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闺蜜喝酒。
她想大醉一场。
从失恋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这次彻底分了。”
在我的阻拦下仍故作潇洒地一仰而尽。酒精滑过唇舌间,刺入脑中,流进胃中。明明是水,却如同在无尽的黑暗中生起的一团火焰般,一股暖意升腾而起。
再后来,由最初一杯杯地灌演变成了一口口地啜,手中的杯子越发拿得不稳,脑中的执念变得模糊,眼中也变得迷离。明知辛辣,却依旧不肯罢休,仍要一次次揭疤感受疼痛的快感。
“为什么还不打电话来?”
她嚎啕大哭起来,却仍旧不愿屈服主动去打那通电话。伤心而执拗的样子像个隔着橱窗巴巴望着玩具始终不肯跟妈妈回家的孩子。
突然起身,跑到卫生间瘫坐在马桶旁,将手指卡进嗓中,一同和泪水倾泄而出。好难受,胃像被谁用拳头攥住后又放开一样,如此反复,生不如死。
折腾一夜,等她睡着,已经凌晨三点。
第二天,她醒来时的样子相当符合醉酒一夜后的状态:糟乱的头发、发肿的眼眶、浑身的酒气,与平时大径相庭。她一句话不说,默默洗漱照常上班。
我希望她会更好。
她会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