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暗夜反击，破局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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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南酒楼】
深夜酒楼空寂，唯有烛火映照几道模糊人影。此处，是内阁御史刘参与洛水暗探的秘密据点。
沈长青独身入楼，残剑入鞘、气机内敛。楼中一名洛水探子警觉回头，却被一只手拎入黑暗，喉中尚未发声便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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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中对峙】
沈长青踢开雅室门，刘参猛然起身，面色惨白：“沈……沈长青？！你不是被停职了吗！”
沈长青平静走到桌边，翻开一卷黑账，淡声：“十年内阁外馈账目，数十人之命的暗账，证据确凿。”
刘参颤声：“你……你怎敢动手？！”
沈长青低声：“查人可以是职权，救人可以是命数，但——”
“斩人，哪怕无职，我也能做到。”
剑锋划光，账册被钉入桌面；同一瞬，刘参左手手腕一声脆响，鲜血溅落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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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传讯】
苏青禾将黑账连夜送往边军聂寒霜处，柳望山带人封死城南酒楼所有通道。
沈长青立于夜风中，长发轻舞：“账若不出，暗网不散。”
“但账若公开，江山便知，他们为何要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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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军营火】
聂寒霜看完账册，面色如铁，厉声：“沈长青被停职，原是庙堂与洛水想断西州军心！”
副将惊道：“将军打算？”
聂寒霜提刀上马：“西州十万将士，三月前受其恩，三月中任他停职，我聂寒霜不负人！”
“传令——若沈长青遇难，边军日夜驰援，三日必至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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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栖凤台】
沈妙渠收回夜探残报，眸中波澜：“账册既落边军，西州归心，他果然不只会查……”
她轻叹一声，喃喃：“沈长青，你越活，越无人能控。”
龙渊驿外，夜风冷烈。
沈长青抬头望天，心中默念：“三月第二十日。”
“再有十日，我便要站在阳光下——”
“当众斩局。”
远在摄政王府，韩辞静坐棋盘前，轻声自语：
“沈长青……你真敢将账，晒到我这桌上吗？”
