵儿紧紧抱在一起。完事之后,阚敬邈双膝跪在陈厚忱坟前,泪流满面地说:“陈院长,你用自己的命保住了我的命,保护了《神仙方》,恩深义厚,香雪一定会为你生儿子,我一定替你照顾好她和孩子……”

这天以后,他和香雪又在这块岩石上把这戏重演一次。此后,他在香雪手腕上摸出了喜脉,高兴地说:“好了,陈院长有后了,咱们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了。就此为止吧,我不能再对不起玲玉了。”香雪泪汪汪地说:“敬邈,你是个好男人,玲玉有福气。有咱这两回,老陈可以暝目了,我也满足了,心安了。以后还像以前那样,还做好朋友吧。”“好的,咱永远做朋友,”阚敬邈说,“玲玉跟你一样,也是个好女人。咱已经对不起她,完成了陈院长的托付,再也不能对不起她了。”香雪说:“咱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让她受半点委曲。”从这天开始,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十月初,香雪的肚子开始显眼,玲玉的预产期也到了。按照蕲城乡下的习俗,孩子不能生在别人家里,产妇月子里也不能进别家门。勤善堂是阚家的老房,虽然给了阚福祥,但福祥老口子进城后,又把房子还给了阚敬邈,所以这房子还算是阚敬邈的,玲玉在里面坐月子不犯规矩。

这时候,国共两军还在蕲城南部打仗,阚镇一带暂时平静下来。阚敬邈觉得风声暂时不再那么紧张,就跟玲玉商量,就在勤善堂老房里生产。

房子已经让阚福川帮助收拾齐整,里面的日常生活的东西也配备齐全,连散落地上的药材也分类归了药柜。阚敬邈趁夜黑人静带着玲玉住进同善堂。香雪母女担心他不会侍候月子,就搬过来跟他们一起住。他们白天大门紧闭,晚上也把房子门窗关严,不让外面看到里面的灯火。

10月16一大早,玲玉顺利产下一对双胞胎儿子。初为人母的她欢喜不尽,就跟阚敬说:“他们是咱爱情之树结出的果子。给两个儿子起名大果、小果吧。大果大名叫阚果,小果大名叫李果,”阚敬邈觉得这名子有点意思,大果叫阚果不错,虽然自己现在叫范景宏,但毕竟是阚家的后代,就说:“大果叫阚果可以,反正要以后上学才叫大名。你现在叫李玲,小果叫李果,也是子随母性。”玲玉说:“过去我叫何玲玉,现在小果叫李果,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但仔细想想,虽然我原先叫何玲玉,但父亲姓李。我爸就我一个孩子,让小果姓李也是为李家续香火哩。”阚敬邈爽快地说:“好,这名子不错,等儿子上学就叫阚果李果,让他们把阚家李家香火传下去。”

玲玉生产前,两口子同住一间房,香雪母女同住一间房。孩子出生后,香雪娘担心阚敬邈不会侍候月了,又怕他在床上忍耐不住,硬跟玲玉同房,闹出月子病来,就把他赶了出去。

她跟玲玉同住一室,让阚敬邈把她跟香雪原先住的那间房子用竹栅子隔成两半,让香雪和阚敬邈各住一半儿。阚敬邈本来就好那一口,自玲玉产期渐近,香雪有了喜脉后,他就像新生的婴儿突然断奶一样难受,把自己常喝的神仙补阳养生茶停掉,晚上在床上还是憋得难受。过去跟玲玉睡在一起,怕伤到她肚里的孩子,虽然憋得难受,他还是强忍了。现在跟香雪只隔一道竹栅子墙,夜晚躺在床上,连香雪轻轻的鼾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就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他就悄悄地把竹栅子撕开,摸过去钻进香雪的被窝。最初一次,香雪拒绝他说:“老陈拜托的事,咱已经完成了,咱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就对不起玲玉了。”

阚敬邈只想干自己想干的事,就骗她说:“她让我找你哩,怕我憋出病来。”香雪说:“你就不怕伤了我肚里的孩子?”阚敬邈说:“我是医生,算着时间呢,你戒床的日子已经过去。”香雪信了他的话,也怕他憋出病来,何况他一直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而自己也正想着这事,就说:“那咱就在玲玉一个月子里在一起吧,等玲玉坐完月子,再也不能这样了。”

阚敬邈跟香雪怀了孩子,关系就断了,可隔一段时间又有了那事,玲玉心知肚明。她觉得陈厚忱是为阚敬邈和《神仙方》死的,香雪为阚敬邈和《神仙方》也没少担风险。好人应当得好报,就睁一眼闭一眼,全当敬邈是帮陈厚忱照顾香雪了。

玲玉这样一想,就故意对敬邈和香雪的事装聋作哑,想等自己坐完月子,再把男人的心收回来。她知道自己男人的爱好,相信他是有情有义的人,香雪曾经是他的未婚妻,事到如今仍念旧情,这不也是有情有义吗?

这天深夜,阚敬邈正搂着香雪熟睡,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声音不大却很急促。他打个激灵连忙下床,从竹栅子缝里钻回自己房间,披好衣服跑到院门后,小声问:“谁?”

“老乡,我们是龙脊山下来的,八路军游击队,”门外有人急促地回答,“快开门吧老乡,有急事求您帮助!”阚敬邈一开门,就见一个人影背着一个人闯进来,放到地上,急切地呼喊:“政委政委,您醒醒!”阚敬邈心里一紧:“果然是八路,政委可是个大官啊!”于是,他连忙关好院门,从房里端出油灯察看,发现地上躺着这名汉子也就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浑身血淋淋的。他受的是贯通伤,显然子弹是从右背进去从右胸出来的,人昏死过去了,伤口还在往外汩汩地流血。

香雪母女和玲玉听到动静,也都披着衣裳从屋里出来察看。阚敬邈看到玲玉头上裹着毛巾,身上也用棉衣裹得严严实实,就说:“玲玉你别着凉了。”玲玉说:“没事,需要我干点什么?”敬邈说:“你快给伤员清理伤口吧。”玲玉说声好,就向屋里走,香雪跟在后面喊:“铃玉你歇着,我来弄!”玲玉说:“不行,这是技术活,我必须亲手干。”

玲玉香雪一起动手刷锅烧水。她们烧水的功天,阚敬邈在药柜里挑出几种药材,用药碾子碾成粉,又挑十几味药材放进药罐子熬起来。

玲玉烧好开水,抓点盐放进去,就开始为伤员清理伤口。阚敬邈看她把伤口清好,就把药粉递过去说:“把这药粉揞上,先用干净布包扎一下,熬好无敌膏再换下来。”玲玉那边为伤员清好伤口缚好药,阚敬邈这边药汤也熬好了。他一口一口地把药汤给伤员喂下去,才松了口气,问身边一直神色焦急,两眼含泪的军人:“您刚才喊这位是政委?”军人抹把泪说:“是的,他叫赵元启,是我们龙脊山游击纵队的政委。我叫郭强,是他的作战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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