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子成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鞹犹犬羊之鞹。”
----孔子《论语·颜渊》
棘子成说：“君子只要实质就可以了，何必还要讲究文彩呢？”子贡说：“可惜呀，先生竟然这样论说君子。一个人的口误，四匹马拉车也难以追回啊。文彩与本质，本质与文彩，这两者同样重要。虎豹外表的皮毛扒掉后就和犬羊的皮毛扒掉后是一样的内在。”
孔子在《论语·雍也》中讲到了，“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也就是孔子的意思是一半一半，要平衡了才算是君子，德才必须兼备才能行。棘子成提出只需要注重实质就可以了，君子不需要注重外表的东西，但是子贡却提出来这是不对的。因为外表同样重要，就像虎豹的内在和犬羊的内在其实是一样的，而虎豹漂亮的外在更使得他气质非凡。
子贡是儒家的大商人，按照普通商人的理解就是商人只要赚到钱就好了。何必还要追求这些文化的东西呢？通常的理解就是经商实质追求的就是赚钱，但是儒商子贡提出如果只有赚钱是不行的，因为他的老师孔子说这样太粗野了。如果只讲文化修养但是不赚钱更是不行的，这样会饿死人的。所以要一半一半，是以文化来驱动业务的一种模式，是用文化唤醒员工内在的力量，企业真心实意地为了员工好，不仅希望他们赚到钱，更希望所有的人能够获得丰富的精神文明。用老子的思想就是以无来驾驭有，虚实结合，有无相生的一种关系。
企业要把员工的工资增长当作信仰，把员工的文化增长当作信仰，必须经过严格的培训和考试，提高员工的技能，可以使得他们无所不能，公司的业绩也就会变得更好，这样他们每年的收入都会增长。如果做不到收入每年增长对于公司来说是不可以的，是一种耻辱，在赚钱的路上不要忘记了精神的升华，而且也需要绚丽夺目的文彩来表达内在的气质，这就是说我们有时候需要像虎豹一样的外表。内外兼修这是我们应该追求的大方向，我们中国人讲的境界是“内圣外王”。做到这些就是一个人的良心被唤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