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电话,一看手表,一点过五分。老白微微皱了一下眉。
“这个钱大海还挺х蛋,开个破会也总是喜欢搞突然袭击!”老白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骂归骂,会还得参加。
他赶紧跟兄弟们交代了一下,到吧台签个字,领着大家扬长而去。
等赶回局里,老白的那款江诗丹顿显示的时间是一点三十六。
下了车,老白一边往会场走,一边扣好警服的扣子,一边琢磨着应对之策。
几个小兄弟都溜溜地跟在他的身后,相互交换着眼色。尽管没人说话,但谁心里都很清楚,今天这顿训,那是挨定了。
到了会场门口,老白先悄悄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闭上一只眼睛往里看。
那时候,公х局机关只有个小会议室,若是需要开大会,那就得到大活动室里去,站着开,将什么台球桌、乒乓球台等等体育器材暂时都挪到一边。
映入老白眼帘的,首先是局长钱大海那矮胖敦实的背影,他正立在会场前面,大声宣读着文件。迎着老白的视线,会场下面黑压压站满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