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餐桌上,航宝说,他不吃芹菜,觉得那玩意儿味道有点怪!
我问:那香菜呢?他依然摇了摇头。
我有点纳闷,芹菜多香啊?乍就不吃呢?
先生说,这也没啥好奇怪的,有些东西的味道,吃得惯的,觉得很好,如果不习惯那味道,就会相当排斥,比如臭豆腐、榴莲、折耳根……
听到这,想起去春节大姐家玩时,跟大姐一起去菜市场买菜,那里有一种茴香菜,烫火锅很不错,香气独特,口感微甜,我还挺喜欢,不少人却受不了。
果然,每个人对于味道的接受度不一样,想来,也正是因为这,每个人的偏好才有不同。
想起有一次,我买回来一种李子,洗了后拿了一个,一口咬下去,酸得厉害,再也不想咬第二口。
原本想着要将洗好的全部扔了,婆婆让我不要扔,她说,外甥打电话说待会要过来玩,外甥特别喜欢吃酸。
我在厨房准备一顿午餐的功夫,那一小果篮李子(将近两斤)便差不多见了底,让人不得不佩服。
不知道特别能吃酸,是不是体质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一如有些人喝了酒会脸红,是因为肝脏中乙醛脱氢酶活性不足。
我们所吃的食物,除了酸之外,还有甜、苦、辣、咸四种味道,这几种味道,似乎又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每个人对于各种味道的接受度不一样,于是,有了“众口难调”的说法。
而在我们的生活中,还会有一些在这几种味道之外的,比如臭,显然不是个受欢迎的字眼,然而,长沙的臭豆腐、安徽的臭鳜鱼,都我挺喜欢的。这两道菜,闻着臭,吃着却挺香。
记得之前去安徽游玩,当地餐馆推出的几道本地特色菜里,除了臭鳜鱼之外,还有一道带臭味的菜,叫毛豆腐,我却不敢再尝。
而北京的豆汁,也是相当有特色的一道菜,有股子酸味,堪称“混合体版臭袜子”,不爱喝的说是像泔水,酸臭。而爱喝的则说:别的东西不能有这个味儿——酸香。
在北京,有一句话这样说:没有喝过豆汁,不算到过北京。
广西的螺蛳粉则是兴起于柳州夜市的一道独特的米粉,据说,那臭味能飘半条街,吃完却满嘴余香,臭得让人一边骂一边舔碗。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味道特别怪异的蔬菜,比如云贵川比较喜欢的折耳根,用来凉拌或者下火锅,都是不错的菜式。
我的家乡湖南也有,大家习惯叫鱼腥草,长在田埂上,纯野生,当时就觉得味道特别怪,敬而远之。后来跟着先生回四川,看到地里成片成片都是,菜市场也有卖,后来,跟着先生尝了尝,感觉还不错,也便没那么排斥了。
另外,春季时有一种时令野菜,叫香椿,口感略带苦涩,咀嚼后会有独特的回甘,气味也很独特,市场上常常价格高昂,喜欢的人常用来炒蛋或者凉拌。
香菜可以说是蔬菜界“两极分化”的典型,喜欢它的人认为,那是一种独特的清香,而讨厌它的人则觉得像“肥皂味”。
想起汪老在《生活是很好玩的》中劝大家的那句话:“我劝大家口味不要太窄,什么都要尝尝,不管是古代的还是异地的食物。”
俗话说得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这些味道特别的菜,或许只是还没有遇见懂它们的人,如果下次再遇见,试着换一种烹饪方法,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呢。

2025年齐帆齐写作营 第(200)篇1173字,累计239392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