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精读1191|《狐狸》

2025.05.14 大同 星期三 多云 (22℃/7℃)

(简书日更74天/总日更1664天)

十月革命、苏联肃反运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在那些年不停旋转的残酷的大乐透中,多伊夫伯获得了比他的同名者稍好的身后运,而讽刺的是,这要归功于他的作品的缺席,而不是在场。

这个比喻,博尔赫斯也用过,在他短篇小说《巴比伦彩票》中,虚构了一个依靠彩票来决定谁来统治、谁去坐牢、谁该死亡的国度,人的日常生活及命运都寄托于偶然性,“巴比伦是一场无限的赌博”。杜布拉夫卡这段,也给我提供了一些从现实政治的视角去理解博尔赫斯的新思路。

是否相信取决于我们自己。唯一不能燃烧的东西是一部手稿的缺席。如果我们拿永恒做赌注,那么,一个东西的缺席,或许比它的在场更有可能取得胜利。

是指书稿可能会被烧毁,但精神是永恒的,不会随被烧毁的东西而消亡的。因为不朽!

我们处在这样一个地方:那些无法证伪的“可能性”,或许比所谓事实更加牢靠。

想起『山魈考残编』,一本不存在的书,反而让故事更加可信且富有张力。

她说起了她非常喜欢的小花园,还有那里经常路过的狐狸……
“伦敦有狐狸?”我问。
“哦,是的!你不知道吗?”

想到《伦敦生活》中的狐狸,最初打开这本名字中带有“狐狸”二字的书也是意在探知其对于文学创作的意义,在生活处处的映射。原来伦敦真的有狐狸,偏爱废弃之所,追随孤身之人。

就连我,在参观阿姆斯特丹新开张并重新翻修过的斯特德里克博物院,欣赏尼古拉·哈吉耶夫收藏的马列维奇作品时,也忍不住在博物馆的商店里买了一件纪念品:印有马列维奇图案的眼镜盒和一块至上主义风格的眼镜布。

俄罗斯的文明的确很有意思。虽然俄罗斯的文明史算不上久远,但是他们的绘画、音乐,当然还有文学对西方艺术影响颇深。尽管西方人把俄罗斯视为“东方”,但对我们中国人而言,俄罗斯无疑是西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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